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久看著她喝了酒後魅惑又帶著點小呆萌的樣子,心火蔓延燃燒。他從來沒想過他有一天會看到花蟬倚在另一個男人懷中,甚至答應要跟他回家,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喝醉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更別說花蟬這樣魅惑妖嬈的女人了。
她伸手揉了揉額角,抿了抿唇:「有點醉了……送我回去?」Allen頷首,為了防止她走路不穩,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帶她走了出去。背後有多少人在看她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那人不會看著她。
多少人拜倒在她裙下又有什麼用?她想要的人,根本不在意她。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在他震驚的眼神中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而後略微使力的帶著他的手揉著自己的胸。她輕哼了聲,嗓音勾人,卻透著點無辜的味道:「久久……我疼……」
手心傳來的溫軟觸感讓他幾乎石化,僵硬著身體揉著她的胸,久而久之她似乎是有些不滿足,伸手到背後摸上身後的拉鍊,可憑著自己卻無法拉下,她皺眉看著他,輕聲道:「熱……脫掉……久久……幫我脫……」
路久站在那邊,看著她幾乎癱軟在那男人的懷中,心底蔓延著莫名的妒忌。他壓下胸口的滯悶,嗓音低低地問:「你要帶她去哪?」方才她罵葉敏的時候不是還很清醒嗎?怎麼這麼快就醉了?Allen聞言嗯了一聲,低頭望著花蟬,眼裡的興味沒人瞧見。
「她我來照顧,請回吧。」路久淡淡的道,眼裡的妒火卻是讓Allen看了個分明。
懷中的花蟬忽地輕哼了聲,皺著眉似乎有些痛苦。他垂眸看著她,有些無措地將她放在床上,而後坐在她旁邊擔心道:「蟲蟲怎麼了?那裡痛嗎?」
「妳看看周圍,多少個男人都拜倒在妳的裙下,有沒有優越感啊?」
花蟬眼神有些迷濛,她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面對他,精緻漂亮的臉上莫名的有些可憐的感覺。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而後抬腿坐到了他的腿上,披在她肩上的白色西裝外套落到地上,紅裙散開,像是朵綻放的玫瑰,華美而艷麗。
花蟬瞇著眼望了望周遭,那些男人的確都隱隱在注意著她,可是……她斂眸,無奈地揚唇。
他一把將她抱起,轉身又回了酒店,開了間房後就拿著房卡抱著花蟬進了電梯上了樓。他進到房間後打量了下自己沒血緣關係的表姊經營的酒店,望向床鋪卻忽地意識到這件房間是情侶專用的,床上滿是玫瑰花瓣,周圍也都是些浪漫的裝飾,格外的有情調。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他心頭一熱,燒的他幾乎無法呼吸。他想也沒想就快步走到Allen身邊一把扯過花蟬,她嚶嚀了聲跌在他的懷裡,胸前豐滿的聳立撞在他的胸膛上,帶來一陣的疼,刺激了她迷濛的意識。她軟軟的靠在他懷中,像是絲毫感覺不到路久此時的滯悶和怒火。
她的頭越來越暈,整個人幾乎靠在了Allen身上,走出酒店後突如其來的一陣風吹了過來,吹醒了她的一點意識。她略微迷茫的睜開眼,忽地意識到Allen沒有再走,她抬頭望著Allen的下頷,疑惑地道:「Allen你怎麼不繼續走了?」
花蟬稍微頓了頓才抬眸望向前面,只見一人穿著白色的西裝站在離她幾步的地方,她呆了呆,視線聚焦在他的臉上,愣了愣:「久久?」
永遠都是她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追著他跑,這麼多年來她仍然趕不上他,如今好不容易趕上了,卻換成他止步不前,獨留她一人,孤單的走在路上。
「妳抬頭看看前面?」
太媚,只要是個異性都無法抗拒妳的魅力。」他承認方才看著花蟬喝酒的動作他是有些心動,可他清楚那只是欣賞的心動,他還是喜歡男人的。他抬頭望了望四周,抿唇輕笑。可是看來,在場的男人都是屬於被她勾引的範疇呢。
「蟬,妳要去哪,回妳家然後我留在妳家照顧妳?還是去我家?這樣比較近哦。」他嗓音低醇,帶著略略的引誘。花蟬此時已經有點意識不清了,遇到路久後更是呆滯,只聽到Allen話中的家,完全沒有思考就答好。
他抿唇笑了笑,低頭靠近她的耳畔,刻意把姿態營造的分外親密。
他忽地聽到吸鼻子的聲音,小小的,有點可愛。他低頭望去就看到花蟬靠在他的懷裡輕輕地顫著,他眼眸落在她肩上的黑色西裝外套,想都沒想就扯了下來然後脫掉自己的白色外套披在她肩上,她抬頭望著他,眼神無辜:「冷……」他一愣,低頭看著她被風吹起的高衩紅裙以及裸露在外的白皙長腿,眼眸暗了暗。今晚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惦記著這瓷白的肌膚。
真有趣。蟬,我就幫妳到這了。他聳肩無奈地道:「OK,那蟬就拜託你了。」路久聞言一愣,卻看他瀟灑的走了。他摟著懷中的花蟬,有些無奈與無措,他不知道Allen的意思是什麼,他方才觀察好一陣子覺得Allen分明喜歡花蟬,可他又這麼輕易的把她交給了自己……
路久的手被她拉到身後,在他指尖觸上她身後那一條拉鍊的瞬間,猛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