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浪叫,顾临城承认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不难受,但舒服应该称不上,只是来回拨弄刺激着神经导致胸部软肉有些麻而已。
梦见和死对头做爱,他现在急需给自己挂一个精神科的号。
“骚老婆你夹得真紧,放松点,不然老公怎么往你舒服的地方插。”
“乳头被舔的好舒服,老公还要。”
果然如顾临城所想,沈怀停这只急躁的狐狸见占不到什么便宜就找理由离开了,顾临城耳边终于清净了。
这话说的顾临城自己都觉得害臊,他本身就是比较禁欲的人,自从和妻子离婚之后就满心扎在公司和女儿身上性欲几乎没有,在加上车祸康复后发现自己阳痿了,即便就和性爱无缘了。
“啊啊要死了,要被老公撞死了。”
沈怀停的攻势突然猛烈起来,他的几把在顾临城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抽出来多的时候就连肠肉也带出来些再狠狠的重击回去。
沈怀停的滚烫精液喷泉式的射进来的时候,顾临城想要啊的一声叫出来,他无法张大嘴巴任凭身体饥渴的舔着嘴唇说:“老公的精液真棒。”
顾临城不敢直视他的脸,一看到那张狐狸一样的脸就想起昨天晚上羞耻的春梦,他别过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不劳沈总费心了。”
公都满足你。”
顾临城想要摇头拒绝,他不能接受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死对头内射,身体当然不会拒绝甚至非常欢喜的接受:“快把精液射进我的骚小穴里面。”
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眼皮疲倦的合上,顾临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恢复掌控权,他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
他不敢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沈怀停的肉棒富有活力的在他的小穴里面跳动,一寸寸的攻击他想象不到的深处,他这副身体淫的很被操成这样还恋恋不舍的吞吐肉棒。
他掀开被子确定自己并没有不妥的地方,走到浴室里洗了两把脸才确定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光上面要下面不要?”沈怀停打趣道。
“老婆,我操的
顾临城难得和身体同步了,剧烈的撞击让他没心思再想什么骂人的话,断断续续的抽泣扯出呻吟声。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找上他,疲惫与困惑似乎都消失不见,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沈怀停的脸。
顾临城太了解沈怀停的性格,他要是接话那此人多半是要说过没完没了,他干脆闭嘴专心处理文件,把死对头晾到一边,人觉得无聊自己就离开了。
秘书敲门进来给他送了杯咖啡,沈怀停的目光在身材火辣的女秘书身上扫了一眼,目送其离开后拍拍掌心:“顾总还是很有闲情逸致嘛。”
他是真没想过会被死对头操啊,而且还因为药物变成了一个随时发浪的骚货。
因为昨夜春梦的缘故,顾临城第二天的办公显得格外颓废,而某个烦人精却在这时候来公司找他的不痛快。
“顾总也有烦心的时候啊。”沈怀停大摇大摆的走进他的办公室,他为人嚣张跋扈惯了,其他人也不敢拦着他。
尽管身体又开始淫荡起来,顾临城已经无力去管了,他全身上下都被穴里炙热的几把操散架了,无力感充斥着他的整个神经,而内裤的蕾丝边一直摩擦着他的睾丸和臀肉之间。
“闭嘴。”顾临城压着喉咙说道,关于秘书的事情他也在生气,自己住院不到半年,一回来就发现股东擅自给他换了个女秘书,他自然清楚股东是奔着什么来的。
顾临城知道他又得开始喘了:“老公下面也要老公的大肉棒操穴。”
他感受到后穴在缩紧,看来渴望精液是不争的事实。
事实证明安分两个字就落不到沈怀安姜停身上,他继续顺着女秘书的话题说下去:“我还以为你断情绝爱了呢,没想到偷偷在办公室里享受。”
“老公要把精液射给你了。”沈怀停的攻势一转变成了小幅度快速抽插。
他刚出院不久,公司交给他的文件多得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一直处理到半夜才回到家休息,在确认女儿已经睡下之后,他简单冲了澡就睡了。
他的灵魂都害怕的颤抖,但这并不妨碍身体爽的抖动昂着头淫叫:“老公多操操那里好舒服。”
“八成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吧,某些人病没好利索就乖乖躺在病床上吧。”
虽然不能说话,可感同身受的腹胀感和大腿神经血管抽痛的无奈让他在心里骂娘。
“满足你妈个蛋……”顾临城要是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沈怀停挫骨扬灰了。
后穴的肉棒突兀无比,他无法适应沈怀停的尺寸,巨大的龟头和滚烫的柱身要把自己的甬道顶废了,他甚至觉得肠子会被操的外翻脱落在外面。
沈怀停耸耸肩膀调笑顾临城,他和顾临城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从六七年前就是这种相处模式,顾临城也习惯了他说话欠欠的语气,继续手里的工作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