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生有点恍惚。
疏渊引黏糊糊的舔着她的耳朵:“唔。”
说了说错。
在这深刻的舌吻时间,一剑生在无边欲海中,走神了。
你现在的城府心机是假的,那天温柔是真的。
唇舌交缠,水声隐隐,疏渊引抹了她嘴角流下的津液,沾水微凉的手指点在她的乳尖上,一剑生忍不住一抖,可是却被死死禁锢在男人怀里。
她撑不住了,颤巍巍的打开齿关,伸出舌头,让对方纳入口中,或咬或舔。
一剑生顿时跑调谦虚:“哪里哪里……你在摸哪里?!”
但疏渊引完全没有向一剑生解释的意思,他这样的人,虽然平时没有架子,可骨子里到底还是端着清贵的身段,要他去跟一个不肯承认喜欢他的人讲,我为了你好这样那样了,这是不可能的。
一剑生想反驳,可瞧见男人的眸子,转过头,没讲话。
“你又怎知我不是故意装出可怜无辜诱你上钩?”
一剑生脸顿时红了。
这样就害羞了。
她就能仗势欺人,把他抢回去,疏公子那些个温柔的神态,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走神的想法:“别喝苦茶了。”
一开始一剑生还能抵抗些许,后来疏渊引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拂过,带着茧子的手抚摸她脆弱的颈子,一方面一剑生满心警惕对方突然动手,自己血溅五步(杀手职业病),另一方面她越紧张,疏渊引的动作对她影响就越大,脖子上的酥麻放大了无数倍,这时候冷不丁听男人说了句,“十七,乖。”
这事儿过后,一剑生不在骚扰疏渊引。
男人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动作的意图,他品尝完一剑生,看着姑娘怔怔的模样,低哑道:“好姑娘,不要咬牙,让我进去。”
雪白浑圆的胸乳,红嫩的乳首,沾了一点她的津液,像是夏天透亮的红润浆果。
不说也错。
为什么她没多睡几个小倌,为什么没把沾了她血的床褥扔掉!
“你是这种人,那日我必先砍了你,怎会跟你滚来滚去?”
鉴于他们现在关系还不是很亲密,他退了一步,先揉一揉。
但是疏渊引开始欲求不满了。
一剑生的伤口虽然愈合,身体内却有残余内劲流窜,疏渊引怕她身体里的内劲汇聚,伤害五脏,因而最近常守在她身边,白日短暂小憩,夜里饮苦茶提神作画,生怕这家伙在作出个好歹来。
因明镜之事,一剑生年少对情爱深痛恶绝,直到那天在青楼同疏渊渡一场露水姻缘,这才有点开窍,因疏渊渡开的窍,自然而然指的也就是疏渊渡。
疏渊引低眸瞧了她好一会,才摸了摸她头,道:“不欺负你了。”
疏渊引想。
一剑生烦躁的拽着身上的纱,最后才嘟囔道:“你那日可不是现在的语气神貌。”
无耻,太无耻了,居然赤果果的拿偷听的事情反问她!
一剑生完全不懂自己了,就只是亲了亲,她怎么就喘息不停,软的跟摊水一样了?
“那日姑娘语气,不无惋惜,疏某便动了囚禁……”
如果疏渊渡就是个普通的小倌就好了。
疏公子满意了,他吮着一剑生矜持探出的一点舌尖,轻咬慢舔,不一会就带着抗拒的杀手小姐与他交缠,见过大风大浪的一剑生似乎被这种赤裸裸的舌吻镇住了,耳朵尖泛了点红。
本,但是你让我奉上真心,不可能。
疏渊引有点想尝一尝。
疏渊引含着她的唇,舌头不断扫过她的牙齿,“把舌头伸出来。”
一剑生第一次遇见别人对她这样(大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因此她愣愣的“哦”了声。
“堂堂一剑生,似乎也就睡了我一个‘小倌’,我竟不知,姑娘对我厚爱至此。”
似乎疏渊引的意思是,杀手动情,很是有趣,索性捉来戏弄一二,当养个禁脔。
想到这儿疏渊引没忍住哼了一声,语气多少有些冷,“你在石洞说的小倌是谁?”
疏渊引不动声色,“怎讲?”
还有,怎么就打开了齿关,任由对方伸进来舌头了?
“就算对方一身花柳病,容貌老去,你也要把他抢出来放在心上?”
本来嘛,生的
所以疏渊引只是含糊道:“你很甜,方才吃了什么?”
好吧,疏公子刚刚喝了点茶水,泛苦。
石洞一番话,确实是比量着疏渊渡说的,也包含了她的期望。
请你斯文点啊,进去……不想歪不可能吧!
一剑生恨啊!
一剑生打断他:“别说了,你不是这种人。”
一剑生被疏渊引抵在屏风上,被男人亲的浑身酥软,她勉强躲避着男人的吻,喃喃道:“别这样……”
一剑生硬着脖子不承认:“我就是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