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低声说着感谢。
“啪”
“二,谢谢主人。”
且不说竟这有力的三十鞭,单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已是让奴隶很是辛苦,鞭子一下下的从下面抽打上来,大腿已经酸疼的欲死,小腿也明显的打着哆嗦,却不敢改变一下姿势。奴隶的声音已不再那么淡定,叫声伴着粗喘,充斥在不大的地下室里。他的额头泌着薄薄一层的汗水,偶尔凝成一颗,顺着鬓间缓缓流下。
“啪!”奴隶的屁股被打的通红,淡红色上几条血痕横陈,显然被打破了皮。
“啊”奴隶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大口喘着气,脸颊有几道水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谢谢谢主人”
说完这句话,奴隶再也无法维持姿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这时一个淡漠的声音插了进来:“卡,准备下一场。”
两场戏间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甫一停止,跪倒在地上的周亦乔便被工作人员扶起,除去身上的夹子,因为臀部有伤无法坐着,转而趴在方才竟坐过的沙发上,额头的汗水被擦去,屁股也被工作人员敷上用冷水打湿的毛巾。
其余的工作人员也各司其职,打扫现场、准备道具,摄影师忙着改变拍摄角度,一切都有条不紊。
竟带着笑走向齐洲,齐洲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以不大的声音道:“我让你用全力,你就这么真打啊!”竟听得出齐洲话里的笑意满满,看来是对刚才那场很是满意,便笑着摊手:“我听您的啊,哥大导演。”
他凑到齐洲耳边:“哎,这么好的人你从哪里找的啊,好货色啊!我这么折腾都能忍得住,啧啧,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们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们也拍过类似的戏码,只不过演员都太不合作,个个被打上两下便又哭又闹,极不听话,常常需要多次,再加上剧组的威逼利诱才肯继续,演员往往哭丧着一张脸,惨叫声更是难听的吓人,别提有多难受了。?
方才那场的戏是齐洲定下周亦乔后加的,纯粹是为了考验周亦乔,剧本里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齐洲又交代周亦乔背熟奴隶守则,便没有其他嘱咐了。实则,竟和齐洲都属于临场发挥型的,找准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戏,像周亦乔这样“全选”的签约属于连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种,连顾忌都不用,直接随心所欲。
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齐洲身边忍不住想说周亦乔几句好话,转头一看,周亦乔正举着个矿泉水瓶可劲儿灌水,立刻板着脸吼道:“别喝了!待会还要喝,我看你一会儿喝不下去怎么办!”
周亦乔手一颤,怯怯的回望过来,迅速将水瓶放在一边,碰都不敢碰,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
竟一怔,低声对齐洲说:“这人挺上道儿啊”
十五分钟很快过去,竟离开沙发,走到已经重新跪在地上的周亦乔身边。
调教师将黑色的胶衣摆在地上,命令奴隶:“穿上它!”奴隶顺从的躺在地上,任由调教师一点点的将身体塞入胶衣中。
胶衣是为奴隶量身打造的,在穿好后,冰凉的胶皮紧紧箍在奴隶的皮肤上,勾勒出奴隶身上美好的曲线,它是那么薄,就算隔着胶衣抚摸奴隶,触感也不会有丝毫的降低。
胶衣从脚开始,一直到奴隶的脖颈,紧紧的贴附着奴隶的皮肤,奴隶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彰显着胶衣的束缚力的强大。
胶衣分别在乳头、阴茎、臀缝出留了四块口子,方便调教师的任意施为,穿好胶衣的奴隶艰难爬起,跪在地上,黑色胶衣上反射的光随着奴隶的一举一动不住流转着,奴隶低声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竟像拍狗一样拍拍奴隶的头,在他面前丢下一个空空的狗食碗,向里面倒满清澈的水:“喝吧。”
奴隶舔舔嘴唇,规矩的等到水流停止,才轻轻的道谢,将头埋在狗食盆里吸着里面的水。
主人的命令是喝光食盆里的水,随着水面的不断下降,光是用吸吮的方法已经无法喝净其中的水了,奴隶将脸深深的埋在食盆里,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着角落里的水渍
“好了。”竟踢走被舔的干净的食盆,为奴隶带上横着的口枷与眼罩,又用两端系着铃铛的金线绑住奴隶的阴茎后,拿过一根红绳,命令:“站起来。”
奴隶乖顺的站起身来,被命令双手背到身后,竟的红绳从奴隶的脖颈绕过,沿着胸膛分成两股,把奴隶的上半身绑了个结结实实。
毕竟是下过苦功,竟在绳缚这一方面表现完美,不仅迫使奴隶将胸膛高挺,绑的还花样百出,复杂而不繁乱,他从天花板上引过一只钩子,从奴隶的身后将奴隶挂在上面,摇动开关,奴隶便顺着力道一点点的拔高上去
直到奴隶只能用脚尖触碰地面,竟才停下手,吩咐处于黑暗的奴隶安静呆着,径自离场。
竟走到齐洲的身边坐下,因为拍摄仍在继续,齐洲只是对他比出一个大拇指,便移开视线看向周亦乔。
竟远远看着被自己捆缚住的奴隶,暗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