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圆圆肉粒才被舌肉碾按一下,季听便从口中惊喘开来,俞景找准位置,更对那敏感的骚心反复戳操,次次将甬道上的骚点顶得凹陷下去,四周的媚肉层层滚动起伏,排布不均的淫软骚粒儿迫不及待地裹挟了他。
季听淫叫得更厉害,只觉一根软软烫烫的东西在自个儿的嫩逼内搅得他魂消魄散,两只臀瓣一下、一下地收缩夹紧,甬道内大股大股地抛下湿热的花汁淫水,跟着整个下身的频率一齐震颤痉挛起来。
俞景甫一将粗糙的大舌拨出,晶莹透亮的淫水便纷纷扬扬、难以抑制地喷涌出来,即使他努力张口去含,也仍然漏掉许多,全都星星点点地溅落在自己的面颊和脖颈。
季听软趴趴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费了好些功夫才重新调转回身,乖乖地伸舌头去舔俞景嘴角边那些溅落的汁水,周边都是他流出来的性液味道,骚甜中带着淡淡的腥咸。
正在这时,季听的耳边突然听见俞景声音低低地问他:“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你真不记得了?”
季听迷迷糊糊中觉得奇怪:“不……记得了。我们之前……”他抿了抿嘴,似乎是在考虑措辞,“在这学期之前,我们还见过?”
就算见过,那也应该只是在校园里的匆匆一瞥。
他们整个高中部加起来也就几百人,学校也就这么大,从对方升上高一开始算起,就算从来没有真正说过话、认识过,面也总该见过好几次了。季听先前头一回在小树林见他,就觉得俞景十分眼熟,后来有一天听班内的学生闲聊,才意识到俞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长得出挑,还是“太子爷”,有种傲慢的扭劲儿,对人爱答不理的,反而让爱慕者觉得很酷。
俞景反而问他:“你平时一直都喜欢把路边见到的、不认识的学生带回家么?”
季听愣愣地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俞景的五官英挺,有种说不来的散漫劲儿,正如他第一次想的那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学生。但慢慢的,他的记忆因为被对方点了方向的缘故,开始从四面八方追寻过来,像是慢慢把一团乱糟糟的线捋顺抚平,好一会儿才说:“……是你啊。”
季听不常这么做事,把学生带回家更是头一次。
那天似乎下了挺大的雨,周五了,绝大多数学生都在一放学后就带着行李箱回了家。季听放学后在办公室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试卷,终于整理好东西,撑着把伞出了校门,突然看见个孤零零淋着雨的男生,还吓了一跳。
俞景那时候就比季听高了,蹲在学校外边的马路上,身上套着他们学校的校服,长再帅一张脸也没用,看着跟个无家可回的流浪狗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额前、鬓边,就这样还不显得丑,只能说明他是真的长得板正,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被挑错的。
季听见这是本校的,心中起了责任感,走过去问他:同学,你是几年级的,怎么不回家,也不找个地方躲雨?
同学说:手机没电了,没地方去。
这同学看着可真霸道啊,回话都要挑自己愿意的答。季听脾气软,性子好,不但不生气,还觉得他像自己小时候同个院儿里住的邻居家的弟弟,那小孩儿也爱装厉害,平日里神气活现,牛气冲天,一遇到个比他更厉害的要揍他,就要大叫着跑进季听的房间里,要他拿好吃的来哄。
于是季听想了想,说:那你跟我来吧。
季听把伞分给男同学一半,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俞景那时浑身湿淋淋的,人还站在外边,司机就开始嘘他:“都是水,怎么坐哦?垫子都搞脏啦!又要拿去洗。”
季听从车门外探头进去:“师傅,这我的学生,体谅一下吧……我拿衣服垫着,这样好不好?”
最后季听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放在俞景的身下挡水。出租车到了小区楼下,季听带着他进了楼道。那时季听和厉盛还没买房,在别的小区租住,房子偏于老旧,单元楼里连电梯都没有。
瘦弱纤细的老师时不时回头看他,怕他丢了,还听说了这男生刚被年级里点名批评,叫他找家长来签字,他不愿意叫。
季听看着他,打量又试图理解,恍然大悟般地猜测:“……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染头发了,被教导主任训了吧?之前我们班有几个学生也是,自己也偷偷买染发剂弄了这个……对头发多不好啊,假期染着玩就算了,怎么上学还弄,弄了肯定要被老师说的……”
俞景哄他说:“不是染的,我本来头发就这样。”
季听不信,说话十分温吞:“你骗我的吧,黄种人哪有人天生的头发是这种棕色,我也是看过时尚杂志的,这种叫……亚麻色,对不对?”
俞景还说:“是真的,不信你来摸摸看。”
季听慢慢地抿嘴笑了:“我才不,你头发都湿了。还有,我觉得男生黑头发就很好看……哎,我家到了。这儿有双先前给我老公买的拖鞋,他不用,你先穿吧。”
俞景环顾四周。这房子小,只有一间主卧,没有客房,季听从衣柜里找出几件厉盛穿着不合适就一直没动过的衣服,放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