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赤裸白皙的身子挨着他,近乎发抖,但还是小声嗫喏道:“有避孕套隔着,那里不会接触到一起的。没
有种莫名的怪异感,好像计煊是早已算好了今晚她会去他家一样,随即她又料定是自己想多了,就算不是为了她,计煊也有理由准备这些东西,难不成他还能预判到她会跟着他们到电影院不成?
“不可以。你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
这处很白也很嫩,馒头大小的一个穴,阴唇肥嫩,比以前他在片子里见过的都更美也更淫荡,若不是今晚被肏翻了,阴唇会闭合得跟处女一样,很有欺骗性。
他引着她换鞋到沙发坐下,洗过手,提着一只药箱过来,面无表情看着她。
花户白皙如花苞含苞欲放,娇软的两瓣阴唇确有几分红肿,合不拢地夹着一缕精液。
“还不夹好?你故意的是不是?”
少女墨发垂在腰后,淤痕从手腕、锁骨星星点点蔓延到衣服内,小脸在暖灯下也如雪一般白,像一颗新出水的菡萏。
不敢再躲,她爬过去扯住他的衣角哀求。
“是你一定要我来的。”
计煊俯身握起她一只脚踝,捏在手里,语气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嘲弄:
强忍下羞耻,女孩子缩起来的脖子都红了,五指在他衣袖上攥得紧紧的:“学长戴着套肏我吧,戴着套不算做爱的。”
“唔,对、对不起,那里好麻,好……好想高潮……”
简令棠肢体微僵,似是被他的讥讽刺到,不无怯懦地垂下头:
他以受害者的口吻自居,故意提到了柳萦心,话语中直白的羞辱之意足以把任何普通姑娘训斥哭。
忽然间她灵光一闪,想起以前钱炎翎使坏教她的话来。
分开腿前她还是稍作了一番拒绝,抿着唇问道:“要是撕裂了,今晚可以不做吗?”
计煊还记得她上次深喉完,嗓子哑了一整天,并不打算在她技术成熟前再用她这里。
她的内裤早就脱了被他拿了,白嫩的大腿上沾着几道精斑,不知是她一路上什么时候没夹紧屁股流出来的,显得异常淫靡。
简令棠脚趾蜷起,羞耻让她面颊红晕,瓷白的身体染上一层淡粉,一边被男人剥着衣服,一边不安地环臂抱住身体喃喃。
虽然红肿,但并不见受伤撕裂的痕迹。他神色冷峻漠然,伸手到她腿心稍微摸两下,软趴趴的花穴就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跟她本人一样,是个装相的好手。
一股稀释过的白色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萦心姐……”
简令棠瞥了眼药箱里的东西,从事前到事后,意外的齐全,但都没有用过的痕迹。
闻言,计煊顿了顿抬眸看她:“嗯?”
“真没用,这都含不住。”他轻蔑地道,伸手拨弄两下她的花穴,分开粘腻的两瓣阴唇,在赤裸裸的灯光照射下欣赏女孩子的私处。
“棠棠太贱了,学长,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会躲起来的,以后再也不敢来勾引你了……我错了,呜呜,我不该拆散你和萦心姐。”
简令棠小声地磕磕绊绊说着,赶紧用力夹住私处闭合阴道口,乌发遮面,鸦睫沾上委屈的湿意。
简令棠踏进计煊位于顶层的公寓,装修呈极简风,仅有必要的家具,多余的摆设一样都没有。
“腿分开。”
计煊现在对她毫无怜惜之意,见她发骚,反倒更怒了,扬掌再次打在嫩逼上:“呵,你嘴上说着不要,贱逼还想提醒我刚刚你是怎么勾引我的,是想让我再肏一轮?”
计煊垂眼将她的反应收于眼底,抓着她的脚腕,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计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强调道:“你不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我。”
好娇气。
“迟了。”计煊用抹掉她的眼泪,拇指顺着小巧的颊线滑下来,按在她唇瓣上:“我现在硬了,可我不想再出轨了,怎么办?”
望着这两人交欢后留下的罪证,计煊脸色阴沉了好几个度,五指拢成掌,不轻不重地往那娇嫩脆弱的穴口掌掴了下。
见她不从,计煊语气越发不悦:“怎么,不愿意?你发骚破坏别人感情,逼我和柳萦心分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呜呜……”简令棠羞耻得哽咽起来,她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拘在沙发上困住,肚子里还装着精液,任何行为都被指证为她淫荡下贱勾引男人的证据,辩解不得,清冷精致的眼角红了一圈,掉下泪来。
“嘴这么小,口坏了是想让我心疼?”
简令棠手足无措地揣摩着他的意思,两条腿想合又合不上,身体酥麻无力地软在他身下。
女孩子瑟缩起来,客厅灯光大开如白昼,照得她不着一缕、淫痕遍布的身体无地自容,
“我给学长口,口就不算做爱了……”
整面的落地窗使得空旷的客厅成为最独特的风景,泛着微光的深色地板与窗外的江天融为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