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呻吟,因为刚刚积攒了欲火,加之想着凤吟那洁白的酮体凤渊失了力道,每每吞纳肉茎分外狠厉,金蝉眼角含泪终于在高潮之际晕厥,凤渊数十下吞纳也泄了身。
身上的欲望稍稍缓解,凤渊惦记着凤吟便毫不留恋的起身,披着袍子走出内室时便看见凤吟含泪坐在外间的软榻上,凤渊心头一怔,几步上前想要将人抱在怀中,凤吟却忍着眼中的泪水抬头:“你到底要我听你与旁人欢爱多久?”
凤渊抬起他的脸,见他小脸哭的通红,眼底满含眷恋委屈凤渊心头一软,“好,那你莫要哭了。”
凤渊这才偏头吻了吻金蝉:“一会儿便去。”
正在摸索的金蝉猛地落入一人怀中不由一声惊呼,随即惊喜抬头:“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蝉并未察觉异样,却发现凤渊此时未着衣裳,想到凤渊刚刚的话,不由面颊微红:“皇上刚刚回来该去看看皇夫的。”
凤渊面色仍有潮热,刚刚与凤吟亵玩时的欲火没有散去,低头吻了吻金蝉:“想你们了。”
凤吟哭泣着靠在她怀中,不断的摇着头,她给他了全部的宠爱,他如何去爱的上别人,自打八岁时知道自己对她不是对母亲的孺慕,他便满心满眼都是她,她说什么他都愿乖乖听着唯独这件事不愿,他以前以为她不肯要了他是因为惦念他年纪小,现在才明白她日后也不愿要他,他不愿与她做母子,即便只有一日欢愉他也要成为她的男人。
虽然两人恩爱一次他大多一两个月不能下床,可他也想她了,感受到她的气息,金蝉有些瘫软,凤渊刚刚被凤吟激起的欲火未消,此时也有些心猿意马,可
少年的娇嗔吃醋凤渊看在眼里,宠溺的摇了摇头,收回眼眸,将金蝉抱起放入床榻,覆身而上。
凤吟面对凤渊时从来都是男人对女人时的乖巧,但他自小被凤渊娇惯长大岂能是个没有注意的,他知道她不肯要自己,即便自己如何求此时她都不会改变注意,这事需得她自己想要,咬了咬唇凤吟依旧埋在她怀中啜泣,“你既然不肯要我,那好,你要时时顺着我,疼爱我,你我还如以往一般,但你要更加疼我。”
抬头看了看,见凤吟仍在房内,凤渊不由轻咳。
想到刚刚自己在金蝉身上的放肆,一向不在意男人的凤渊第一次有了愧疚之感,将凤吟抱在怀中,轻轻啄吻:“他是你父君,他若知道总会伤心的。”
凤渊眼眸定定的看着凤吟,她想要他随时都可以,可
一下下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凤渊无奈的安抚着怀中抽泣的男孩:“朕让吟儿委屈了?那吟儿告诉朕如何才能不委屈?”
的泄身后也想伸手去摸凤渊却被握住了手,凤渊压着凤吟深吻,逗弄那小舌时听到门声响动,见到金蝉摸索着进门便放开了怀里的男孩,随手拿起衣袍给还在迷离中的凤吟披上,自己则赤身上前。
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她不想再失去任何身边人了,所有没有年少时那般张狂了,细细的吻着他的唇,感受着少年口中的馨香美妙,直到怀中人气喘吁吁时凤渊才沙哑开口:“你在朕心中不一样,与朕一直这般不好吗,朕宠爱你,除了更进一步朕什么都允你,日后为你寻个能真正疼爱你的妻子,嗯?让你做朕最疼爱的人不好吗?”
他半嗔半怨的语气着实让凤渊心软成一团,其实现在的凤渊虽然说着日后会将凤吟嫁出去的话,但心中是不舍得将他嫁出去了,她喜欢与他恩爱缠绵,正是情缠之时怎么会将他嫁出去,让他离开自己身边,但她知道自己喜新厌旧的本性,所以不想日后伤害了这个让自己在五旬之时陷入爱怜的男孩才就此一说,凤渊不缺肉体爱欲,但对于精神爱恋实在新奇。
知道她这是命自己出去,凤吟咬了咬唇迈出了内室,临到门前狠狠的跺了跺脚。
凤吟哽咽,想到自己得不到她,想到自己只能听着她与旁人欢愉心头就难过:“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委屈,我一委屈就控制不住”
她注意他首先是因为他长得像裴臻,她对裴臻心中有愧,喜欢上他却是因为他当年那分小心翼翼的亲吻,她不能要他一则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二则她不能对不起裴游,裴游一辈子不计较任何事唯独恨裴臻,她可以要他却不能要他。
将金蝉抱在怀中坐下,凤渊向着卧在床榻上的凤吟使了个眼色,凤吟面色潮红,衣衫大开,看到母皇的神色撅了噘嘴敛着衣服起身。
凤吟眼眸因为泪水而变得更加光亮,眼中蓄满委屈,精致的容貌带着稍许脆弱,“我也会伤心,明明你心里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与镜里贵侍不是一样吗,为什么他能做你的男人而我做不得?”
凤吟喜欢凤渊,小时是对母皇的仰慕,但现在早已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她的宠爱让他日渐沉沦,她的爱语是他的全部,听到她柔声安抚眼眸又一次热了,哽咽着,凤吟双臂环上她的脖颈,撅了撅嘴:“我要你疼爱我,去他身边疼我,我也要给他听你对我的疼爱
这一声动静不小,金蝉听到了,疑惑的抬起头:“房中可是还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