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住院期间健次赌输的钱呀?」
「没错!」
中里将那对巨ru挺得高高的。
「赌输……!?你们和谁在赌博呀……!?」
井上就代替健次解释说明。
「好象住健次隔壁病房的老爷爷很喜欢玩所谓的金琵琶叫声的游戏,连我们去探病的人,都被他拖下水去玩!」
「对呀!我们被那老爷爷唬了不少钱。但健次却输得并不多!因为他的脑袋清醒得很!」
「……脑袋清醒……!?」
他是个丧失记忆的人,却背着这么关心他的我在玩金琵琶叫声?而且还是脑袋很清醒……??
「……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哇!我头痛欲裂呀!好难受喔!」
健次抱着头飞快跑走,我则气极败坏地追过去。
「你这家伙……原来─!?」
「明天你要付清欠款哟!」
中里丢了这句话话;但斋藤和井上却颇不以为然反问她说─
「中里,你不是说健次输的钱就一笔勾销吗?因为他是丧失记忆的人啊!」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因事情起了变化!我决定能讨回多少就讨回多少!」
「……中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晴时多云偶阵雨,这么善变啊!?……」
「你又在骗我!每次都把我骗得团团转─!!」
我几近疯狂地追赶着健次。在走廊走过的同学见状,莫不对我们投以「你们又在闹了!」的目光。
我一直追到校舍,才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他。
「……你在几时开始的?」
「咦?你是问什么嘛?」
健次又故意想左右而言他。
「我在问你的记忆是几时恢复的?如果没有复原,又怎么能和斋藤他们赌博?你总不会又想狡辩只有这一部分是能想得出来的吧?」
「不!记忆恢复是被你打的那时候开始……好象有一条陌生的狗在,而你一个人跑了出去……」
(就是从那时起吗……?)
我顿时松了手,而且全身似乎已极尽疲惫不堪的地步……
从那时以后,我流尽辛酸泪的努力,究竟所为何来?既然意识已恢复,我又何苦忍受做那些令人不耻的动作……!?
(对了!这家伙生来就可以寡廉鲜耻去瞒骗人的坏胚子……初吻就是被他骗去的〔在小三时〕、而初体验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下夺走我的贞Cao〔那是国二时的事〕,当然只要发现对他不利时,他就会搬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和你结婚〔可以结吗?〕这些话,唬得找常常晕船。)
健次看着我摀住脸蹲下去,可能也很自责吧,他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叫我。
「春树!」
「……」
「春树!我在叫你呀!」
他想用脸来亲腻,被我用手拨开;但健次却不为所动,牵着我的手,他说了─
「至少我并没有忘记你吧?也没离开过你吧?对这一点我不是表现得很有始有终吗?」
……他所言不假!他是真的没有始乱终弃……。
「你下次要再犯,我可就不会饶你!」
这几乎成了我的台词─以后不知还要再说它个千百遍呢。
健次终于露出很安心的微笑,并且紧紧搂住我;我则和他耳鬓厮摩道─
「我想吃烤rou,你要请客!」
「好,没问题!」
「而且是要上等的黑肌rou,还要配蛋汤!」
「是,一切听你的!」
然后我才站起来,健次则显得益发开心地咧嘴在笑。
「你笑什么?」
「我们刚才在作爱时,真的是很激情亢奋吶!」
「……」
……我这一敲,让健次又脑震荡,在中里医院住了半天。
凶器自是我使出全身力量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