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是不是还会干呕一下。
然而那样的紧致压缩,只会给薛飞带来更大的刺激,他放在范平后脑的手开始掌控起主权,大力的带动着范平起伏。
被突然的动作弄到措手不及,范平惊慌的抓住男人的衣服,尽可能的释放着自己的喉咙,来包容那根仿佛要捅到他胃里的巨物。
不适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的。对于范平而言,口交也是一种操干,似乎无论男人开发他的什么地方,都会让他激爽不已。
他开始在男人顶进来的时候刻意的吞咽一下喉咙,挤压着男人的肉棒,手也开始自作主张的抚上男人的阴囊,轻柔的按压着。
“小骚货...”
薛飞吐出一声低低的沉吟,加大了自己的力度,范平被他顶的颠簸不已,却还是尽力的去讨好他。
就这样操干了不知道多久。就在范平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磨破的时候,喉管里的巨物忽然又涨大了一圈,他觉的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撑的脱臼了,手里的阴囊抖动着,一股浓稠的热流直接射进了范平的食管。
那样的冲击力击打在被操的烂熟的管道上,更是将范平激的身子哆嗦。
男人射了很久,终于结束抽出自己巨物,范平强撑着自己起身,被摩擦的殷红的嘴角淌下一缕白浊。
薛飞把那缕白浊擦回范平的口中,指尖轻轻的扫着那片红润。
“吃了老师的爱心午餐,下午的课可要好好表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