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这绝对是报复!君柒抱着瑁丹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地上。蛇獴破骂道:“打开笼子啊!你个破蛇!”但他们三个出现时,就看见天空已经变成了璀璨的金色,无数繁杂的阵纹在上面飘动,远处还有好几个老道士在合力施法,见他们衣服血迹斑驳可见被君柒怎样暴打一顿了。那老道士愤恨道:“师弟们,今日——叫他们这帮孽畜都泯灭吧!为死去的弟子与同门报仇!”这个阵法威压极强可见是他们长生观最终的大阵了。瑁丹深吸好几口气已然燃起了斗志。君柒眼神发沉一脚踢在笼子上,“说。”蛇獴又开始拨弄铁链淡然道:“不开铁笼,我就什么都不……”嘭!!君柒二话不说就把铁笼给踹回了地洞里。听着下面的哀嚎声君柒无动于衷,一旁瑁丹见他冷脸忍不住勾唇一笑,他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天生的死对头啊。“西边那个长得像蛤蟆一样的阵纹是破口——!!”蛇獴在地洞下狂呐喊,又补充一句:“君柒!老子祝你早日阳痿!断根灭种——”咔嚓!君柒一击砸在结界处的那个破口,瞬间一个道士就被反噬吐了口鲜血,可是结界并没有碎裂君柒的手也出现了伤痕,鲜血不停的流淌在地面。瑁丹见状知道这个结界没有那么容易破开,就用藤蔓将铁笼给拽了上来,让蛇獴又体验了一把三百六十度疯狂旋转的快乐。等蛇獴上来之后就不停的呕吐,爪子指向西边方向,“那里……”瑁丹闻声攻击了上去,果不其然又有一个道士吐血了。老道士见此怒喝道:“蛇獴你吃里扒外!老夫就知道该杀了你,不该养至今日!”蛇獴冷笑道:“胡说八道,你见老子没用了,早就想杀了,不过是想要再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而已。还有,你给的那些蛇rou又柴又硬,真难吃。”“小松鼠!打南边那个——”“嗯!”随着蛇獴的指点这个阵法淡化不少了,不过随之也吸食了不少君柒与瑁丹的妖力,变得越来越虚弱快要走不动路了。两方就在耗着。
看看是他们先破了这个阵,还是阵法先吸食光他们的气力。“哎呦喂!君柒你不行啊!左右不分呢!?那边那个!”刚才君柒眼花一时失了手,本来想不经意重来,谁知道被蛇獴臭骂了一顿,当即脸色就黑了,“闭嘴。”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困争已经到了焦灼化,天色暗沉无比,君柒双手变得血rou模糊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对面几个道士身上,已经有不少人倒在了地上,还能勉强支撑的不过强弩之末。君柒抱住瑁丹淡薄要晕的身体,吻了一下发间,手掌凝结最后一抹妖力打算使用最强一击,如果这一击失败了他们就要陷入鱼rou宰割的境地了。对面老道士咬紧牙关嘶吼着:“里面的孽畜快撑不住了!师弟们再坚持……”咔嚓咔嚓——嘭!!金色的结界骤然如同玻璃一样四分五裂,在夜幕中化成粲然的星光,在君柒的一击袭上时就击碎了结界!剩余狂暴的气波将那些道士全都轰飞了。“啊啊——”瑁丹眼含惊喜,他激动又崇拜的捧住君柒的脸颊亲吻了一下,“你太厉害了!”“……嗯。”君柒垂眸握了握手指,刚才的感觉没有错,在妖力触碰结界时明显有外力相助。远处土坑里悄然探出了黑白头发,上面还趴着四只小老鼠崽,小负火忙收回妖力生怕被发现,扭头想要离去可是不到一会儿又钻了回来,继续观望远处战斗。失去了这个大阵剩余的道士可谓是彻底没了希望,有的选择了自杀,有的选择了逃跑,有的还要殊死相搏。君柒刚才那一击过后疲惫不堪,但是他没展露一点,“本座无事。”瑁丹笑了:“休息吧,你为我积攒了不少力气了。”他看着远处的老道士,声音冷了下来,“在你枉顾生灵时,就应该知道有此下场!”轰——眼看就要完成心愿了,瑁丹自然是用出了全力,又过了一个时辰整个皇观已经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了。大火在这座金山堆砌的砖瓦上蔓延,火光冲天将黑夜照亮,战火中只剩下老道士一人了,他白发散乱衣衫褴褛,浑浊的眼睛又怨又恨,像是疯了一样大喊着:“师弟们起来啊!有孽畜打到观中了,为了老祖的千秋之愿!杀了它们啊——” 蛇獴之死可是已经没有声音能回应他了,长生观早就随着时间洪流落寞了,能学得祖先本事的不过一个他,剩余的哪还能在这种大妖战争中活着,不过是化为了一场火灰罢了。老道士疯跑向主殿之中仰望着未修建完成的金相,眼睛通红的祈愿着:“老祖啊老祖求您显灵!有妖孽打到观里了……师兄弟们都死了……弟子是唯一的主脉传承,一直坚守在观中不离不弃,可为什么……”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他不解的询问声,身后传来了瑁丹压抑声线的说话:“你说为什么?因为你的理念,根本不是人性该有的东西!什么叫孽畜,又什么叫霍乱……你觉得放过鸡鸭鱼儿它们,它们就会颠覆了人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