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侧,那一点雪白上残留的红痕让他的呼吸如同犁过二十亩地的牛一样粗重。
?他的指尖落在那片充满着狎呢暧昧的红痕上,又抬起头来盯死了桑榆,喉结上下滚动着。
?桑榆看着戚成岁好像被扇过一巴掌一样青紫的脸色,又觉得他像是动画片里即将喷火的暴龙,可这难看的动画片什么时候才能收场,他带着哭腔问脸色难看的喷火龙,“戚成岁,到底怎么样,才算完?”
?他们紧密相连,却又像陌生人,像结了怨的仇人,可明明曾经,不是这样的,戚成岁用唇覆盖过那一点红痕,一边啃噬一边道,“完不了,我们永远完不了。”
?桑榆不知道戚成岁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样的不体面。
?终于用更深的齿痕覆盖过那一片吻痕后,戚成岁昂起头来,无不刻毒地说,“桑榆,你别想踹开我,永远也别。”
?他摆动结实的腰起伏着,不断的收紧肠肉去夹那根不配合的性器,双手刺激着印象中桑榆的敏感点,终于满意地感受着性器膨胀,撑起了肠肉。
?这场欢爱食之无味,只有戚成岁偶尔溢出口的喘息和呻吟印证着沉沦,桑榆则咬紧了唇一言不发。
?“唔……”戚成岁皱起了眉头,夹着体内的性器,不停的让龟头撞击体内的某一点,“啊……”
?慢慢的,戚成岁前面那根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样挺立起来,马眼微张,一波波地往外渗着腥涩的精水,肠肉更是应激性咬紧了勃起的性器,迫切想要榨出点什么来缓解多年的干渴。
?桑榆徒劳的发出几声闷哼,脸上像是开满了病态的花,最后的荼蘼过后就是凋零,被领带束缚住的双手勒出了刺眼的红痕。
?戚成岁闷声起伏着,在这一场独角戏中沦陷的彻底。
末了酸爽到麻痹的肠肉绞紧了性器,榨出了浅薄的精水,察觉到桑榆射了的那一瞬,戚成岁蓦地笑了,“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
?戚成岁笑的得意,全然忘了,曾经他是很介意桑榆射在他体内的。
?桑榆反握着床单的手骤然松开了,末了用手背掩住了眼睛,像一只自闭的乌龟,遮住了柔软的身体,拒绝接受外界刺激。
?或许他还是很无力,一如多年前。看似的冷静与理智像太阳出来后的河面浮冰,一点点化开。
如果让桑榆重选一次,他一定会远离垃圾人戚成岁,然后……后面的假设内容桑榆设想过很多次,每次一设想这样的爽文剧情,桑榆都会长长地叹一口气,好像这样真的能释然很多——对于一场一开始就恶意的接近。
?槐城二中里,高三a班的桑榆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好人,又是学习委员,他老实地穿着麻袋一样的校服,上课认真到笔记记了一大摞,热心帮助同学,尽管有些同学可能并不在意他的帮助。
?戚成岁空降到这个尖子生班级的时候,桑榆混在鼓掌的人堆里,带着好奇看着这个从桦高转来的优等生,但很快,这一点的好奇就被导数题压了下去。
?戚成岁长的很好,是那种女孩子看到会憧憬的白白净净,眉清目秀,但在a班,没女孩会注意这个,男孩儿们下课吃饭的时候早就有固定的搭伙了,自然瞧不上新来的空有名头的小白脸。更何况十七岁的戚成岁在一堆灰头土脸的男生堆里如同黑土地里拔出来的嫩笋,是会被打趣嘲笑的那种。
桑榆在下课铃中主动朝戚成岁打了招呼,扶着眼镜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笑容。
?戚成岁抬起眼皮子微微点了下头,看了几眼勾肩搭背的男生们,顿了下才道,“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走。”
?——他是委婉的拒绝,希望桑榆能明白。
?桑榆愣了一会,才干巴地笑了一下,“噢噢,是吗,哈哈哈,那什么,物理卷子这节课下课之前要收齐。”
?戚成岁瞥了一眼手边空白的卷子,淡定道,“我不交了。”
?桑榆为难地看了一眼镇定的戚成岁,想说点什么,但又忍住了,好像突然恍然大悟,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于是下节课物理课,戚成岁头一次站到了教室后面,每一步迈动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众目睽睽中,戚成岁的耳廓有些受不住这种羞耻感,红的发烫,他浑身不自在,有种隐秘的愤恨像毒液侵占了他的心头,他看向了桑榆的位置。
?老蒋记性不太好,眼皮子一翻只查总人数,一看卷子少交了一张,于是戚成岁就倒霉了。
?老蒋脾气大威望高,但他是老教师,教的好,加之带的是a班,所以这是。
他想要的是什么来着,他望着桑榆冷淡的脸,茫然了一瞬。
?对了,想起来了,他想让桑榆向以前那样,对他那样好,而不简单只是为了治好他的身体。
?戚成岁垂眸扫过那副手铐,一时间想起了别的东西,他重新握起桑榆的手指,有些兴奋也有些憧憬道,“桑榆,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不是不信任我吗?我们去国外结婚,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