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加上淮中和司马晔,足足有九个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动……吸吸鼻子,生怕会有什么不明y" />体流下来。
“好!这儿人太多了,挤得慌,咱们去另一处。”司马晔见她脸上的表情愈加猥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连守儿都帮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军中玩闹喝酒不说,现在又要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遵命,娘子。”
“人妖,老娘要断气了!咳咳……”才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马晔个提了起来,就这么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议道。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做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从身上偷走了东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司马晔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红线,解释了这一切。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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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整顿行装,司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从简,就连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顺的都城的马车都怎么看怎么寒酸,普通的木材,没有气派的雕刻,更别说上头当做帘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r" />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老娘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小解么,解啊,老娘看不了鸟群看看你这只快鸟过过瘾也可以。”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节" />向a" />口,想要威胁,却发现a" />口是空的!
开始讲究起这些的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是不是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火气一上来,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树林的深处去了。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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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反倒是放开了,还真就要接下裤子一起小解。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混蛋,老娘会偷回来的。”李冉冉知道对于某些事物过分的依赖不好,可依旧不敢想,要是没有了寒玉自己该怎么办啊!
“你们几个,小解完了,都给我滚回营地去!”淮中脸一黑,喝道,吓得那七个汉子立即解了裤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马出来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将军怎么拉着那小子就进了树林,不就是尿个尿么。
淮中看着司马晔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军原本多么知道隐忍不发的人啊!怎么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军中要传出怎么样的留言了。
这寒玉的用处当然不单单是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蛊这么简单,要知道它可是大顺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号令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见玉如见人。
“女人,东西拿到了,爷我就不陪你玩儿了。”轻佻的话,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司马晔要用这块玉,其实为的也只是不愿李冉冉在自己身边又一丁点儿的差池。
现在,现在更过分,要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的鸟!这女人,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赏鸟大计!你,你!”司马晔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第一次见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见将她带到府中审问,没想到竟会被她强上,还,还说自己不行!后来,直接饥不择食了,连像耶律拓那样的不举的都要了。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