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费佳,我没有被那种低级的负面buff控制。”太宰回答,“我只是确实很想那样做。所以我做了。”他抬手,搭在费奥多尔的腰上,指腹蹭过原本掩在睡衣下的腰窝,最后落到脊椎上。太宰治看着神情有些抗拒的费奥多尔,眼神暗了暗:“我想把那样的费佳留下来。”“费奥多尔……”“完全听话的状态。”他愣是在这种情况下笑了一声,仿佛把费佳、听话两个词放在一起有多惊世骇俗一样。“真的很可爱,完全遵循内心欲望来,戳一下就给一个反应。出现不理解的感受时表情就会一脸空白,棒极了。”“本来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就像现在这样,费佳清醒过来的第一秒就可以用这种俯视的角度看着我,坐在我身上什么的,但是……”他咬了咬舌尖,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因为费奥多尔的脸色真的不太妙。用原地裂开这种说法都有些轻了,他看起来苍白得不行,唇色和瞳色却开始泛着诡异的鲜红,犬牙压在下唇上,微微颔首的样子毫无人性,冷漠极了。像是和整个世界割裂的小怪物。嗐。他玩过头了。费奥多尔要疯了。他没有办法接受太宰治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小手段对他做些什么。一次无恶意的过分捉弄是没什么,但之后呢?他把仅剩的一点小信任塞给这只蠢猫,就是拿来摔碎的吗?他本来Jing神状态就不好,被各种事情折磨之后靠着意志力稳定下来,每个月被治愈一会儿已经是他固定的习惯。他都不奢求这只蠢猫能安分,只要能让他呼噜两下毛就行。怒意到达了某个阈值,反而很冷静。他得重新估量一下太宰治的安全性和可控性,以及他究竟想做什么。然后把事情重新规划一遍,减掉太宰治在其中占据的分量,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归于安稳。“费佳。”费奥多尔玻璃似的眼珠动了动。“不要想那么多。”太宰治太了解他了,马上就能感受到费奥多尔正在往危险的方向思考。他要是不拉一把,这只饭团可能等会儿就要连夜跑路,跑到他也捉不到的地方。“抱歉……”这时候太宰治看起来又软绵绵的了,把所有疯狂的坏念头都收起来,“费佳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我不相信你。”费奥多尔清晰的看见太宰治的表情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变了,瞳孔微微收缩,睁大的眼睛看起来有种小心翼翼的错觉。他扯过边上的外套遮了遮自己,站起来的时候有点踉跄,扶了一下才稳住。然后走向浴室。“等一下!”他听见太宰治连滚带爬跳起来:“我发誓我没有恶意,就是小小的恶作剧。”有没有恶意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他只是单纯讨厌背叛。以及明知道是背叛还要做出这种事情的太宰治。猫猫慌得不行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费佳!”费奥多尔推开浴室门,他懒得搭理那只后知后觉开始炸毛的蠢猫。于是被从后背抱住了。他太习惯太宰治的亲昵动作,暂时还没法对这些跨线的小动作提起警惕。如果太宰治花了那么久和他拉近距离是为了消磨掉那些防备,那无疑,他很成功。“松开。”“不要。”费奥多尔听见太宰治相当任性的回答,他捏了捏手指,准备用暴力解决这个小问题。蠢猫太宰治挂在他身上凑过来蹭上了他的唇瓣。现在费奥多尔彻底自闭了。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舌尖上蔓延的苦涩味道,好像。是真的。不是幻觉。太宰治这个满脑子废料的人趁他失去意识那会儿,到底做了多少……一时间感受太多,过于麻木,费奥多尔顺着墙壁往下滑了一点,紫红色的眸子无神地看向虚空中某个方向。“费佳,你看,你没有拒绝我。”太宰治舔舔唇。“大概理解费佳为什么生气了,那我现在正面提出邀请,费佳会同意吗?”费奥多尔没有任何反应。太宰治干脆扣住费奥多尔的肩,再次吻了上去。撬开柔软的唇,强行把自己的热度传递过去,熟练地照顾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勾着僵硬的人回吻。“没有Yin谋诡计。”太宰治和他靠得极近,呼吸缠在一起,“我只是很想和费佳的距离更近一点。”“我想……算了。”他看起来略微有点苦恼。“费佳在上面也可以。”太宰治从猫猫进化成了蠢猫。和按时更新的好鸽子聊天。她(疲惫):刚赶完死线我:我都随便挑个时间更新(死线是什么)她:感觉你的读者都养成习惯了,评论区气氛好好哦我(突然开心):可能是因为我太鸽了?她:全部都是草宰草猫,遍地裤子_(:3」∠)_没有意识的时候被酱酱酿酿然后清醒过来一秒暴怒的费佳,啊,不能写太多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