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书完全抛弃了多余的温柔,只是为了性交而单纯粗暴地捅弄着穴口,让那个洞尽快适应以便自己鸡巴的插入。另一只手苛责起从内裤探出头的阴茎,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这甜蜜磨人的性欲。直到傅海颤抖着腰射精,陈南书才停下动作。
陈南书的性欲真是被傅海吃得死死地,在傅海的提问传上他的背脊时,陈南书的性器就有些硬挺了。更何况傅海之后的可爱举动,陈南书从一时无法自拔的厌恶情绪中脱离,被拉拽进傅海给予他的柔软怀抱,然后又继续勾着他,往那个潮湿情色的洞穴里去欢好。
“呜...南南,不够,恩啊...”傅海看着用嘴虐待自己奶头的少年,吐露着不齿的欲望,“粗暴地对我,南南,呜啊...我特别想要,手指不够...”
至轻轻叼起来一小块温柔地嘬吸。温柔、安抚、逗弄以及勾引。
“我想操你,”陈南书声音低哑,却十分坚定地宣布,“就在这里,把我的精液灌到你肚子里。你要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一直到我给你清洗出来。”纤细少年那些庞大却脆弱的悲伤心思,还有什么比磅礴旺盛的性爱更能帮他去抵御呢。他要把傅海操得像个母狗一样,玩坏傅海那个骚湿的洞,捅得合都合不上,只要自己想搞他,就可以把鸡巴直接捅进去。把傅海搞得除了吃他的精液,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着自己,张着腿眼睛湿润地求自己住手,但是他不会答应的,傅海只好一边被操得直漏尿一边让他轻一点点,乖得像是被他买下人身权的骚婊子。
这个婊子!骚货!大屁股就是用来给男人捅的!本想着照顾伤员的陈南书,瞬间就把仅剩的理智掐灭了。他瞬间加了两根手指,恶狠狠地捅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淫洞,极快速地抽动着。洞口顺应地张合着,因为空气而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音。
陈南书半褪下自己的裤子,把那根憋得恐怖的阴茎放出来,紫红的阴茎头顶在了刚经历高潮的处女洞口。他把傅海往自己这拉了一些,让傅海的整个屁股都腾空,颤巍巍地等待自己的光临。陈南书握着龟头,开始戳弄起洞口,傅海不自觉地想要夹住那根巨棍,屁眼像是女人的屄口一样开合。
“啊啊啊啊....好大,呜啊...南南操进来了,太大了,”傅海有些呆滞,无意识地骚叫,“等一下,嗯啊
在小幅度挺进抽出几次后,“噗嗤——”陈南书用力地撞进了傅海的身体,完全没有给傅海一点余地。
陈南书把这个单间的门锁好,把自己的上衣脱下,他走到床边。傅海正坐着等他,抬起脸看向即将拥抱自己的男孩,显得很乖巧的样子。陈南书双手捧着他的脸,倾身吻住。两根舌头疯狂地搅动着,没有一点调情的意味,只是不停地感知对方。口液交融,陈南书的舌头顶弄着傅海的,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进出,黏糊的液体被玩得发出羞耻淫糜的声音。
陈南书半跪在床上,回想着看过的“教科书和电影”,缓缓地抽动那根手指。同时吸吮起傅海红润饱胀的奶头。傅海咪蒙着眼,尽力地配合他,“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安静的单间里被无限放大,他的身体淫荡地尖叫着——不够,根本不够。傅海像是一个患有性瘾,却从未满足的病人,那个完全处女的后穴不停地张合着,没有一点不悦的态度,甚至是十分欢喜地渴求着更多。
而余下的那块布料,已经被傅海龟头的黏液弄得湿润了。陈南书安抚性地沿着那根轮廓舔了一会儿,把傅海激得更加燥热,憋得深红的龟头从内裤探出了一点,“哈啊...好南南,这次直接操我吧,”傅海被陈南书的手段弄得心痒,“我带润滑剂了,恩...在凳子的外套袋里。”他有些害羞,身体颤抖着。
傅海下身仍穿着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勃起的阴茎撑起形状,愤愤地想要逃脱衣物的遮盖。陈南书让傅海躺了下去,下半身腾空着,他把傅海的双腿抬起,脱掉了那条岌岌可危的裤子。
处女洞因为高潮也不停地收缩着,吃着陈南书的手指,淫肉不停地绞弄,陈南书甚至感觉手指被淫水浇湿了。等到傅海平息后,他抽出手指,一片潮湿粘稠,也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傅海的淫汁。
傅海仰起脖子,粗喘着接受异物的虐待。“啊...嗯啊,南南的手指在操我,啊哈,好舒服...”傅海坦诚着自己的爽快,麦色的面颊一层薄汗,把少年阳光的脸染得淫荡起来。
“呵,海哥是不是天天想着我操你呢?”陈南书轻轻笑了一声,把润滑剂从衣服里拿了出来,直接往手上倒。透明的液体浸淫着白玉一般的手指,有些粘稠的质感,把少年的手变成了淫具。“先别急,待会儿别把你捅漏了,”陈南书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把傅海的内裤往一边扯开,把中指送了进去,“南南的这根鸡巴肯定给你吃,把你操得饱饱的。”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动作起来。?
傅海除了答应,哪还拒绝得了呢。只要他想要,傅海是会把自己每一分,每一点都献给陈南书的。只要他想要。
他们像是天生一对,只待相识相认,情欲相撞就能爆发出火花,身体融合就能心悦臣服。因为他们早已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