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沈序远只觉得喉咙发干，有些坐不住了。
回应他的只是空旷的关门声。
“沈总，我这里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沈序远正在处理邮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特意设置的铃声让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他抹了抹嘴角，半瘫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回来吃饭。”
他烦的要命，站起身坐在刚才颜栩坐的地方，把对方喝过的咖啡仰头喝了个干净。
“哎呀，沈总，别生气啊，你不说我说行了吧。”
“别说话，我有工作处理。”
懒散的少年声线听的人小腹发紧。
电话那头的少年嗤笑一声：“哪里想？”
“别人送的。”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沈序远猛然回神。
“父亲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沈总，我这里好硬啊。”
咚咚。
颜怀闭上眼，心里的躁动怎么都遮盖不掉。
“一位故友。”
颜栩脚步一顿。
a市的金融大厦，高层办公室里。
秘书没发现他的异样：“之前总部说是去h市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通知来我们这边。”
秘书拿到文件，刚要走，听到沈序远办公桌上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颜怀坏笑着：“那沈总把摄像头打开，我就不说话。”
沈序远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了，他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沈序远在电话里骂了他一句：“再没个正型形我挂了。”
颜怀半靠在沙发上，隔着布料不住抚弄自己的下身，不消片刻就喘了起来。
沈序远看到手机画面突然弹出来，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今天下午总部会来视察，中午的会议取消了，正准备和您说。”
颜怀躺在的沙发上，中央空调冒出的冷气氤成一小片白雾，他语调懒散：“我正不正经你不最知道吗？”
他舔着唇角残留的咖啡苦味：“沈总，哪里想我啊。”
他是沈序远身边的大秘，说话没那么拘谨：“真是的，这么搞突然袭击，公司上下都忙成一团了。
颜怀反手开了摄像头，伸手把裤子拉链拉开，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肉色。
“颜怀！”沈序远低声叫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没关系，颜怀心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他犯了这么多错，父亲本应该大发雷霆，他还以为今天父亲不会出门，他竟然以为父亲会抛下工作来罚他。
他背对颜栩跪着，让人看不见他问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
颜怀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下身：“你舔一舔它。”
沈序远看向屏幕，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帐篷，薄薄的布料被一层黏糊糊的水光打湿，他几乎看到里面顶部的形状。
颜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秘书把文件递给他，他扫了一眼上面的条款：“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总部？”沈序远将签完字的文件递给他，一抬眼正看见屏幕上那根硕大的肉棒，停在半空的手僵住了。
“谁？”
他循声看去，只看到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夹，他疑惑的歪了歪头，从办公室退出去。
他跟从前那些年一样去想这些，可颜栩脖子上陌生的领带，那是什么鬼颜色？
虽说是斥责，但话里不难听出他有多宠溺电话那头的人。
沈序远眼里带着笑：“在工作。”
沈序远无奈打开摄像头，将手机靠着桌子上的文件夹，这才出声：“进。”
“没在想我？”
沈序远喉结一动，几乎要听话的舔上屏幕。
“沈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少年修长的手指探下去，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划着圈：“你想看看它吗？”
“妈的，真苦。”
沈序远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呵斥了一声：“颜怀，别整天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
父亲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故友？什么故友？
颜怀
沈序远声音沙哑：“走了。”
“切。”颜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老古板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穿着裤子端的跟个人似的，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
“在干嘛？”
他垂着眼看向屏幕，那边的颜怀把整根肉棒握在手里往下撸，露出整个嫣红的龟头，里面都是黏腻透明的液体，有些顺着柱身流下来，落在他的手指上，动作的时候拉出一道道银丝。
“想。”
“走了？”
“您的领带，是新买的吗？”
隔着电话，沈序远半边耳朵被他的喘息声听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