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很快,周亦乔的腹部已高高鼓起,有如怀胎孕妇,腹部太过痛苦,周亦乔早已在惨叫中哭得稀里哗啦,不管乳头被牵拉的如何疼痛,只顾前后左右的挣扎着身体,乳头因此血迹斑斑。含着湿手帕的嘴也强行阔出了一块空间,模模糊糊的嘶喊求饶:“求、求求不要不要灌了好疼呜好疼求”
水流早已下不去了,樊夜昂只是死捏着软管,强迫给倒吊的青年施以更大的痛苦,见状,年轻导演不由迟疑:“哥,已经这样了,便算了吧!”
樊夜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终究不再坚持,用夹子分别夹闭了两条软管,不再灌水。他慢慢转向周亦乔的面前,看着这个身材走形、面目扭曲的青年,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青年的肚子,顿时——
“噫——啊啊别”青年含混的惨叫声连成了串儿,连年轻导演和助手都看不下眼去了。
却见樊夜昂满意的笑了:“这样便受不了了吗?还有更舒服的等着你呢!”说着,他变魔术般摸出了两根长长的羽毛。
羽毛的尖端轻轻搔刮着被吊绑青年的脚底。
年轻导演起初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想周亦乔的反应如此强烈,被阻塞的口中一阵阵闷哼,尖叫与尖笑齐齐从喉间挣扎而出,不一会儿,周亦乔原本就通红的脸变得涨红,年轻导演生怕这人被虐出问题来,急忙把沾着唾液的湿手帕从周亦乔口中拖出。
手帕才刚拿出,便听那青年口中蓦然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别啊停哈哈求求不要”青年的面目被扭曲的不成人样,笑容却是如此巨大,从年轻导演的方向上看去,倒挂的笑容正如一张痛苦的面容,周亦乔在嘶吼、在哭泣、在狂笑,泪水、汗水与唾液无法控制的流了一脸,样子凄惨无比。
樊夜昂对青年的反应分外漠视,微挑着眉,手指拈着羽毛的根部,轻轻的颤动的手指,风轻云淡的似乎是在做一张白描的山水画。
“啊啊哈哈不要啊求你了哈哈我要排出去不行了”周亦乔被倒吊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顾不得乳头被撕扯的血迹斑斑,兀自扭曲挣扎着。渐渐地,随着气力消失,他再也无法驱动这具被折磨的身体躲避其实无法逃避的责罚,连笑都没有了力气,浑身每一处都在轻轻颤抖着,哀哀求着:“咕不求求你们让我排出去好疼受不了了”
因为狂笑而增高的腹内压力,被尽数反馈到充斥肿胀的尿泡与肠道上,尿意与便意混合着,又格外增添了一分内部的挤压,饶是周亦乔这般习惯凌虐的人也无法承受这般好似绞碎肝肠的疼痛,仅有的一分气力不断的求着,乞求那个冷酷的身影能够慈悲的让他解脱
眼见着面前这个倒吊的身体已经犹如将死动物般抽搐,樊夜昂终于停下了手,将羽毛轻轻丢在一边:“放他下来吧!”
话一出口,不仅连周亦乔,甚至年轻导演与一旁的助手都暗自吁了口气。
周亦乔终于从倒吊的体位被放了下来,狂风骤雨过后,这个青年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弓起,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以免压到已经经受不了任何外力的膀胱与肠道。
年轻导演与樊夜昂一边一人,架起周亦乔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近乎拖拉着周亦乔向墙边的木桶走去,周亦乔浑身瘫软,踮着脚尖亦步亦趋的蹒跚迈步,手轻轻托着鼓出的肚子,好似婴孩与孕妇的结合体。
周亦乔被摁在木桶前,有些急切的抽动软管,却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手腕。樊夜昂冷笑着托起他那张苍白遍是虚汗的脸,嘲讽:“不就是上个厕所,这么高兴。”他的口蠕动着,慢慢将那两个不曾发声的字投入周亦乔的眼中——贱人。
然而周亦乔已然顾不得其他,下体被注满液体的他此时被欲望与疼痛驱使着,一心只想将肚里的水排泄出来,哪怕樊夜昂此时让他磕一百个响头,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呜求你求求你让我出来呜”周亦乔跪在樊夜昂面前,任由樊夜昂托着自己的下巴,两眼模糊的几乎无法视物,机械般看着前方哀求乞怜。
樊夜昂嘴角突然向上弯曲了一下,似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好,让你拉出来。”他轻快地说着,攥住周亦乔的头发将他拉起,看着青年欢喜的表情,淡淡问道,“是排前面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