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诚端着两个碗回来,解雨臣已经洗漱好了。解诚头也没抬的将碗递给解雨臣,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碗。但解诚举了一会儿,发现还没被接走,于是疑惑看过去。解雨臣看解诚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觉得有趣,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解雨臣就是能从他的各种小动作中看出,解诚对这碗食物的迫不及待,所以恶趣味上头就想逗逗他。等解诚又盯着解雨臣看了一会儿,解雨臣才抿唇笑了笑,接过那碗。解诚见状松了口气,端着自己的碗去旁边吃了。
解诚和解雨臣也站了起来,解雨臣问三爷“怎么处置?”,还没听到三爷的回答,就听到黑瞎子的声音“我来”,转头就见黑瞎子把跟他去的手下用绳子绑了一串,像牵狗一样牵着回来了。
三爷见状也好整以暇的坐回原位“那就交给你了,别弄死,留着还有用”。
还没等解诚反应,旁边的吴三省就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过去,解诚解雨臣黑瞎子后脚跟上,就见吴三省在那块据说是水消失的地方,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终确定这就是入口,让手下把这地方挖出来。
解雨臣刚刚醒过来,解诚就把他扶坐起来靠在树上让他自己醒神,解雨臣只来得及看解诚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解诚拿着两个碗等在锅的旁边,他被气笑了,低声骂了一句“出息”。
解诚可不就是出息吗,这真的怪不得解诚,实在是这几天连着几场打斗,体力消耗过大,食物消化也快,好不容易跟着大部队能吃点好的,他可不是得出息点吗。
吴三省见状也不在多说什么,只闭目养神。解雨臣或许还有疑问,但见三爷这样,也就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而解诚则听着耳边手下们窃窃私语的抱怨渐渐走神。
,直到所有手下都因为看不见而恐慌的跌坐在地。
解诚脊背一寒,浑身打了个哆嗦,谁又惹他家主不高兴了,这气性还不小。
因为昨天晚上探过路,所以部队前进的很快。是的就算是被一群手下不怀好意的带出去,黑瞎子也没忘记探路。
吴三省此时开口对着解雨臣说“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其实这些跟你都没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管好解家就行了”。“三爷,我都已经走到这儿了,不去重点看看我不甘心啊,你还是操心一下你侄子吴邪吧”解雨臣道。
解雨臣没有反抗,但他这时却睡不着,他现在满腹疑惑,但是作为家主问出口的话总会斟酌再斟酌,不想把真实的目的暴露,这并不是不信任,而是多年的博弈形成的习惯。
洞
解诚见解雨臣呼吸均匀了,轻轻的用手触上解雨臣的眉头,给他抚平了紧皱的眉头。我的家主啊,我在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这么忧思过渡,可我也明白我阻止不了你,所以只能尽自己所能为你分担,帮你解开心中的结,解诚的思绪烦杂,定定的忘着解雨臣的脸出神。
解诚拉着解雨臣的手腕靠树坐下,然后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解诚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做了,或许解诚能感受到解雨臣并不会拒绝,或许他意识到了解雨臣也在有意无意的拉近彼此的关系。
黑瞎子果然不负众望,胡诌八扯谎话连篇的把那些手下唬的就差奉他为祖宗。
等到他们到达指定的西王母宫入口附近时才停了下来,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于是吴三省就吩咐手下先安营扎寨,落脚休息,既然到了定穴就不急于一时。
解雨臣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沉沉睡去,只是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开。
黑瞎子露出变态才会有的笑容,邪笑着走向瑟瑟发抖的手下们。解诚看到这一幕心想黑瞎子肯定能解决,就拉着解雨臣回到原地“家主你睡吧”。
解诚好像能看出他的疑惑,根本没有等他开口,就解释道“雾中有毒会致盲”,顿了顿又继续道“黑瞎子可能有自己的办法,而我…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这个对我造不成危害”。
吴三省吩咐完就自己找地方坐了下来,解雨臣见此也跟着坐了下来,解诚和黑瞎子也找地方坐下休息。
等第二天天蒙蒙亮,解诚就醒了,动了动因为靠坐一整夜而有些僵硬的上半身,因为解雨臣还没醒,所以他的动作格外小心。等到营地里陆陆续续有人醒了开始架锅煮饭,解诚才不得不叫醒解雨臣,因为他饿了。
此时,那群手下的头正对着一个小弟发脾气,嘴里骂着“什么水消失不见了,我看你胡扯呢吧?搞这种东西吓我?”,脚也踹上小弟的肩膀,将那个小弟踹翻在地。
因为都带着墨镜,所以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一个躺着睡了,一个靠着树睡了。黑瞎子解决完之后也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
“你在想什么?”解雨臣问道。解诚听到问话回过神来“没想什么,只是这些手下还不老实”。听到这话,解雨臣将视线落在远处忙碌的人,幽幽的说道“总会老实的,不老实的可活不久”。
三爷站起了身,踹向那个刚刚推了他一下的那个“我就是厉害怎么了?有本事你再厉害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