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强势地从下方靠近,英气俊美的脸无限放大,直到泛着些许茶叶苦香的薄唇印上了你湿漉漉的唇角。下半身的存在感依然不低,不快不慢的耸动着,他好像不在意你此刻的宕机,只是抬着头慢慢地舔舐,眼神如雷云般深沉——似极有耐心的捕猎者在占有领地,又好似想摘下一朵盛放至极的蒲公英一般轻柔。
远处的你亭亭玉立,如绸缎的墨发发尾打着卷,柔顺地洒在青绿色的腰间束带旁,初夏的风掀起了一点裙摆,那弧度不大,却莫名让他移不开眼。
男人显而易见的愉悦,他肆意品尝着这具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娇媚反应的身躯,布满青筋的肉棒在享受一波又一波肉深处壁喷出的温热而密集的抚慰,就如那些拳拳到肉的击打时从武器或拳头上传递而来的快感一般,他的阴茎也在不管不顾势如破竹地攻城掠地,把你柔软青涩的内里搅的天翻地覆。
“呼……呼哈……”
床架吱呀作响的声音终于渐渐淡下,云雀恭弥温存了一会,抽出肉棒,随意地将满盈至快要溢出的安全套撸下,将其往垃圾桶一丢。失去了连接处的支撑,你腰身一软,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你感受到云雀恭弥将你打横抱起,有力的臂弯处传来的是永远淡然的安全感——也许此时还多了一些什么。
“嗯啊……嗯……你、你慢点啊——混蛋……可恶……唔哼……”
云雀恭弥贴近你被情热晕染绯红的耳边,用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这样说道,尾音还带着笑,仿佛洞穿了你那稚嫩又可笑的想法。
拖了云雀极简的生活习惯的福,整间卧室里除了床和灯,就只剩一套大而简的衣柜,于是空荡的房间里肉体撞击和断续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绵长的泣音。你被他正面抱着,像头缩在怀里乞求垂怜的多汁小兽,脚尖都绷紧了,手指不受控制地弯成弓状,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在他宽阔的背上留下抓痕。
他站着,想着,初夏的阳光轻抚过众生的脸,纯粹而悲悯。
……过了多、多久了……?
有的人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那点沾染又离去的风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他没停下深吻的动作,只感受着它们一往无前、劈头盖脸地浇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热情似火,一层薄薄的硅胶套根本无力阻拦那炙热的、充满欲望的温度,男人马眼一酸,任由自己在这场漫长的博弈里败下阵来,粘腻灰白的精液迸发着射出。
你承受不了般地扬起白皙的脖颈,云雀恭弥皱了皱眉,埋在温热泉水中的阴茎被突然抖着紧缩的阴道攥紧,一股股更为滚烫的淫液最为诚实的体现了你现在是如何情动。
云雀恭弥抽空把你的头从他肩颈处抬起,他有力的手指勾住你的下巴,抬眼睨了你两秒,你被泪水粘湿的眼只能影影绰绰地印出他大概的轮廓,眼尾都透着迷蒙,忽然,你呆住了。
……
你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仰着头断续颤抖着泄了身子,鼻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泣音,这绵延不断的高度敏感时间没有得到云雀恭弥的垂怜,他只是拥住你的背部,将你越发贴近,吻了吻你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的泪珠以作安慰,便更加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云雀恭弥的恶劣心思似乎被满足了,他的动作稍慢下来,你被高潮快感充斥挤压的脑容量里总算恢复了些许意识,但只够翻来覆去地显现坏心眼、禽兽、恶劣的狗男人这一些愤怒的称谓。
直到云雀恭弥堵住你的唇,用舌尖撬开你本就毫无防御可言的贝齿,肆意地在口腔里攻城掠地时,你不可否认,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认真吻你的瞬间,巨大的落差对比就已经让你那被肏得成熟到一碰便流下汁水的身躯起了剧烈的反应,最直接的就是——
身边人群熙来攘往,尘嚣之上的声音嘈杂喧闹,泽田纲吉停住脚步站在那里,免不了被拥挤撞击,波及至单肩挎住的黑色书包,他也只是右手抓紧地往肩膀上提了提。
……
“你……”
……
也不知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有没有不小心被舌尖吐出,相对于之前的激烈,男人现在的动作已经称得上温和,你顾着抓住这点休息时间喘气,没发现粉嫩的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的血红一片,只因为仍顾着那点少的可怜的矜持和羞耻,不肯放出喉间深处的浪叫。
“……啊嗯!——”你两眼一翻,几乎被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推上失去意识的顶峰——这男人抓住了你集中精神听人说话时下意识放松的一瞬,毫无预兆地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来不及反应的嫣红花肉可爱又可怜的被带出一些,还没见过那充满荷尔蒙气味的外界,就被肉刃又一次挤进深处,发出淫荡动听的噗呲水声。
你没来得及更多思考,就沉入了昏沉黑甜的梦境。
就像是从雷雨交加的夏夜突然到了晴空明朗的春天。
花唇无力地夹紧片刻后,像是放弃抵抗般地投降,它的主人显然已到了高潮迭起的边界,双腿不断夹紧,腿根通红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