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渐渐唤醒了原白最深处的欲望。
“嗯”原白咬上梁晰凛的颈侧,“我不疼了,你干”
梁晰凛猛地挺腰,被肠液浸湿的大鸡巴瞬间整根没入穴口,硬挺的龟头直直戳在原白的肠壁上,像是装上马达一样迅速在满是骚水的后穴里操干开来。
“唔唔嗯——”原白所有的尖叫都被梁晰凛堵在嘴里,深红色的鸡巴在粉色的穴口大开大合地抽插,带出透明的肠液随着两人的剧烈动作被甩的到处都是。“唔”原白用力摇头,双唇却被梁晰凛紧紧锁住,奈他如何动作都挣脱不开,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抵在骚浪的奶肉上惹得原白一抖。
梁晰凛把原白抵在沙发靠背上,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挺动着,不知疲倦地在原白的后穴里戳刺,龟头磨过一个点时,原白穴口一缩,圈着他脖颈的手臂都差点无力松开。舌尖狠狠吮吸着原白的舌头,梁晰凛掐着原白的臀肉向着那一点猛烈进攻而去,原白被干得不住在沙发靠背上扭动身体,肉棒终于在猛烈操干下射出第二波精,然而当肉棒已经颤巍巍地吐完精,梁晰凛还是永不厌倦似的一下一下地操干着原白的敏感点。
“唔唔唔嗯——唔唔!”原白被顶的一耸一耸的,无力地大张着嘴任由梁晰凛卷走自己口中的所有唾液,后热的穴口在数百次的抽插下终于不再紧绷,像是终于领略到被操干的情趣,随着梁晰凛的动作时不时收缩起来。
梁晰凛低下头去叼住一只骚奶子含在嘴里,像是幼儿在吸奶嘴一样几乎想要把所有乳肉都吞进嘴里用以吮吸起来,原白的乳肉被他吸的一颤一颤的,后穴和奶子同时沦陷的原白感觉自己身体内部迸发出一股瘙痒之意,“哈啊,干我干到、我里面不够,大鸡巴操我啊”
臀肉被托起,原白缩紧穴肉和穴口的同时,梁晰凛猛地松手,坚硬如铁的鸡巴就这么操进了后穴的最深处,原白尖叫一声,双臂抱着梁晰凛的头让他整个人都陷在自己的奶子里,仰着头浪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干我,哈啊,用力干到我骚心了啊啊啊哥哥你好棒”
梁晰凛边走边操,看到玻璃表面的茶几后将原白放在了茶几上,将他两条瘫软的腿折到身体两侧,已经被干得通红的穴口就暴露在梁晰凛面前。粗糙的手指沿着穴口摸了一圈,被冰凉的茶几激得身体发抖的原白扭动起来,“哈啊,好痒”
“哪儿痒?”梁晰凛哑着嗓子问他,鸡巴一下一下地顶弄他最敏感的地方,“我的骚穴好痒,啊!别摸”
梁晰凛半压在他身上,抓着他一根手指塞进他嘴里,“舔。”
原白眯着双眼,像是在舔肉棒一样伸出软软的舌尖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舔湿,梁晰凛看着他粉红色的舌尖喉头滚动,引领着他的手指挤进了后穴之中,本就紧致的后穴被一点点撑开,原白的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嗯嗯哈啊”
待手指完全插入,梁晰凛开始大肆操干起来,火热的肉棒快速摩擦起穴肉和手指,原白身下的玻璃已经被体温渐渐同化,他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指尖在奶头上打转,另一只手放在下身不断被鸡巴摩擦,“好热啊、里面好热”
“哪里热?”梁晰凛带着原白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抽插,“感觉到了吗?”他重重地顶在原白的敏感点上,原白小腹一抖,一大股骚水从未经抚慰的花穴中喷涌而出,一部分沿着穴口流到茶几上,一部分溅到梁晰凛的腹肌上。
梁晰凛半压在原白身上,像是猎豹禁锢着自己的猎物,双手捏着触感绵软的双乳揉捏,下身在湿哒哒的后穴中肆虐,肿胀的花穴被阴毛搔地不住扇乎着小口,“啊、啊、啊啊啊哥哥,操操我,又干到了”
身陷情欲的原白满面潮红,乳肉被梁晰凛捏地红肿起来,浑身被干得火热和酸软,除了浪叫几乎无力动弹。他浑身泛着一种好看的粉,眼角划过的眼泪平添了一份美感,梁晰凛按着已经叫不出声的原白做最后冲刺,下身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着原白的肉臀,即将射出精液的前刻抽了出来。
原白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射、射给我”
瞬间失去填充物的后穴还敞着一个小口,寂寞地不住收缩,原白摸上他的鸡巴,感受着湿哒哒的骚水粘上自己的掌心,“射到我里面”
“我怕你发烧”眼看着梁晰凛准备射到一边,原白撑起无力的上身,双手扶着大鸡巴塞进自己的花穴,阴唇和阴蒂一阵酥麻,勉力收缩的同时,梁晰凛终于射出一大股白浊,滚烫的精液射到花穴的深处。
“嗯”高潮过后的原白趴在梁晰凛的怀里,他不让梁晰凛的鸡巴从花穴里拔出来,极度任性地让梁晰凛抱着他,用鸡巴堵住他的骚穴,直到骚穴完全把精液吃进去才可以拔出来。
梁晰凛顺着他的背,感受着滑腻腻的肌肤在掌心滑过,两指拎着原白的臀肉捏了捏,“还跟我撒娇。”
“哼”原白的脑袋在他脖颈蹭了蹭。
两人到床上躺了很久,等原白缓过劲来后,梁晰凛抱着他到浴室洗了个澡,给他的花穴和后穴上了药。又不好好穿衣服的原白光着下身,抱着自己敞开的腿,眷恋地注视着小心翼翼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