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捅破这个小婊子的子宫。
手指在里面抽插有一段时间,也不见出了多少水。
你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把受害者扶起来,对其语重心长,敦敦教诲道“不是有个逼别人就会插,要出来卖也先照照自己。”
另外几个人也开始谈笑风生,纷纷对受害者表示鄙夷,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小羊已经被折磨到头脑混沌了,愣愣地看着你,像是被人类伤害过的小动物还妄想着得到点善意,可怜兮兮地问“……真的吗?”
“真的,”你善良地回答道“都没强奸你,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就不会被流浪汉捡回去奸了,多亏我们你这个小贱货才能安全地站在这,你不应该表示感谢吗?”
小羊真挚地拉着你的手,千恩万谢“……你们太好了,没有强奸我,谢谢你们……”
多么友好的一群人啊,看到他畸形的身体后还没强奸他,还没告诉其他人,真的是太好了,之前怎么会觉得这群人很恶毒呢,人挺好的,最多是打他,其实也没什么……
小羊昏昏沉沉地这么想着。
你看着小羊信赖满满的依赖的眼神,生怕自己憋不住笑了。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半个月,你们又照常把小羊拉到厕所开始训诫,一开始只是纯发泄,有人扇他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血从头上渗了出来,有人踢他肚子,小羊被迫蜷缩在地方,痛得真不起身,还有人踢他屁股,这个大概格外的柔软,特别引人招呼。
小羊被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只感觉头很沉,意识在模模糊糊地回笼,眼前还是黑的,只能听见有人在粗喘,下身剧烈的疼痛随着意识的苏醒开始袭击大脑。
等小羊终于费力睁开眼睛,面前的这一幕让他几乎绝望,从嗓子里硬生生地挤出凄惨的悲鸣。
还是在厕所,他浑身赤裸,双手被吊着,双乳被人狠狠虐玩,奶头都吸得肿大了许多,肚子上布满了点点精斑,被人强行扶坐在鸡巴让摆布。雌穴被狠狠贯穿,那么小的器官只能任由施暴者摧残,抽插出白沫。
小羊被人吊着,看起来像主动骑在人身上求欢一样,实际上被顶得呻吟破碎。
你的鸡巴被软软的穴肉伺候得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舒服服,见受害者醒来不紧不慢地说“看来你的废物逼还能用啊,恭喜你呀。”
小羊快要崩溃,这一切都冲击着可怜的男人,把他本来就停在悬崖边的心推向更黑暗的深渊,还在向施暴者确认“……沈哥,你,你不是说不会强奸我的吗?”
你诧异道“谁强奸你了?这不是你主动骑上来发骚的吗?”
一旁的刘峰笑嘻嘻地举着手机,拽着小羊的头发“来来来,小母狗,看看摄像头呀。”
小羊惊恐地挣扎着,苦苦哀求“刘哥,刘哥别拍,求你们了,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拍……”
“哭了更丑啦哈哈哈,笑一个给你刘哥看看。”刘峰把相机怼近小羊的脸。
眼看小羊还是呜呜地哭着,刘峰不耐烦了,对着小羊脸就是几个巴掌“这么娇气给谁看?不就是肏了你的逼吗,还是个男人的逼,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都被搞烂了?”
小羊对暴力屈服了,被迫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但恶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硬是逼他还说了些什么“谢谢主人肏母狗的烂逼”“给主人当一辈子的肉便器”之类的话。
你最后在小羊哭着哀求“别射进来”后心满意足地把精锁在对方子宫深处,抽出来是精液愣是一滴都没流出。
其他人看你一结束,立马把小羊放下,拖了过去,可怜小羊腿还在痉挛穴里就又被塞入根鸡巴,嘴里也插入了另一根,刘峰拍拍小羊的脸,像在拍自家的小母狗,威胁道“敢咬就把你牙拔光。”
你接过手机,继续记录着小羊受难的一幕。
小羊被两人夹在中间,呻吟也被两人的医院顶撞得断断续续,身体已经脱力,要不是后面的人扶着腰可能跪都跪不住,没人把他当作人,都仿佛在用一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
小羊痛苦得像在被人分食。
你们都玩的很尽心,回去时外面的天都黑了,收拾好自己就走了,厕所里只留下浑身布满恶臭精液,昏迷不醒的飞机杯躺在角落。
不知道你们回去后他是会自己醒然后顶着一身脏污回家独自舔舐伤口,在清理时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会是自己遇到这种事,还是被其他人比如保安这种捡到再被狠狠奸。
那天以后,小羊沦为了你们小团体里的公用飞机杯。桌子上也不刻着些辱骂的话,现在是带有色情意味的露骨词语。小羊每天被你们欺负完浑浑噩噩地坐到座位上,被那些过分的话包围,直面最直接的恶意,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不少,话也越来越少,很多时候只有在肏他的时候才能逼他发出点声音。
不仅如此很多人也撞到你们正在弄小羊的场面,小羊呆呆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反抗,你们都知道他大概是麻木了。
过了段时间班上有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