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了,若真要她说出这般邪恶用语才能换得男人的占有,那她只好强忍下害羞,娇声道:「我想要……」
阳的眼眸幽深而布满情欲,英俊的脸上挂著邪魅的笑容,「想要什麽?」
岑竹垂下眼眸,几乎不敢面对阳俊脸上的调笑,「想要…阳的男……」纵然这般不知羞的话令她脸红,但下体切切实实烧灼的欲望让她更加难受,她早已酥痒难耐,恨不能立即被恨恨贯入。
阳伸出手指在她早已湿濡的花里轻轻划过,接著,他的长指拨开那幽密的私处,将他早已狰狞的欲龙抵在入口,轻叹道:「乖,既然吾主想要,就给你……」
接著,一记猛烈的撞击,又热又硬又大的男狠狠的贯穿岑竹娇弱的,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因此这冲刺是极其残忍的一捅到底,而岑竹也在阳巨大的物事中疼痛著达到高潮。
「啊──」祈求已久的竟在瞬间终於入,她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阳如野兽般低吼著,冲刺著,感受壁之内的阵阵紧缩,感受她体内那又湿又软又充满弹的包围。
另个阳见状,亦是再无法忍耐,他伸出手去碰触两人激情交合处所捣出的白沫,将其抺在岑竹柔嫩的菊之上。
纵然岑竹早知道另个阳的出现,代表著两即将同时被夹击,但真正要被碰触时,她仍无法避免得有些慌张,「再等等,再等下……」
另个阳浑厚的笑声令人心情愉悦,「吾主,这不过早晚之事……」
岑竹咬著牙,她此刻的下身犹自承受著阳狂野而不知节制的撞击,她被吊起的身躯亦因这猛烈而不断摇晃著,她一方面担心这薄丝断掉,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这丝太坚固,天哪!她矛盾死了。
一方面她隐隐期待著另个阳的同时进入,却又在另一方面害怕自己是不是无法承受。在她害怕犹豫的同时,幽中的火热犹自不断进出,刮弄,进出,刮弄,天哪!她快要无法思考,只能迷失在体的欢愉之中。
「别想,只需要感受。」另个阳柔声说,可惜他身下的动作完全与轻柔的语调不成比例,他强悍得拨开她柔嫩的臀瓣,深深的就往菊一捅──
「啊……」好疼,好痛……这般残暴的进出一点都不温柔,岑竹在他撞击之下几乎要晕了,天哪!这疼痛竟带著莫名古怪的快感,让她又是疼又是快乐,这重重的磨擦几乎让她快上了天去,她柔嫩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两男如此狂猛的撞击?
她只觉身体似乎是狂风暴雨之中独行小船,任风吹雨打,不断在狂风中凌乱飘摇,她雪白柔嫩的娇躯不停颤抖著,心跳狂乱无章。
她的神智渐渐空白,只觉身子不断在四条丝带中被上下左右的扯动著,随著前後两男的不断夹击,她身体渐渐绷紧,终於再次迎向炫目的抽搐。
这过份的交欢似乎陷入了必然地疯狂,原先是两男一女,不知何时在另个阳喷发後,竟成了一男一女。
岑竹早已失去理智,任男人边交欢边狂吻,阳甚是激情,她几乎能感觉到柔嫩的小唇被他咬得似乎有点破皮,而她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此时竟软软的环抱住他,抚上他结实的臂膀。
岑竹在阳又顶向她花心深处时轻声提醒,「唔…轻点……」再这麽直顶,她又会忍不住泄身了。
阳忍不住低沉笑道:「明明希望吾重一点。」他大手托住她的俏臀,让两人下身的结合越发地深入,甚至手指恶意的探入早被另个阳开发的菊,按住其中的敏感处。
经过开发的菊早已敏感到极点,适才另个阳大力的进出更令她感觉刺激,她抱紧男人的肩膀,在他寛厚怀中轻轻娇嗔道:「啊……别这样……」她紧张的缩了缩,连带里的壁也跟著一紧。
他紧紧抱住她的俏臀,更加用力的深入,并且享受著手指与男被那样紧窒狠狠包围的快感,「吾就知道吾主喜欢…」
唔,真是销魂的美,就连她的菊也这般紧小舒适到完美,天哪!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终於再也无法忍受…
阳松开了手指的侵略,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疯狂的进出著,并且时不时用力向上一顶,强悍的逼迫她迎接这炫目的高点……
「不要…太快了…太深了……」她摇摆著头,几乎无法承受这太多的欢愉,那次次深入花心,那快感实在太多了……
阳不听不管,也许此时的他早已无法听见任何言语,他只管疯狂的冲刺著,野的磨擦著,凶狠的冲击著。
尖锐的高潮终於来临,她几乎快死於这场凶猛的快感之中,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什麽爆炸了,身体紧接著暂时停止机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而後,她才缓慢的回到现实,也才感受到身体疯狂颤栗著。
紧接著,阳终於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将浓浓的白浊狠狠入她的子後,剧烈的在她体内颤动著。
(10鲜币)172 飞来峰
又在卷轴内待上好一段时间後,岑竹才依依不舍的与阳道别。
回到洞府内的房间时,她的随身物品早已整理完毕。
岑竹一脸抱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