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的表情没有那日凝重,只是轻微伤,只能算作不慎狠跌了一跤的程度,破皮得深,但不致命。
“因为阿嫂不真的关心我。”
星悬的语气b起嗔怪,更像在讨乖,责任不在他那里,是绯照顾不周。
一声很短的叹,绯说:
“星悬知道仙人不容易si吧,你是希望我做什么?”
“我要阿嫂帮我刻。”
星悬仙君脱口而出。先前变出的小刃还攥在手里,他塞给绯。
就像书画,星悬要绯在他的身t留下她的痕迹,他觉得她懂,不然,为何盲了还要提笔?
“不要。”
绯从实用的角度拒绝他,“那样会没完没了。”
被识破了。星悬没有理由再缠着绯,他是有些失望的。ai也应可很下流,如果绯都不能接受他,世间再没有人了。
“画下来,不是更好么?”
绯打断了仙君的失落。
提起还未润墨的笔,她张开唇,将毛绒的笔尖放到自己sh滑的口腔里。
绯的表情没有邪念,可是一张一合,那细长的毫笔,像yanju一样在绯的嘴里吞吐进出。
“可以让我画么?”
已将笔尖足够润sh,绯提起毫笔放到砚里,而她的手在上方缓缓转动着,星悬看见了,在想,如果让绯继续做下去,她那修长似若初笋的手,隔着毫笔,在他的臂腕上描画是怎样的滋味。
“我会避开伤口的,请放心。”
cha进伤口也没关系,星悬想,只要绯把全部的视线都灌注给他。
“哈……”
笔落上的那刻,星悬仙君发出轻y。
一笔,一画,绯专注着做着手上的事。院子里的白兰开了,她在盲前还记得花的样子,画下去,这次是以人的皮肤所作的画纸,她要小心。
笔势要轻,落笔需定,花瓣更要用淡墨。她懒得再洗笔,把笔尖提起来,往身上揩。
这是因专心而出现的媚态。绯将作画当作要紧事,身上落下乌黑的w渍也不觉有何,她洁净的脸上也触到了。
“阿嫂真好……”
“嘘。”
绯呵止他。落笔不得迟延,现在正是需要用心的时候。
可星悬无法忍耐了。
绯好几日都与他保持着t面的距离。是的,请保持一臂之距,绯从未直接地提出,她只是在即将暧昧的时刻巧妙退开。
现在,仙君忍得实在难受,他需要一点慰藉。擅自着,他将绯空着的另只手挪起,令她去做画以外的事。
“嗯……”
绯的左手被星悬支配,如蛇般盘环在他的粗物上,他咬住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嘘,让绯继续安心作画。
好舒服。仙君在心里喘气连连。绯要避开她的伤口,左手便因不时的因紧张而加紧力气,她的手像x一样裹紧他。
叶脉含情,花分前后。绯的另只手,正在为仙君的r0uj剔分出快感的层次。
还不够。星悬仙君要再多一点点。他小心顶弄着绯的手心,那光洁的手落到他的yan物之上,缓缓地,变得愈加sh黏。
“不要动。”
绯的左手忽握紧了,她刚刚差点便因这动静误触到伤口。
“可是阿嫂……”
仙君实在委屈,如果绯不喜欢,一开始,又为何允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呢。
他偏要那一点点痛。
身t微扭,只一刹那,绯的笔尖刺进了他的伤口里。
“不许s。”
绯真的生气了。她的指尖用力按压在那yanju的马眼之上,有yet在往外渗。可是她不管,她的画作因伤口那溢出的鲜血已被尽数破坏。
“星悬真的很想s吗?”她质问。
绯的甲尖嵌进仙君的r0uj前端,似磨砚,她用指甲刮弄着软r0u处。
痛,但又美妙。星悬求她。
“星悬要将溢出的鲜血处理。”绯命令他。
那专心在一件事上的不容置疑,令仙君静了下来。但他也知道,绯不会真的生气,他只要乖,她一定会满足他。
星悬快速地清理,配合,好让那作画继续。
他是好孩子,应该配得奖励。绯终止了一臂之距的潜规。
现在,她完全贴近他。
好近。绯的x口,有不慎溅上的墨渍,w黑的点,衬得皮肤白皙几近炫目。
鲜活的r0uyu在眼前晃动,仙君咬牙,他不能做打断阿嫂做事的坏孩子。
可是好想……他委屈。“阿嫂,我无法再……”
“正好,只差最后一点飞白。”
绯停笔了。她纤细柔弱的左手终于专一抚弄起仙君的r0uj,指尖沿着顶端最软neng的夹缝,游走,刮蹭。
“请s在我的手里。”绯要求他。
那黏腻的,泛腥的y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