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齐洲的眉皱了起来,他可以忍受别人对他这种职业的蔑视,却绝谈不上喜欢,视线四下一扫,齐洲后退半步,对着周亦乔冷声道:“我们去天台说。”
齐洲平白看出一肚子火,无法发泄,他有一肚子话想跟周亦乔说,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后庭高潮这种说法齐洲听说过,却不曾见过,如今,既是关先生说来,那么以周亦乔的敏感体质,必是可以做到的了。
他努力的咬紧下唇,可是嗓子里细微的尖叫,依旧模模糊糊的传了过来。
关先生不悦的皱皱眉,却没再说什么,他关掉遥控器,将其扔在一边:“做的还行,小乔,你收拾收拾,和齐先生商讨一下正事吧!”
“主人求你不要那毛啊不要”
关先生微微一笑,轻轻敲击了一个按钮,登时,周亦乔惨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去,颤抖着打着滚,手却抵在身后,生怕后面的刑具脱出。]
位于病房最深处的楼梯没有人行走,阳光斑驳倒映着窗棂的形状,忽明忽暗的映照在齐洲的脸上,如同这个冷峻青年彷徨的内心。
“主人主人饶恕我”周亦乔边惨叫着边不停求饶,齐洲眼见关先生在此之后又换了另一个模式,却不知是什么,只得维持着淡然,心头却着恼着。,?
此时周亦乔的身体已经疯癫的不像样子,即使他尽全力维持着身体的姿势,可是身体所分泌的淫液、汗水、泪水,无一不显示着他此时所遭受的快感之罪。
也不管关先生笑容可掬的应付些什么,他拉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许是被折腾了大半天,失去了大半精力与体力,周亦乔佝偻着身子,双手规矩的放在身侧,头低垂着,看向地板,恭顺的不能再恭顺。
虽然从未见识过这位关先生的调教手法,但字里行间,齐洲依稀也可猜到,关先生下的命令是:用按摩棒、后面高潮,却没有允许触碰、抚摸自己的身体,更谈不上用前面射精。
关先生又转头看向齐洲,此时的眼睛里却带了丝戏谑:“我的调教已经结束了,齐先生可以和小乔慢慢的谈——当然,也请您记住,合同上有写,小乔不接受其他外加的拍摄任务哦。”
体内有活物在扭动。那肿胀的乳尖越发挺立,殷红的要滴出血来,身下那敏感的性器便更不必说,已经肿胀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小腹已经被体液濡湿。],
明明是如此痛苦,却又是无可救药的莫大欢愉,在尖声惨叫之下,周亦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几下,紧接着僵直起来,尖叫声化作无声的空洞,周亦乔软软的倒在地上。
随着后庭高潮的来临,前端的坚挺渐渐的疲软下去,紧接着,已经软掉的阴茎突然一抖,无色的尿液从顶端迅速的弥漫出来。
想到这儿,齐洲眼神微微一黯,心头却是怒火更炽,若是周亦乔真的能够用后面高潮,那么方才,他所忍受的,便不仅仅是前面被阻塞而无法射精的痛苦,更是万般忍耐不让自己高潮的惨痛!
齐洲恍惚间以为这螺旋的楼梯永远不会走完,却不想,转眼之间,他已经站在天台的门口,昏暗的门把光明掩住,却无法拦住门缝挣扎向里的光,他顿了顿,伸手,推开了门。
齐洲向下俯视着人们的来去匆匆,一瞬间像是看到了众生繁华,在空旷的环境中思绪被不断放大,脑中原本挤在一块儿的烦乱思绪突然散开,虽然繁乱,却可以看到其中清楚的线路走向。
也不管周亦乔是否答应,齐洲率先转过身去,大步向楼梯走去。他没有回头,心中却有一分笃定,身后这个无声的青年,会追随着他的步伐,不离不弃。
大风瞬间灌入,鼓动起两个人的发与衣。
一时之间,空旷的楼道里只有两个人的鞋面轮番敲打着楼梯,脚步声蔓去,回荡在楼道间,留下了一串无形的脚印。
过了片刻,周亦乔才慢慢的退出门来。
寂静的走廊上不时有人走动,好奇的人们纷纷看向远处这两个静默伫立在门口的两人,白衣的护士不时鄙夷的看向那边,悄声的指指点点。
好痒好痒好想把它挖出来,把手指插入,狠狠操干
“我”齐洲干涩的开口,“为什么”他回
齐洲沉默的踏入天台,径直穿越了大片天台的空地,停在大楼的边缘。为了防止病人的自杀,医院在天台边缘架设了高高的防护栏,直插入天,乍一看去,宛如一个巨大的鸟笼。
齐洲自是不知道在调控之下,那按摩棒上的软毛,一瞬间变成了钢针似的小刺,牢牢钉入稚嫩的内壁,如同蚂蚁般噬咬着肠道,周亦乔此时的感受,与塞入一个蚁巢一般无二。
齐洲从未看到过如此敏感的身体,在按摩棒的“服侍”下,这种享受已经称不上是享受,而是一种责罚。,]
周亦乔穿好衣裳不免花费了一些时间,齐洲斜倚着门,冷冷看着这主奴二人,待周亦乔跪下低声向关先生告别后,才站直身子,用冷淡却又不失礼貌的语气说:“叨扰您了,愿您的身体能够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