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瞬间吞噬了斯莫尔所有的理智。
伊库勒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不满地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责怪道:“回答问题!”
“不不是啊”差一点就要高潮突然被中止,斯莫尔如坠地狱,哭着扭动屁股,讨好地蹭着身后的男人。“我只是喜欢被你操啊伊库勒快点我受不了快插进来啊啊啊啊”
回应斯莫尔要求的是火热的肉棒。大德鲁伊撩开长袍,硕大的龟头顶开早就被操得发软的穴口,毫无缓冲地一口气顶了进去。在进入的那一霎那,小猫咪哭得满是眼泪的脸上,尽是幸福和满足的模样。他哭着高声尖叫,绷紧脚尖反弓腰身,从小肉棒上喷射出一道白浊。
高潮过后的小猫咪软软地躺在大德鲁伊怀里,糯糯地说:“喜欢喜欢被你摸被你操啊只喜欢你以后只给你操”
绞紧的肉壁不断蠕动吸吮伊库勒的肉棒,夹得大德鲁伊根本无法维持冷静。他用力掐住小不点细腰,大开大合地操弄,媚穴的肠肉很快变得淫糜透红,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湿软。
“不不要——!”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斯莫尔都能够感受到来自于伊库勒强烈的渴求,能够感受到他肉棒对内壁的每一次摩擦,每一下搏动。“我才刚刚刚哈啊不要停停一会儿啊啊”
“小不点,”伊库勒沉声在被干得哭哭啼啼小猫咪耳边,牙齿轻咬他的耳朵,“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啊,被人看着就这么舒服吗?”
“不不是的”斯莫尔想要挣扎,却被伊库勒大手抚上了射过一次又硬起来的肉棒,引得他又是一阵难耐呜咽,“呜唔嗯我我只是好喜欢你伊库勒哈啊啊只要想到你你在摸我啊在我身体里我就受不了好开心好舒服啊伊库勒啊嗯啊啊啊”
“该死!”伊库勒低头叼住斯莫尔圆润的小肩膀,奋力在里面快速进出。他的动作如此激烈,以至于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肠液都被打成了泡沫。
激烈交合之下,爱液疯狂分泌,噗呲噗呲地往外喷。肠肉被摩擦得发肿,小嘴似的穴口紧紧地窟住肉根,不肯让它离去似地吸紧,想要挽留一般拽住。
斯莫尔被干得泪花四溅,仰着脖子只知道尖叫不止。伊库勒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来回撸动,一手不断换边揪扯他胸前的果实。胯下的巨根更是大显神威,每一下都狠狠地把小猫咪顶到半空,又带着他落下来,重重地顶上最要命最敏感的地方。
迎春花瓣在他们周围凋零飘落,强烈的快感在肌肤与血液内奔腾,斯莫尔被欲望的火焰烧得浑身泛红,过多的快感让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承受。
“我爱你,小不点。”紧紧抱住怀中滑腻肉体,伊库勒红着眼睛在他的小猫咪脸上吻了一口。
情人的爱语,是最好的春药。原本就濒临巅峰的斯莫尔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爱的感觉充盈全身,一直在被爱抚的小肉棒抖动着,前端小孔一酸,大股大股喷溅出透明的液体。
于此同时,后穴同时痉挛抽搐,媚肉讨好地咬着肉棒,似乎是在祈求爱液的注入。伊库勒被他咬得舒爽,不受理智控制地在里面狠狠顶弄数十下,对着被摩擦得火辣辣红艳艳的肠壁喷射出灼烫的欲望。
一场突如其来的欢爱结束之后,老恶棍附近的泥土已经被弄得一片濡湿。
伊库勒吻了吻小不点潮红的面颊,笑着说:“好了,看来你已经给他浇了水。我得感谢你的辛勤工作才是。抱歉我得先离开你一会儿,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办。你去参加游行或者休息什么都好,如果你身体没问题的话。”
斯莫尔抽搐痉挛的小腹还未平静下来,他本想还要在伊库勒怀里腻歪一会儿,但是想到刚刚阿奇博尔德祭司说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乖乖地点头说好。
“小可爱。”伊库勒满意地摸着他的头毛,“晚上等我回来。”
轻车熟路地找到浴池,洗干净身体。斯莫尔在水里吹了三十三个泡泡之后,还是选择跑到了大街上,参加他人生的第一次狂欢。
在加圣斯通城的路上,斯莫尔与人群跳舞。他们把从神殿花园中拿来的花瓣丢到空中,再看花瓣飘落到每一个狂欢者的头上。所有人都如此友好,甚至不在乎斯莫尔半虎人的身份,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旋转。游行的队伍穿着节日盛装,一边拍手一边跺脚,这种古老舞蹈似乎是一种古老的仪式——最早是从农民的田间地头而来。
庆祝春天。
拍走冬日的灰尘阴郁,跺掉寒冷的冰霜雨雪。
这是迎接春天的仪式,也是庆祝斯刚第王国建立的日子。在伟大先民们的躯体上,原本一无所有的斯刚第人建造了伟大的城市,成立了伟大的国家,也留下了这个伟大的节日。于是先代贤王们选择了这一天,象征着新生的这一天,就是斯刚第王国的国庆日。
他们遇见巡城的卫兵,给卫兵身上洒满祝福的花朵,他们遇见运河,给运河披上橙黄的外衣。
游行的队伍遇见了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军官——似乎是叫军情处什么的。两人都非常高,身高超过六尺三寸,面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