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乔。
这也照顾的太完全了周亦乔眨眨眼,脸色不由又红了一分,这才揪着大腿的肉,悄然放松括约肌,伴随着难堪的喷射声,甘油倾泻而出,体内的小球也随之排出体外
周亦乔收拾好一切,这才轻声轻脚的走到齐洲身后,拍拍他的后背。
齐洲调整的很快,回身时全然没有方才的慌张,只是在呆呆看向周亦乔的裸体时才无意暴露出他此时的失魂落魄。
“我帮你清洗身体吧!”
很多时候,经历了一番折腾后的周亦乔并没有彻底清洗身体的体力,齐洲身为过来人,自然非常理解,是以,在某些情况下,帮助周亦乔清洗身体已经成为了他的任务之一。
除此之外,在浴室里帮周亦乔发泄未尽的欲望、两个人互相抚慰身体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在拍摄还是寻常日子里,两个人发生肌肤之亲、甚至做到了最后一步也并不是没有,只是齐洲下意识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太过贪图周亦乔的身体。无奈周亦乔的身体太过美好,知髓识味的身体有时会不受控制的勃起起来,让齐洲尴尬不已。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周亦乔曾经小声的暗示过齐洲,他做惯了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以前也不会有人顾惜自己的身体,因此,哪怕齐洲对他好只是为了贪图这具淫荡的身体,周亦乔也会毫不犹豫的奉献给他。
“这是什么话!”
齐洲板着脸拒收,谅周亦乔也没有胆子重复这样的话,他的理论也很简单,后面那个地方毕竟不是先天用来接受性器的,多做无益,不如修身养性,也因此,很多时候都是周亦乔用手或嘴帮他消解欲望。
那么这两个人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没有爱恋,却有着眷顾,于心于身——“啊你就当这是炮友吧!”
炮友周亦乔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既然齐洲这么说了,那么他也默认了这个说辞。
洗浴过后,坐在温水中的周亦乔背对着齐洲,任齐洲给自己做全身按摩,放松紧绷到疼痛的肌肉。齐洲的手艺非常出色,据他所说,这手艺练了也有多年,当年樊夜昂四处挑事,经常鼻青脸肿的回来,这个放松筋骨、舒筋活血的按摩手法自然练得纯属无比。
齐洲不常和周亦乔谈到樊夜昂,偶尔谈及,也是讳莫如深的立刻转移话题,周亦乔从与竟的闲聊中,隐隐知晓了樊夜昂对齐洲的心思,在他看来,齐洲对樊夜昂的想法也并非一无所知,不管在何时,都下意识的回避着这个人、这个话题。
齐洲已经在诱色迷狱滞留了大半年。他听过很多人这么说,正因为这样,在这半年中他的影片的出产量减少了一半,虽有作为导演的作品发售,但依旧比不了身为演员的作品那般深受关注。
竟偷偷对周亦乔透露过,齐洲这么做,已经招致了上面的人的不满,尽管齐洲劳苦功高,也算是元老之一,但毕竟职责在身,任性的行为并不能得到谅解。
今天,随着交流的不断加深,周亦乔敏感的感到了齐洲话语中的苦涩,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齐洲失却了往日的那种锋利。
“齐洲,发生什么事了吗?”周亦乔问。
齐洲沉默,他本不想说,可是心中的烦闷已经无法忍受,已是有一吐为快的架势,半晌,齐洲干涩道:“公司安排我和后天拍摄《晴空5》。”
周亦乔浑身的肌肉不由一僵,他张张嘴,面对齐洲的坦诚,他却无言以对,原本他就是那样的笨嘴笨舌,不懂得如何劝慰他人,况且面对的还是齐洲与樊夜昂如此复杂的关系
周亦乔突然从心底生出一种不甘,他好想回身拥抱身后这个人,温言软语,三言两句的让他不再如此矛盾,可是他不会,他多年所学,无非是怎样用身体去取悦高贵的客人,可是,齐洲他并不是他也并不需要。
周亦乔不由的想起自那日医院之后的这两个月的生活,心头一阵温暖,哪怕赤身裸体的身处冰冷的浴室,依旧无法抹去他对那段时光的眷恋。
哪怕是一块儿吃一顿齐洲为他做的午饭、在齐洲的办公室里白日偷眠、和齐洲一起去逛商场,这样平常的小事,却是如此的难以忘怀,他已经远离了这种生活十余年,能够如此清晰的再度触及到这一切,让他不禁感动的想哭。
他无数次的在夜晚的浅眠中醒来,在困顿的医院中,身锁枷锁,但只要想起那短短的白日时光,依旧能够笑着忍受这一切身体的折磨。
齐洲齐洲
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无法取代的存在,足以温暖他那所求不多的心。
可是如今,面对齐洲的忧伤,他却无法给予一丝关怀。
没用,真是没用啊!
周亦乔痛恨着自己。
肌肉的僵硬很容易被手掌所感受,周亦乔突然被一片温暖包围,被紧紧的圈入了齐洲的怀抱,那个实际心底藏了一片温柔的男人低声对他说话,带着一丝隐藏不去的疲惫:“别担心,不顺之事是寻常,让我抱一抱就好。”
周亦乔心如同化了一般,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