他转去盯着巫炤目光灼热:“我前几天就见你了,现在不相干的人都走开了,你要不要和我喝一杯。”抬起头又盯着那个斯文男人眯起眼试图用同样的方式把他也赶走。
“你是吧,这个时候来这种地方?”那个看起来很斯文穿着精致西装的男人先开口问道,声音柔柔的,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虽然这么说,但是人也都不傻,看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位贵家的小少爷跑出来玩的。虽然盯上的不少但是敢招惹的也不多......都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够不够的上分量。
他刚坐下没多久,还没有决定点什么酒水,身边就让四五个高大健壮的成年给围了起来。都丝毫不掩饰的释放他们成年浓烈的信息素,甚至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打倒对方。都是人模人样穿着光鲜的男人,甚至其间那两位穿的西装都是价格不菲的高级定制。
“嗯......”巫炤不在意的答着。
不过他这说的话很直白露骨,唤醒时间最早也就在这时候,他这么相当于赤裸裸的调戏。
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到巫炤身上,没想到大胆的小羊又来了。这回亲自送上口的食物,狼哪有不吃的道理。
现在巫炤的身边有两个强势的势均力
少年撇着嘴往卧室走,进去滚到床上,脸埋在被子里,身子不住地颤。翻了身仰躺看着屋顶的吊灯,咬着下唇松开鬼师舔舔嘴唇,嘴角笑的放不下去。
巫炤仰头看着他小声的哦了一声,失落的低下头。
他那眼神实在是太过凶悍,像那种亡命之徒。除了那个斯文的男人,那几个都讪讪地走开了。
咬上就不要松口了。
微笑着没有回复他,腿却并在一起略微夹紧。手里攥着刚刚抬头看他们合起来的酒水单,列表又被他摊开。
轻易地不敢太快出手,把猎物吓跑了得不偿失,只是他给人马上就要化成一缕烟溜走的感觉,让人心痒的按不下去,总有人会上来。
那几个男人露出了然的笑,开始放肆起来。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叫几个老油条给盯上了,否则也不会听到那样的话,只不过他那多管闲事儿的监护人来的太快。这抹艳丽珍贵的颜色转身即逝。
“小宝贝儿想喝酒啊?”另一个穿西装比较粗放的男人问道。
深吸了口气,缙云看着巫炤平复自己的心情,他无奈的说道:“巫炤,你回房间睡觉吧。”
巫炤抬头看着他对他笑,示意他不用。
准去那种地方了,缙云给他下了禁足令。
从进门就聚焦了全场的目光,这个地方多的是在情场混的风生水起,滑腻的老油条。成年人没硝烟的猎场,都是身经百战,来这里就是为了聊骚着寻找猎物,最后到房间里大干一场,各自互相满足。几时有这样清新年少的气息,清纯又带着点瑰丽,调皮大胆的踏进这扇门。
识货的老油条都能看出来,只来过这里两次的少年跟他们绝对不是一个世界的。待在那里安静不动矜贵端庄,只一眼就让人能看出他的教养,绝非是普通出身。场子里不缺那种故作温柔故作端庄的,也不缺红颜祸水,生成天姿国色的也能捞出来一大把,可就算是再怎么长的好看再怎么装的高贵华丽不可一世,那股子用权用钱用宠用平民无法想象物质堆出来的和天生高贵艳丽的还是比不了......
有点点难闻,巫炤心里腹诽,他指尖敲着装白水的杯沿有点不耐。
有些人的气质是天生的,这种人生在好人家再被精心呵护,养出来的人在他们眼中是精致的极品,无价之宝......当然也意味着他们不会有机会能碰触到。
巫炤推开玻璃门进到里面,在吧台坐下,他微笑着接过应侍递过来的单子,在吧台那边认真看着思索着点什么。
见眼前的美人还保持着警惕,那个之前问的有些不耐烦躁。看着刚刚问话的那个人,不悦的说道:“赶紧走,别在这儿烦人。”
酒吧很精致的水晶灯照在下面稀稀落落独个或是两三在一起的人,水晶的棱角折射着多彩诱人的光芒,昏黄的灯光映着。
如果他听话的话,他就不是西陵的鬼师了。
所以少年在他们那里这种把人当商品的评级是极品,最高级别的极品,顶顶尖上的那一个。生的红颜祸水,高贵艳丽还没被玷污过的宝石谁不想要,如果上了,哪怕就一次,等长大颠倒众生的时候......
另外一个也问道:“那宝贝儿想喝什么样的酒?我都买给你。”
那人低着头嘴角噙着笑,轻声问道巫炤:“你要喝什么,我能有幸请你喝一杯吗?”
他们能吹一辈子。
那声音浑厚实在好听的很,他不收敛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让酒吧里一些抗力低的都脚软,更别说了。巫炤认出他,这就是那天跟他讲烟味会致苦的那个人。
相比着对方的急色,斯文的男人明显更为绅士有礼让人心生好感,即便刚刚那露骨的问话,都因为他的态度显得像是亲昵情人间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