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打是已经打过了,又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新晋导演一把拉住周亦乔身后的绳子,将他跌跌撞撞扯着抛给了樊夜昂,示意助手去拿摄影机,才一个转身,便听“啪啪”两声脆响,樊夜昂竟又给了周亦乔两耳光!
这、这要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待会等拍起来不得把人整死?年轻导演咋舌,突然有些后悔听任樊夜昂搅入这趟浑水中。
无奈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眼看助手把摄像机架好,年轻导演深吸一口气,转身又是一脸笑容:“哥,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拍了,先准备一下吧!”
周亦乔以跪姿被倒吊了起来。
手臂自身后被捆了个结实,两束麻绳从他的胸膛与肚腹圈过,在胯下交叠起来,又将大腿与小腿对折,一并捆了起来。周亦乔全身被扒的不着寸缕,白皙的身体不时浮现一个因为不合作而被惩罚的手掌印。
因为被倒吊着,周亦乔那张被打过的脸显得格外晕红,年轻导演挑挑眉,示意助手将扑粉拿来,就着这个姿势给周亦乔上了一层粉。刚要抬头,年轻导演便觉得头顶突然黑了,微微向上瞄去,发现又是樊夜昂捣的鬼——这家伙正给周亦乔穿乳环。
许是因为许久没带乳环的缘故,周亦乔乳头上那一对孔特别的狭窄,樊夜昂哪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物?操着一对乳环便往里捅,周亦乔流着泪哀哀叫着,还不时被樊夜昂踹一脚。
年轻导演觉得这真是太可怜了些,原本对他的恼恨也不由散了些,可是自己呢?还要陪着笑腆着脸上:“哥,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樊夜昂冷笑一声:“你看着就好了。”他把手指的血迹随手抹在周亦乔身上,用两根细线分别穿过乳环,向上挂在早些时候安上的吊环上,用力一推周亦乔,便听周亦乔“啊”的一声惨呼,乳头被瞬间牵拉至极限,身体抖动的愈发厉害,却是一点也不敢挣扎了。
年轻导演这才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壮男,只是一对乳环,便挟持着周亦乔一动也不敢动,仅凭他那仅有的经验,是做不出这种设定的。
正佩服呢,樊夜昂又是一声冷哼,斥道:“还不开始?我从来不知道诱色迷狱的人效率是这么低的!”
你妹啊!
年轻导演现在有点想哭,原本他只是因为负责施虐的演员生病了才临时找人,没想到这个诱色禁室的大神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合作,自己欣喜之余平白他答应了无数不平等条件,没想到服务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被斥责一声“效率低下”?!
妈的,年轻导演心里狠狠骂道,对着扛着摄像机的助手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拍啊!”刚一回头,便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扑了过来,正中脸庞,樊夜昂讥讽的声音再度回响在耳边:“连头套都不带,什么素质啊!”
卧槽!年轻导演直想吐出三斤血,颤抖着将头套往那张面目扭曲的脸上戴去。
带了面具的樊夜昂和年轻导演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两行皮肤,活像一对恐怖分子,不等樊夜昂招呼,年轻导演首先对助手招呼:“马上要开拍了,取景什么的都交给你了,你干了摄影那么多年,可千万别处什么岔子——”还没威风完呢,樊夜昂再度插话:“废话什么呢!”
妹的!
年轻导演咬碎银牙,突然对着周亦乔面露凶光,强的咱不能欺负,欺负那个最弱的,总行了吧!
首先施行的是灌刑。
周亦乔被用沾湿的手帕堵了口,防止他挣扎之下咬了舌头,樊夜昂与年轻导演各持一根软管贴紧了周亦乔的身体。
软软垂下的阴茎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迅速撸动起来。先前已经扩张过的后穴也被一下插入了两根指头,狠狠捣着深处。胁迫屈辱的性欲泛了上来,周亦乔呜呜的叫着,却为乳环所逼而不得不一动不动,任由后面被捅的收缩不已,前面的阴茎也直挺挺的泌出水儿来。
于是凌虐的前后两只手突然离开了身体,紧接着周亦乔只觉得后穴一痛,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被插入了菊穴,正一点点向内部深入,而阴茎——此时也被一双手攥住,粗鲁的抠挖着包皮,搓揉中间的小孔,一个硬硬的东西也不断的试图向里面捅去。
此时周亦乔再怎么样也不会不明白这两个人要做什么了,不由慌张的呜呜乱叫,却被连扇几个巴掌,牵拉乳头的细绳被刻意拨弄,顿时剧痛蔓延,好容易干涸的泪水再度流了下来,渗入倒垂的头发之中。
樊夜昂插后面的软管很快,可是年轻导演却笨手笨脚的只插入了一个开头。听得周亦乔疼的呜呜直叫,又看那年轻导演裸露的皮肤竟是汗水,樊夜昂粗暴的一把抢过软管,撂给年轻导演一句“真是废物”,不管周亦乔疼或不疼,将勃起的阴茎的生理弯曲打开,一鼓作气把软管直捅入膀胱之中。
源源不断的液体顺着两条软管向周亦乔的身体内流去,可怜的青年艰难的凭借自身肌肉的收缩抵挡着水流与重力的双重压力,不一会儿便浑身是汗,呼哧呼哧从鼻尖喘着气儿。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终于力气耗尽,任由水流充斥着他的膀胱与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