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老公,我还可以继续的,嗯啊…”,下体像受了酷刑似的,红得滴血,但乔峤一刻都不敢停,生怕男人一个不高兴真的把他的逼割了。
很快,上面布满了满是灰尘的鞋印,肥奶上面也遍布红痕。
“哇啊啊啊!!…”
阴蒂刚刚受了如此酷刑,怎么还受得住用细绳绑住呢,那该多疼啊,乔峤呜咽着摇头,“呜呜不要啊老公,阴蒂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啧,老公说让你停了吗?你就算把逼刷烂了也得继续知道吗,逼这么娇贵怎么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干脆切了算了”,男人佯装生气道。
“停”,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峤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但紧接着男人极为残忍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把刷子对准你的贱蒂,重重地刷”
“这是什么字?”,男人明知故问,粗糙的大手摩擦着通红一片的乳晕。
不知是第几次刷上去,阴蒂已经肿成一根小长棍子,他甚至还达到了几次干高潮,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叫了停,可他并没有就此饶过乔峤,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绳丢到他面前,“自己用绳子把骚蒂子绑住”
“不要老公,不要当洗脚桶,小逼会坏掉的。”,乔峤不顾下体的酸痛,跪在男人腿边,小声恳求着男人。
男人明明是很舒服的,却挑剔地顶了顶上颚,“骚婊子,逼这么松还怎么给老公操啊,干脆烂逼以后就只当洗脚桶好了,也不用伺候老公的鸡巴了。”
男人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拿过绳子,狠狠地在阴蒂底部扎紧,又死死缠上几圈,本来就肿成小棍子的骚蒂子又被绳子勒住,几乎变得挺直,活像根小鸡巴一般,立在上面,让人忍不住想揉上几把。
“不唔…”,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微微一动还能听见异响,他的肚子被射成了八月怀胎一般,男人把鸡巴抽了出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肚子,又重重按下去,混合着精液尿液的液体“噼里啪啦”全都喷到地板上。
“脏死了,老公的脚现在很酸,骚母狗说应该怎么办?”,男人嫌弃地把脚从上面离开,又不解气地狠狠碾了碾乳头。
男人这样想着,却丢给他一把脏兮兮的刷子,“那你用刷子好好洗洗你的烂逼,老公就原谅你。”
“嗯呃,哈去了去了啊啊!!…”
乔峤求救地看着男人直摇头,又触及到男人凶狠的眼神抖了一下,“母…母狗呜…”
男人伸出脚掌旋着那块软肉用力碾了碾,脚趾很快被淫水润湿,两片湿哒哒的阴唇被男人把玩着变换出各种形状,淫荡不堪。
乔峤连滚带爬地撅着肥屁股,一摇一摆地过去拿起刷子,对准骚逼就捅了进去,“唔啊好痛,嗯不行,老公好疼啊…”,刚硬的粗毛扎在肉壁上,火辣辣的疼。
“唔母狗用烂逼给老公洗脚…”,乔峤吃痛地抬了抬身子,又被男人按下去,他的腿大开,露出里面软烂多汁的烂逼。
乔峤的脸色唰地变得煞白,但男人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好狠下心来对准突起的淫蒂重重刷上去,“啊啊啊!!…”,几乎是瞬间,骚孔里喷出一股极为强烈的液体哗啦啦浇在地板上。
,他连话都说不出口了,舌头完全吐了出来,像个被玩坏的烂婊子一般。
“继续”
坏了更好,小逼被玩得烂乎乎,最好连合都合不上,每天就只能吃鸡巴。但是太松了可不行,应该用铁丝给贱逼通通电,让它紧紧缠绕在大鸡巴上。
“呜呜…”,乔峤小声呜咽着,让男人的大鸡巴硬得不行。他刻意选在了敏感的部位,马克笔的字迹在乳头上滑过,男人用手指打着圈儿对着奶头又揉又搓捻成硬粒。
男人粗糙的大掌把它包裹住,来回摩擦着,不过揉捏了几下,乔峤便歪着脑袋翻起了白眼,骚孔再次喷出了一道激烈的水柱,甚至
“小脏狗”,男人把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里面还咕噜咕噜冒着声音。
顾斯年的眼神稍缓,“那你说母狗应该做什么呢?”,带着花纹的皮鞋使劲在乔峤的大奶子上面踩,浑然把它当成了肮脏的擦脚布一般,毫不怜惜。
乔峤上下转动着刷子,两片小阴唇被摩擦得飞起,杂乱的刷毛一个劲地往尿眼里钻,弄得他痛苦万分,花蒂也好不到哪去,红肿得几乎破皮,原本极小的一枚,现在也变成小长条立在上面,稍微一动就敏感得不行。
“就这么点水,怎么给老公洗脚?”,男人并没有打算就此饶过他,他把脚抽出来,又换了另一只脚进去,宽厚的脚掌踩在湿漉漉的逼肉,滋滋作响。男人拧着眉抵住那块捣烂的骚肉又往里面探了探,温暖湿润的软肉把男人整个脚掌包裹进去。
乔峤已经失了力气,歪倒在男人身上,大张的骚逼一滴一滴地向外渗着不知是何的液体。
乔峤看着自己喷出的淫水,脸羞得通红,他居然在疼痛中也能感觉到快感,这幅身体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乔峤跪在马桶旁,胸口上赫然用马克笔写着“母狗贱畜”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