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瓷瓶,瓷瓶旁是些精贵饭食和一小瓷盅补汤。
“福公公。”杨启认得他,这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公公,他曾见过几次,他屈膝就要行礼跪下。
福生忙扶住他,王爷都没让杨启跪,他可不敢承这个礼。
“杨启你不必多礼,王爷嘱我为你送来伤药和饭食,叫你早些用完休息。”
杨启受宠若惊,他接过侍女手中的托盘,眼睛亮晶晶的,“劳烦公公替我多谢王爷。”
福生清了清嗓子,“王爷遣我来前便说了,”他压低嗓音,模仿着周君昂的语气说:“若杨启说要谢本王,叫他明日再好好谢。”
杨启脸红了,许久才闷出一句,“知道了。”
送走了福生和侍女,杨启将托盘放在桌面上。他真的饿了,瓷瓶放到一边,捧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吃完饭再喝完汤,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瓷瓶坐到床上。
他拉下上衣,低头瞧着那乳上的伤痕,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了周君昂玩弄自己胸口的色情模样,脸上又烧了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这段时间都要把这辈子的脸给红完了。
杨启倒出液体到掌心,囫囵吞枣的随便抹了两把被麻绳磨痛的乳头和乳肉,便把瓷瓶放到了一旁。
拉上衣服,他重新躺回了床上,把自己埋进床铺。
天气好像开始变热了,杨启身子热烘烘的,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把被子踹开。
第二日,杨启继续去清苑,清苑是他的任务,他踏踏实实的做好每一步,现在的清苑已经全然宛如一个崭新的院子了,想起初来时见到的荒芜模样,再见到现在的样子,杨启心里的成就感满满的。
院子里的树已经重新焕发了生机,小池里的水清澈见底,一些锦鲤在里面游来游去,自在极了,水榭亭台,清雅之至。石道旁道青草修剪得整整齐齐,阁楼内干干净净,比起开始,也添置上了许多府里库房闲置的各式各样的摆件,雕刻了镂空花纹的圆门上挂着粉色的轻纱,隔开了厅堂和床铺,一张精致的贵妃榻摆在厅堂面对着阁楼大门。
目光转到床铺上,想起自己和王爷在上面荒唐过,连忙过去把床铺收了拿去洗晒。
晒好重新铺好床铺后,杨启再三检查,确实没有遗漏的地方后,他去报了管事。管事也来检查了一番,去上报了福公公,他让杨启等着。
杨启以为福生会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周君昂。
见着周君昂带着一群公公侍女气宇轩昂的从门口跨进来,杨启这才有周君昂是王爷的实感。他手忙脚乱的跪下给周君昂行礼。“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周君昂挥了挥手免了他的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王正好闲着,来瞧瞧我的清苑变得如何了。”
许是昨晚的亲昵让杨启胆大了许多,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槽,明明昨夜才来瞧过。
周君昂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四处瞧瞧,见了那池子,目光隐晦的往杨启身上瞧。周君昂随行的奴才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周君昂这目光一时没被杨启察觉到。
“这池子不错。”他昂首道。
随行的奴才们一听也都开始夸赞起那池子来,杨启听了瞠目结舌,那些人的嘴巴太厉害了,差点要把这池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了。这明明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的池子。
不愧是高等奴才。杨启叹为观止。他一直只是个低等奴才是有原因的。
周君昂显然是习惯了,待他们夸赞完一波后便抬步率先进了阁楼,他瞧见那已经清洗干净的床铺,轻轻的笑了一下。
“你们去瞧瞧这阁楼布置得如何。”周君昂挥了挥手,打发了那一大波随从。
“嗻。”随从们应了后便四处分散,开始检查起这阁楼来。
这时周君昂悄悄往杨启身边挪动。
直到周君昂挪到了他的身边,杨启才察觉到他地小动作。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地揉上了他的屁股。
“王爷……”杨启急促又小声地惊呼一声,这那么多人眼皮底下的淫行让杨启紧张不已,那软翘的屁股都绷紧了几分。
周君昂过了两把手瘾,手又缓缓上移,摸到了杨启腰间。“你喜欢这吗?”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周君昂作乱的手分散了他的心神,他老实答道:“喜欢。”毕竟是他亲手整理好的。
“喜欢就好。”周君昂说完,把手收了回来。也有侍从开始陆续回到了周君昂身边。
“本王很喜欢这清苑,”周君昂面色正经,仿佛刚刚吃杨启豆腐人不是他一样,“有赏!你想要什么?”
杨启跪了下来,“奴才为王爷鞠躬尽瘁,无所求。”
此话一出,周君昂身后的侍从看向杨启的眼神变了。这小子看着老实,居然比他们还会拍马屁。
只有周君昂知道这不是拍马屁,他心情大好,那双狐狸眼泛着笑意。
“真的不要赏?拿回卖身契也可以哦。”周君昂循循善诱,嘴上虚伪的说着。然而如果他从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