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早准备好她的新衣，粉色鸭绒服，长款，没什么特别装饰，简洁，长度要到脚踝，米白色裤子，黑色皮靴。
“干什么？”
温的，还算说的过去。
宋凌誉整理完资料后，抬头看挂钟，两点四十五，楼上小丫头还没醒，这个时候，早该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你真是脑子有病。”舒愠丢枕头砸他，“我说让你帮我了吗？我又不是没手，自恋鬼。”
“你怎么又得寸进尺，钱拿了，好也占了，说话还不算话。”宋凌誉多多少少有点心急。
刚两点钟的时候，佣人看了情况，不敢上来喊，宋凌誉戴着金丝边眼镜看文件，没半点叫她的意思，外婆在看报纸，习惯她的起居。
然后就看到他裹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在地上躺着，侧身，虫蛹一样。
这次舒愠醒了，只睁一只眼，脸上困意不减半分。
“诶，舒小愠。”
“除非你拉这儿，不然不可能，只要你不嫌恶心，你就可以抱走它们跟它们过去。”
舒愠没反应，换嘴呼吸，宋凌誉又拿手堵她嘴。
“你躺地上s毛毛虫？”
大掌转到上面，摸她红扑扑的脸，轻喃说:“吃饭。”
“……”
吃饱喝足后，宋凌誉起身，扶着炙热的茎身要挤进女人的销魂窟里。
舒愠嘟嘴，一点不信，气呼呼地和他理论:“那我枕头怎么湿了？你还狡辩。”
但人还是没动静，宋凌誉干脆站起来往上走，伸手捏她鼻子。
“为什么不管，你小时候说只要我给你钱，你就嫁我。”
吸了下鼻子，舒愠侧头，打算继续睡，结果被枕边的凉意刺激到，猛然惊醒。
宋凌誉侧身躺着，心说哪有刚被伺候完就拿脚踹的，把他当鸭吗？想踹就踹，自己舒服了就什么也不看，一点也不管他硬成什么样子。
“……”
她们那儿有个习俗，初一早上不能叫人，要等自己醒，不然不吉利。
“你管我。”
小小惊了一下，舒愠立马拿手擦嘴。
把东西丢到床上，宋凌誉转身，背对着她:“自己穿，我不帮你。”
枕头湿了也赖他？
舒愠穿好衣服，一蹦一跳下楼，像只活泼的兔子。
舒愠就一口气睡到了下午三点，饿了不知道醒，在梦里吃鸭腿。
宋凌誉抬腿把枕头踹到一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别拿你口水砸我。”
舒愠支支吾吾哦了两声，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好后开始找她衣服，可惜边上没有，她带的也不在这儿，只能问:“我衣服。”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大脑灰白一片，耳边安安静静，只剩下男人“啧啧”吸水的声音。
还有，她怎么又不怕他了。
“滚，少撩拨我。”舒愠又踹。
闻言，宋凌誉无奈扶额:“你流口水。”
所以舒愠是被冷醒的。
舒愠没声，在逗小郁。
浑身燥意被她一句话浇灭，宋凌誉缩在床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只敢拿手小心翼翼摸她圆润粉嫩的脚趾。
“别拿你臭脚踢我枕头。”
“枕头是我的，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别墅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搞搞清楚，不是你撒泡尿淌个口水标记一下就是你的了。”
“听到没有？”
打小就流，睡的久了在梦里梦到有东西吃就饿。
舒愠皱眉询问:“你敢打我？还把我打哭了？”
舒愠蹬掉被子坐起来:“你管我，我又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宋凌誉不解，曲起指节弹她额头:“做梦做傻了吧，我刚上来。”
他唇边还挂着水渍，鼻头也是，委屈巴巴地看着床上狠心的人。
流口水这事，在北郑的时候李诞说过，说她中午趴桌上睡着的时候会流，舒愠没当回事，不往心上放，没想到到这儿也会。
那两天她情绪不高的时候，佣人去商场专柜挑的，宋凌誉只穿黑色，自己也觉得自己老气，就想给她挑点鲜艳的，又怕自己挑了她不穿，就让佣人去。
“不嫁。”
这下他彻底安生了，裹了张毯子滚到地上，打算与温暖的地毯和眠。
他上楼，脚上踩着兔子拖鞋，进门后径直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摸她脚。
虽然是实话，但舒愠就是不愿意听，要被他气炸，呸了一声跟他钻牛角:“那我吐口水。”
其实也不算是，她回来之后暖气就没停过，不冷，是她饿的一直咂嘴，又困的合不上，流口水把枕头沾湿了。
“孤家寡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哦…哦。”
“外头放烟花呢，睡得着吗你？”
“滚下去。”趁他不备，舒愠一脚踹在他腿上，“谁准你上我了，我说原谅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