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顶进谢澄的小嘴里,温热的触感简直让陈柯洲舒爽得全身沸腾,他真想再被口一下。
“阿澄你的嘴好舒服,你再含一口,我也帮你,我们一起玩。”陈柯洲将舌头从嫩肉中抽出,同时带出了一大汩透明汁水,谢澄的小逼顿时被口水和汁水涂得水光淋漓。
快感当前,少年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底线,谢澄好奇极了,很快决定尝试好友的建议。?
两人几乎同时将对方硬邦邦的性器含入口中,高热的口腔将肉棒刺激得肿胀了一圈,他们的呼吸立刻沉重不少,看来两位少年们都舒爽得不行。
他们无师自通地开始用舌头舔弄阴茎,吮吸龟头上的小口,昏暗的房间里除了色情片中高昂的淫叫,就剩啜吸的黏腻水声。
“嗯真的好爽”
“阿澄的嘴真舒服”
两人的身体都因为鸡巴被舔紧绷了起来,他们的眼睛通红,卖力地吮吸彼此的阴茎。情欲的味道渐浓,随着色情片最后的高潮,两个少年都被快感所虏获。
“阿澄,我的鸡巴想进你的小逼里,想插你的穴!”鸡巴挺硬,陈柯洲迫切想找个入口,想钻进狭窄高热的甬道里抽插和宣泄。
谢澄底下的小嫩逼也痒得骇人,他调转过身体,小逼重新紧贴好友硬实的腹部,喘着气道:“插进小逼内部吧,小嫩逼有很多水,大肉棒可以进去的。”
他抬起自己的屁股,陈柯洲则扶着散发着热意的鸡巴对准他的小穴,两人用色情片的体位开始开拓小嫩逼,想插进里面,想寻求无尽的快感。谢澄往下坐时,兴许是湿液太多,鸡巴从狭窄的逼口滑开,两小儿不放弃地继续尝试,可不听话的龟头和滑溜溜的小逼总是错开,大肉棒不知道几次滑进后臀缝中,弄得屁股湿漉漉的。小嫩逼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空虚折磨,而大肉棒几次“过门而不入”也涨得厉害,少年们急得眼睛都红了,喘得愈发厉害。
正当他们将鸡巴放在逼口对准,准备进入之时,陈柯洲的房门响起“叩叩”敲门声。
“小洲在吗?”是陈柯洲的家长!
谢澄被敲门声一刺激,撑在好友腰部两侧的双腿蓦地一软,屁股重重往下一坐,大鸡巴凶猛地破开小肉缝,插开了层层叠叠的嫩肉纠缠,直直地撞进身体深处。两人身体俱是一震,尾椎骨酥麻酸软,仿佛灵魂都被撞击得发了颤,快感灭顶而来。
“啊啊啊大鸡巴进得好深!”谢澄双眼睁大,他的腿岔得很开,粗黑的大鸡巴就插在小逼中间,穴口被撑成一道薄膜,嫩肉被这么一撞仿佛全部苏醒,疯狂地绞住炽热的肉棒。
陈柯洲眼睛红得彻底,他像极了发情的兽类,箍住谢澄的腰,胯下打桩一般疯狂地抽插撞击。
陈家家长更用力地敲门,门外的动静更大,他们在室外再次呼唤:“小洲?怎么不出声?”
室内的两位少年都清楚听到了家长在外面的呼唤,可他们两人谁都停不下来,他们反而被家长的敲门声、色情影片的叫床声刺激得愈发血气翻腾,陈柯洲不知节制地用鸡巴大力操着好友身下的嫩穴,谢澄则扭着腰身迎合着好友疯狂地撞击,他体内的嫩肉失疯了一般绞紧粗壮的肉棒,整个甬道收缩剧烈,数之不尽地淫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涌出,他们的疯狂抽插将汁液捣成了白沫带了出来,两人的腹部都是肮脏泥泞的液体,他们用力地抽插,汁水四溅,色情片的交媾都没有少年们进行中的激烈。
他们的呼吸前所未有的深沉,两人的呻吟都如此的放肆,隔着一扇门,他们的家长就站在门外,可他们停不下来,身体的快感积累到巅峰,他们控制不住抽插和冲撞,原始的欲望让少年大胆而疯狂。
“嗯阿洲,大人们在外面喊你啊阿洲怎么办,怎么办?”谢澄着急,可着急的他依旧在陈柯洲身上上下颠簸,小逼的嫩肉已经被肏得一片赤红,原本还没有消肿的嫩穴,如今更是肿上加肿,可他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嫩逼里就会发痒,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啃噬,而且他快到了就快到了,差一点他就能到欲望的顶峰。
“阿澄别怕,别怕,我父母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了也没事,我们只是在插逼我不想停,我就想插你的小逼,你里面好热好深,鸡巴想进最里面”陈柯洲撞得更凶狠,少年的性欲是恐怖的,他们食髓知味,他们一旦陷进欲望里便只想着快乐,就算是末日他们也要爽最后一回,现在要他停下来简直像是要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
“小洲,你在里面怎么不出声?在玩游戏吗?回答一下我们。”陈家父母的声音开始有些急了,房门有隔音,他们只能隐约听到一点点细碎的声响,他们不知道房内是怎样一片淫靡火热的场景,他们的孩子们又在做着怎么样的淫荡激烈的性事。
室外的家长们越是焦急,室内的少年们抽插得越是激烈,谢澄和陈柯洲是以脐橙的姿势交合,这个体位能让阴茎最大限度的进到小逼深处。谢澄尚未成熟的小嫩逼深处藏着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子宫,这个神秘的巢穴非常难以打开,只有刺激达到最大程度时那里才会微微张开个小口,而富有探究精神的少年们也还未发现通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