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假装站在过道里看书,实则通过书与书架间的空隙观察着对面的人。杨可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披着长发,她长得不差,却也称不上漂亮,眼睛很大,除此之外五官没有任何特点。
我冷冷看他,“不是说自己没病吗。”
我们在浴室里做了两个小时,宋听雨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即便如此性瘾也只是稍有消退的迹象,直到现在,他的性器还处于半硬的状态。
我坐在邱姐旁边,和戴金色面具的女人静静听他们谈话,时不时给酒杯里倒酒,两人在为郊区的一块地皮谈合同,面上看起来一片和睦,实则暗地里波涛汹涌。
现在反而是宋听雨的身体更烫一点。
一家书店,在书店排排的书架中随手找了一本书,刚拿下来,我通过书架间的缝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一秒我的呼吸一滞,我万万没想过她也会来这里,我看着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眼神暗了暗,那人正是杨可,宋听雨的前女友。
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宋听雨在高潮的同时完全失禁了,淡黄色的
杨可看起来只是在普通的找书,但她的眼眶是红的,显然刚刚哭过。她抹了抹眼角,转了没多久就出了书店,我落后一段距离跟在她身后,她出书店后就坐上了开往市中心方向的出租车,我停下脚步看着远去的车尾,陷入了沉思。
窗外电闪雷鸣,夜黑得阴沉。
宋听雨难耐地舔我下巴上的痣,在他想亲上来时我又躲开,他只蹭到了嘴角,但这一点似有若无的触碰似乎已经让他食髓知味,他终于忍不住把一天的憋屈释放出来,湿着眼睫道,“小迟,求你了,亲亲我,我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亲我一下……”
我不为所动,“嗯,你生病了,所以你也要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背上,几乎是气声的一句,“小迟,会不会热?”
我扒掉他的裤子,两指掰开臀缝,穴口立马有液体流出,我愣了一下,笑道,“还夹着我的精液啊,哥。”
安静几秒,我睁开眼,转过身正对着宋听雨,我感受到他呼吸一滞,睫毛不安地颤了颤。
说是“液体”其实不太恰当,精液在宋听雨的肠道待了一天,早已凝固成黏液。我伸进一根手指去扣内壁上的黏状物,耳边宋听雨的喘声很轻,他抬起下巴想要接吻,这次我没再躲,但也紧闭着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我将内壁上的异物扣干净,然后再伸进去的鼓点。大风呼啸过雨水,在空气中碰撞出激烈的打斗声,偶有树杈砸在铁窗栏杆上。
邱姐这边答应让利百分之三,男人则是想要直接分一块地皮,在对方法地一下又一下印上来,呼吸粗重,这个行为看起来怪异极了,就像一个犯毒瘾的瘾君子。
等了一会儿,确定我没有什么反应,宋听雨才缓缓呼出之前的紧张和害怕。
“我有!我有,我生病了,小迟,你救救我……”宋听雨快要濒临崩溃,他紧紧搂住我,像求主人抚摸的猫一样讨好地用脑袋蹭我的颈间。
我躺在床上,听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窣声,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垂眼看他,洗发水的清香淡淡地萦绕在被我和宋听雨压缩的空气中,潮湿又粘腻。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雨声包裹着只有呼吸声的仓库,让这逼仄的一方空间显得格外静谧。
直到在更衣间换衣服,我的思绪才从这件事中暂时抽离。我换好衣服就去了中场,今天邱姐来的格外早,对面也不再是之前那几个人,而是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戴金面具的女人。
于是啧啧的水声在仓库里回荡,宋听雨舔的津津有味,看起来像在品尝什么极品美味,我模拟性交的动作开始在他喉间抽插,宋听雨忍不住干呕,却还是在卖力地含吮我的手指。等他舔的差不多,我抽出手向下隔着裤子探入他的臀间,宋听雨被激的一抖,下意识夹紧我的腿,他柔柔地叫,“小迟……嗯……”
一阵无言后,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我怀里靠了几厘米,随后完全不敢有所动作地僵持在一个很近的距离。又过去几分钟,他才伸出手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我没有!!!”宋听雨被逼的冲我吼起来,吼完他又懊恼地将脸埋在我胸前,软下来的声音里还带着未尽的怒气,“我真的没有要跑!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藏……刀是因为、因为我怕你杀了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没有要离开这里!我走不了我也不想走!我就想留在你身边,小迟,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
宋听雨听话地分开唇瓣,我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夹紧他的舌头,“舔。”
我嗓音里的情绪很淡,“刚才出过汗了。”
“你还在发烧吗?”宋听雨问得很轻,仿佛怕再大声一点就会敲碎对彼此来说过于不真实的当下。
宋听雨忽然喘的很急,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我冷冷道,“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