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荒谬……其实对一个边境小国来说,送公主去和亲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父王的旨意分明是和邻国谈妥了,要把自己送去给邻国的公主做宠。
手抽在淋满牛奶的穴瓣上,女孩呜呜哭着,身下汁水飞溅。
对方忽然蹲下身来了,她急忙又低了低头,听见对方轻笑一声,“衣服脱了吧。”
嘴里的奶嘴也被抽出来了,用奶瓶往嘴里灌了两瓶水,一边喝着水,身下一边痉挛着喷着水,听见女人含笑的声音,“怎么又尿了呀?多喝点水补一补吧。”
喝完水又含着假阳具了,女人拨开颤动着得穴瓣,将可怜的小花核捏在手中把玩着。“好可怜呀,怎么哭了呢?奶嘴不好吃吗?”
向外拽缎带,女孩只得顺从地爬
沉默许久,对方才开口:“回头让人给你打一副大点的金丝楠木笼子,垫上软垫。这个今天先凑合用着吧。”
铁笼里。
紧攥着衣袍低下头去。面前的黑布被掀起来了,她低着头只看到对方一身黑底金云纹的长袍。
缎带被束在脖颈上,“这样就是只小母狗了。”
“捏小骚豆子吗?这对你来说好像不算什么惩罚……不如用力捏捏看?”
虽说两国相邻,但邻国疆域辽阔,国都又偏北,从南到北要走好一段路呢。
笼子门打开,把垫子塞了进去。“有垫子的时候不用蹲,跪着就好。”
公主?宠?什么玩意?
真到了王城脚下的时候已经心如死灰了,被一群宫人簇拥着进了一扇又一扇门——使臣都已跑路。其实此刻心里没有多少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的悲凉,若她是从小受尽恩宠的公主,怎么会被父亲痛快地送到这儿来呢?
“尿得很难受吗?没办法呀,是小宝宝自己把药都尿了出来,只好接受这样的治疗了啊。”
试探着跪在软垫上,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挺起胸。顿了顿,又把双腿分开来了。
想不明白,女孩把脑袋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很快又被颠得脑袋发昏,不得不重新坐直。
随遇而安吧…干脆坐在了那又凉又硬的铁制底板上,裹紧外袍。宫人从外面罩上一块黑布,前后左右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了。周遭一片安静,等了一会儿,笼子被一路推动过去。
这时候才开始紧张了,手掌心都沁出汗来。过了许久笼子才停下,隐约听见宫人轻手轻脚散去。
“为什么在摇头呢?这么坏的宝宝,让主人把小豆子捏烂掉吧。”
这才把震动棒拿开了,揉了揉女孩被肏得软烂的穴肉,问她,“还想要主人肏一会儿吗?“
惹得对方一阵轻笑。
对方似乎满意了,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吩咐,“拿软垫来。”
脚踝解开,把手腕束起来了。被吊跪着,膝盖却是悬空的。低头看到两腿间赫然挺立的正在上下起伏的震动棒,有些惧怕得躲了躲,然后就被按了上去。
“宝宝尿了主人一手呢,真是坏蛋。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自己马上要跟的那位是游离在夺嫡斗争之外的公主,只听说闲散爱玩乐,别的都打听不出来。有人说她在北境私自养了精兵、居心叵测,有人说她男女通吃、府邸里的美人每日流水一样地换,还有人说她避开夺嫡只是为了守住家财……复杂。
“腿分得开一点,让我看见你的小逼。”被这句荤话惊得一顿,还是老实地分开了腿。
“呀,又尿啦。这次是从正确的位置尿出来了,看来治疗是有用的,对不对?”
进了北国边境,护送她来的使臣就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打探情报打听八卦。北国以女为尊,帝王是女人,正在上演夺嫡大戏的几位也都是女人。
哭着摇头又点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讨好地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出一句,“亲……”
“好多尿呀,眼泪也好多呢。”
“踮起脚来蹲着。”笨拙地照做了。
被伺候着沐浴过,披上一件外袍,被请进了一个铁笼里。
揉揉她乳肉,低头去亲她了。
假阳具在里头进进出出,问她哭什么。又喘又哭地说喜欢。
“被肏烂也喜欢吗?现在就快要烂掉了,又软又湿,一碰就流水,已经被肏坏了。”
外袍被从笼子里抽了出去,丢在了地上。
要等上一会儿的,就这么吃力地蹲着。对方将笼顶地黑布也掀开一点,伸手进去轻轻摸她的脸。“怎么这么嫩?好可怜。”
“手放到背后去……挺胸抬头。”
还正想着什么可怜,软垫已经送来了。
哑着嗓子说要。干脆就用她含了那么久的假阳具,刚塞进去就喊着主人掉了眼泪,委屈坏了呢。
“笼子里没铺软垫的时候是要罚你的意思,比如现在。”
心里艰难地斗争,但也只是犹豫片刻,就把那件柔软的透白色外袍脱了下来,身体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