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泪珠儿颤颤,泪眼儿盈盈,从肩胛骨到脊柱到尾椎,再到与她相连着的盆腔,撑得直挺挺的,小夭掐着两眼腰窝,试探性地耸动了一下,囊袋拍在雪艳臀部,回应了一声清脆,泪珠儿再也悬不住,一边晃一边随着低哑的吟哦砸下来。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偏偏是性事里最原始也最无法抵抗的刺激。浑圆的臀不断撞上坚硬的耻骨,颤也来不及颤,就被拍扁在两具身体的夹缝中,交叠的喘息一浪高过一浪。
泄过身后,又耻又颤的璟就更好玩了,小夭最喜欢趁他缠缩着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弄得他更羞了,哪能错过?
果然还是得自己长的最好啊。小夭由衷地感慨。
小夭的胜负欲一上来,一定要和璟争个大小。璟自己就是出类拔萃的尺寸,勃起时很是骇人,小夭在镜子前探头探脑地比划了一会儿,硬是长到她满意的个头,高兴地说:“看看,我比你还大了。”
“涂山族长…你好紧、好会吸呀…“
吃得满满当当的。夹紧它,璟。”
做到兴头上,小夭将璟漂亮的长发缠在手心,做成天然的马嚼子,把人向后拽,拉成一把笔直浪荡的美人弓,身下戳刺不停,璟撅着细腰流泪,半池青丝遮不住,吞咽肉棒时脸上痴惘的神情一刻不落的掉进她眼里。
漂亮的睫毛紧紧的闭着,叫声高亢,整个身子跟着她胯下的冲刺摆动,一把纤腰摇得稀碎。
璟仰着长颈,细腰一抖,被顶得一路酸痒到穴心,消瘦的手腕向身下无助的摸去,仿佛就能延缓小夭挑逗的动作。
”涂山族长…你说,你兄弟要是发现你这样勾引他的夫人,他会怎么办呀?他知道你这么会卖屁股吗?”
璟想要逃走,小夭丧良心发作,肉棒在他体内狠狠膨大了一圈,是一分一毫也逃不开了,不仅如此,他那里的褶皱被一下撑到透明,人惊得摔在小夭身上。小夭一下下揉按着他这口受惊的肉眼,交合处水波荡漾着白沫,看起来像偷吃的小嘴被人发现了,慌得来不及吞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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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骂得呼哧带喘:“贪心鬼…什么吃不下?吃得这么凶的!”
“还是说,喜欢边掐边干?这么贪心可不行呀。”小夭握紧璟那根狰狞的男根,逼着他只能靠身后的快感支撑自己,说是问话,其实在他后庭连番碰撞,下半身嵌合地严丝合缝,耸动不已,顶得人只顾伸长粉舌紊乱呼吸,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室外大雨如注,室内春情如熔,热得像火炉子,一丝丝的风也无,小夭让他跨在身上,好整以暇地握着他的腰慢悠悠地入他,看他坐在她身上被顶到最深处媚态万千的样子,满肚子的骚话张口就来。
“下面顶一下,就颤一下,比杏仁酪还滑嫩呢…”
“啊。嗯。不要说。小夭、我不是…不是…”
“嗯!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
都快三更天了,万籁俱寂,唯有屋檐的落雨空灵。为了对付禺强,小夭伤了一些元气,本不该这么放纵,无奈璟这副身子太过迷人,加上他们确实太久没有见面,一口肉咬到嘴里就停不下来。
自从小夭恢复女身,很久没有过这么刺激的体验了。
这么漂亮的白狐狸,这么油光水滑的皮毛。性器埋进肛门处,简直是浑然天成的肉尾巴,合该长在他屁股上,钉到他的小穴里。
“怎么办,卡住了,要不要请医师来看看呀?哎,不对,我就是医师…咳咳,这位病人,怎么也不穿裤子,岔着个腿就来问诊了,也不嫌臊得慌呀,嘶!不要动…什么叫合不上,您说房事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拔不出来了?恕我直言,卡得那么死,您的
璟的耳朵烧得能透光,想钻到地下去,又听到这是特地为自己变化的,心里像含了一口蜜,就着腿间的滑腻,瘦腰配合着摆动,白狐狸都变成粉狐狸。
“吃不下…小夭,吃不下…“璟腰身一抖,混乱地摇头,肉鼓鼓的菇头不管不顾就想要进来,将入口撑得滚圆,小夭连着拍了好几掌,将那肥厚甬道颠得散了、乖觉了,露出深粉肉心,硬是一节一节地钉进去。火热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她头皮发麻,璟满腔柔媚地紧箍着,一把细腰涨得鼓起。
小夭忍不住夸赞道:“璟,你好漂亮。”
“它全在你肚子里了,好吃吗?我练了好多次才变化出这么漂亮的一根,最衬你了。”
“不是什么呀?这里不是娼馆,还是我操的不是涂山族长的屁股呀?”
拔出来,拍进去。
“嗯、嗯、啊…”
指根卷起粉舌挑逗,前后都干进深处,她泡在他身体里,就跟进了温泉一样,魂都快被吸走。璟就着被她插入的姿势,看似挺了好久,实际上每捉弄一下就是小小的一波高潮,一下一下抽搐着,浇淋在菇头,暖洋洋地,让人好舒服。
“这么喜欢呀,那璟最喜欢哪个?”小夭低喘着,手上用力一揪,把乳尖掐红:“是掐这里?”小腹往后稍稍撤出一段,连本带利地撞上臀心,勾出一连串的泣音:“还是插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