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堵住了顶端的小孔。他的动作引起了还在在小穴内奋力肏弄的男人的注意,伊库勒吻上他的眼睑,低哑的嗓音透着无法拒绝的甜美:“怎么了?”
“嗯啊伊库勒还没射我哈啊不能啊先射”带着近乎于崩溃的哭腔,斯莫尔可怜兮兮地说,脸上的表情又是享受又是隐忍,看得伊库勒心口无法抑制地一阵阵发疼。
“你可以的。”拉开颤抖不止的小手,伊库勒抓住小不点细瘦的手腕压在毛毯上,身下的动作却根本无法停下来。“你想怎么高潮都可以哈不用忍耐,射吧。”
伊库勒的话音还未落,斯莫尔就反弓起身体,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承受不住地高声浪叫,口水顺着嘴角溢出,糊满下巴。“别别那么用力啊啊要要出来要出了啊”
听着身下小美人口齿不清的浪叫,伊库勒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紧紧搂住滑腻柔软的身躯,将斯莫尔整个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肏干也更加猛烈。斯莫尔发疯一般地摇着头,汗湿的橘色秀发左右摇摆,汗液随着颠弄抽插而四散飞溅。伊库勒不断地啃咬舔弄着脖颈与肩头,真的好想就把这勾人的小妖精就这样给活吞了一般。
“太太猛了咦啊要捅穿了啊坏了坏掉了”过于猛烈的高潮即将来临,斯莫尔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身下的粗硬不断在体内进出,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征服和占有的快感与被捅穿干坏的恐惧。或许是真的被捅穿了,硕大的肉棒不断地突击着他的腹部,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在肚皮上的鼓包似乎随时都要穿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从他的身体内破壁而出。
已经什么都剩不下了,斯莫尔现在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被男人强硬地抱在怀里,尽情地猛插屁股。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另一个人主导着、掌控着。随着在他身体里不断顶入的肉棒一起,宛如浮木一般,在欲海狂潮中沉浮。汹涌的情潮淹没了他的一切,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高潮来得特别猛烈,当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斯莫尔的眼前只余一片空白。
斯莫尔的身体哆嗦个不停,抖得几乎像是要死去。他温暖紧致的后穴不断地痉挛,疯狂地随着白浊的喷溅而颤抖,伊库勒给他夹得几乎发疯,用尽全力地在高潮的甬道内拼命地很干。每插一下,他的肉棒就喷射出一股灼热的液体。每当抽出来,又受到骚浪黏膜的放荡挽留。伊库勒紧抱着怀中尤物,恨不得生生干残他才好。
狠狠掐住两片被捏得变形的臀瓣,伊库勒在斯莫尔高潮的肉壁内用近乎于疯狂的速度,用想要干死怀中尤物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贯穿着满脸泪痕的斯莫尔的身体。看着对方失声叫喊,高潮迭起的脆弱模样,他再也忍耐不住,在依旧抽搐个不停的甬道内死命捅到最深处,喷发出积蓄已久的炽热欲望。
在原本就已经足够猛烈的高潮当中被内射,斯莫尔被烫得无法出声,完全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让他反弓起身体往后仰,整个躯体都扭曲到极限。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痉挛中的敏感无比的腔道,将他推向爱欲的更高山峰,随着在高潮中被内射的极度欢愉,被内射得双眼翻白,终于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斯莫尔任由伊库勒抱着,只是随着精液的不断内射,身体做出本能的反应,哆嗦个不停。当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伊库勒把还未软下的肉棒在柔软的穴道当中抽插了几下,带出部分残留的白色体液,才勉强从欲海滔天当中浮了出来。他本想再去亲吻一下怀中的小家伙,没想到对方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伊库勒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惊慌地抽出肉棒,听见小不点无意识地闷哼一声,差点又没能忍住捅进去。失去了肉棒的堵塞,过多的精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湿润了他们身下的好大一块毯子。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把人放下,又探了探鼻息,半虎人略微急促的呼吸不太平稳,但是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
随便找了块布擦掉身上的汗水与各种体液,伊库勒把斯莫尔放平在毯子上,右手撑着脑袋,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刚刚与他抵死缠绵的半虎人。
不得不说,斯莫尔的脸蛋长得非常漂亮。他看起来很年轻,汗湿的橘色头发紧贴脸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柔和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好像是一名孩童一般纯洁无暇。他的睫毛很长,而且还微微向上翘,闭上眼睛的时候,小扇子似地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挺翘的鼻子和人类相比有些小,但是显得十分可爱。紧抿的嘴唇因为亲吻和啃咬有些肿,有着樱桃一般的诱人的殷红色泽。
唯独没有色气满满的样子。
真难以想象,这是刚刚和他做爱的人。
伊库勒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昏睡的斯莫尔,直到天色大亮,对方从沉睡当中醒来。
斯莫尔带着无比酸痛的肌肉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双眸色深沉的石绿色眼睛。尝试性地动了动身体,又被扯到后穴的伤口,撕裂一般的痛苦让他忍不住轻嘶出声。
“德鲁伊祭司”斯莫尔缓缓地开口,声音哑得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多久没有那样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