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洄:“对。”只不过是灌醉了说的。萧寄言抓着棋子,又气又恼,“他还说什么了?!”程洄赶忙摇头,“没有了没有了。”可萧寄言还是气,忍了忍,骂道:“混蛋!”“啊对对对,他就是混蛋,”程洄道,“不能就这么算了,太便宜他了!”他义愤填膺道:“好歹要亲回来啊!”萧寄言:“” 穿喜服做什么萧径寒在房里等裴青玉。他喝药的时辰就要到了,平日里裴青玉怕他偷偷把药倒掉,都要盯着他把药喝完的。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裴青玉进来。去哪儿了?萧径寒纳闷地想,是药还没熬好么?忽然,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萧径寒脸色一喜,“裴”然后,他就见暗卫丙端着药走了进来。萧径寒眉头一皱,“裴青玉呢?”暗卫丙:“噢,先生说有事,叫我送药过来给主子喝。”他说着就把汤药递到萧径寒跟前。萧径寒一看,那药黑乎乎的,跟熬糊了似的。萧径寒:“这是他给你的?”暗卫丙点点头,“先生说,要看着你喝完。”萧径寒:“”这是要毒死我么?他接过那碗药,顿了顿,突然指着门口道:“有猪!”暗卫丙转头就去看,“啊?在哪儿?什么猪?”萧径寒抬手就把药泼进了一旁的盆景里。“哦,看错了,”他把碗给回暗卫丙,问道,“裴青玉在哪儿?”裴青玉在劈靳慕没劈完的柴。靳慕听完暗卫甲的话,就匆匆忙忙走了。暗卫甲想起张婶还没接回来,也一道回去了。裴青玉路过,见柴还没劈完,自己也不知该去干嘛,便索性卷起袖子,“哐哐”劈柴。可他力气小,这山里的木头又大,劈得十分费劲。他心里很乱,一会儿想起萧径寒抓着伤口说,裴青玉,你别想不要我。一会儿又想起姚梓衣笑着说,萧径寒要成亲了他该高兴才是,萧径寒要成亲了,他也可以回去了,回到学堂继续当他的教书先生,彼此安稳一生。可为何心口酸涩,又忍不住气恼?那人既要成亲,又对他胡言乱语什么,那些话是张口就能说的吗?
裴青玉气得一斧子把木头劈成了两半,“浪荡,轻浮!”“骂谁呢?”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笑意。裴青玉没回头,只是一顿,又继续劈柴。萧径寒走过来,拉住他道:“怎么在干这个?别弄了。”裴青玉躲开他,淡淡道:“那我该干什么?”萧径寒见他似乎有些不对劲,温声道:“怎么了?”裴青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见到姚姑娘了。”萧径寒也没多想,笑了笑道:“我还想着带你去见她呢。”裴青玉见他提起姚梓衣就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说了成亲的事。”萧径寒一愣,没想到姚梓衣说办就办,这么快就跟裴青玉说了,这不得吓着他?“她向来风风火火的,”萧径寒解释道,“你若是不愿”你要成亲,我愿不愿又有什么干系?裴青玉垂下眼,低声道:“没有,你愿意就行。”萧径寒怔了怔,继而一把抓住他的手,欣喜若狂道:“你当真愿意?!”能跟姚姑娘成亲,就这般欢喜么?裴青玉心头愈发苦涩,低低“嗯”了一声。萧径寒又惊又喜,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好好,我还以为你不愿裴青玉,我太高兴了!”他拉着裴青玉道:“走,咱们先去找人做喜服。”你们的喜服,还要我去?裴青玉气得一下甩开了他的手,“我就不去了。”“那怎么行?”萧径寒搂住他,低声笑道,“虽说我抱多了,也知道尺寸,可还是得去量一量,才更合身,是不是?”裴青玉一懵,“又不是我穿,怎么要我合身?”萧径寒也懵道:“怎么不是你穿?”难道就我一个人穿?哪有这样成亲的?“不是,”裴青玉道,“你们成亲,我穿喜服做什么?”三个人一块拜堂啊?“什么你们?”萧径寒纠正他道,“是我们。”“我们?”裴青玉愣住了,真要三个人一块拜堂?!“你既要了姚姑娘,就该一心对她,”他气恼道,“怎可荒唐!”萧径寒一震,冤枉道:“什么要了她?她是我娘的义女,与我如姐弟一般!”姐弟?裴青玉茫然道:“可她说你要成亲了?”萧径寒点头道:“嗯,她说不能让你没名没份地跟着我,委屈了你,让咱们赶紧把亲事办了。”裴青玉呆了呆,又默默走回去劈柴,“无、无事了。”“怎么无事了?”萧径寒悠悠道,“裴青玉,你方才可是答应了,要与我成亲的。”裴青玉:“”【??作者有话说】祝大家新年快乐! 回不到从前了裴青玉万分窘迫,辩解道:“我以为,是你与姚姑娘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