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纠结犹豫,身体却很诚实,只觉对方那粗屌一点点往里推,把自己里面的淫肉挤得又胀、又难受,还舍不得,每一颗绵软的肉粒儿都贴着男人极其雄伟的东西往上献媚,一条条肉褶争抢着要围裹讨好入侵的凶器,就连那肉乎乎的骚软臀肉也忍不住遵循了主人身体的淫欲,悄悄抬起来,去够对方的紫黑鸡巴,迫不及待地要把那柱身完全吞吃进去。
男人看着、听着季听淫浪又口是心非的言行,嘴上更不留情,“有老公还在宿舍住、自己躲起来自慰?是你老公那东西不行,满足不了你下边这张骚嘴,还是他根本不理你?”
干脆又把自己暴胀的肉屌往里挺上一截,季听身子一软,甬道里那最敏感淫贱的骚心忽地被顶擦而过,叫他腰身乱颤,更加说不出来,嘴唇软软地张着,一时竟想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只弱弱道:“没有,我老公……没有……”
他这时快三十岁了,长得还像二十刚出头,两条腿也相当细嫩白皙,一直维持着弯曲侧躺的姿势,又被男人拉着腿,带着整个身子都被扯过去。
对方跪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鸡巴已然半插入穴中,捏着季听柔软的腰肢,再用力往前,一鼓作气地顶开里面层叠骚肉,一路操到最里,胯骨也贴上双性人肉多绵软的屁股,这才道:“你老公没有,还把我夹得这么紧干什么?骚货是看见男人就想挨肏了吧?刚才还说不要,不还是乖乖让我插了,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更让你爽,嗯?是不是?”
男人一边说,一边挺动腰胯,让那嵌进骚货体内的肉棒缓缓插动戳操起来,季听双腿合着,又相当于让男人侧着操了,肉穴紧得不行,更不要命地吸着对方的粗屌,被男人鸡巴上的青筋一遍遍磨着,顶得他甬道内的艳肉一抽、一抽地皱缩,又忍耐不住地贴合上去,淫水好似流不完似的往下溢出季听那被撑得浑圆薄嫩的肉洞边缘,圆鼓的花穴不断被男人硕粗的肉棒榨出花汁。
那龟头又总往深处操干,硬圆的一颗胀得吓人,把季听穴内翻绞得天翻地覆,男人还正兀自试探着季听的骚点,就已经把他这性事上的生手折磨得骚液不停,只觉一根烙铁似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女穴里捅,激得他整个下身都是麻的,屄道内又热又暖,叫他不住呜咽,偶尔被粗热的性器操到一处,他便又惊叫起来,圆圆的丰满屁股被男人揉捏得变了形,一下、一下地冲着那单一的骚肉粒儿上狠操。
“呜、啊啊!……太用力了……”
季听羞臊极了,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任由一个还不认识的男人操了,可是这感觉又这么好,他从来没在和老公一起的性事上经历过。
季听迷迷糊糊地就说了真话:“唔……不知道,里面好舒服,鸡巴太大了……老公、老公没有你操得爽,别出去……嗯、啊……想要……”
季听高度近视,不带眼镜,超过二十厘米意外的东西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模糊的了,这时也只见一个人影跪在自己身前,挤在沙发上,拉着他猛操。季听被男人公狗般的腰胯顶得浑身都晃,头顶一下、一下地撞到沙发侧边柔软的扶手上,身下和男人交合的位置啪啪作响,还隐隐有些咕吱、咕吱的水声,好像男人那肉刃非要把他娇嫩的蚌肉操开插坏了才罢休。
“太舒服了……”季听带着浓浓鼻音,“逼里面、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啊啊啊……太快了、别……”
男人在他身上打桩机一般不知道疲倦、也没有停歇地来回冲撞,奸淫着季听头一回经历这样激烈又舒爽的性爱的身体。
季听有点儿怯,这时淫性全被勾起来了,口中胡乱尖叫,两边的脚趾都蜷缩着,脚指甲盖儿是白的,脚趾肚却粉嫩潮红,凝出也不少汗,他的脚腕搭在沙发边上,膝盖抵着膝盖,必须要半侧过身才能看着男人。
那男人也看着季听,觉得自己来这学校上班真是值了,还能随房分配一个又多汁又软的小骚货给他干。季听奶子也大,还很饱满,随着他被操得颠来颠去的身体在睡衣下打着圈地飞晃,两个凸起的圆点荡得让人心痒。
于是男人将季听的双腿掰开,身体半转,变成正面向上仰躺的姿势,两条藕节般皎白细嫩的腿往上推:一边的腿侧贴着沙发靠背,一边搭在沙发坐垫上,有一半在边上悬空了。
季听出奇的柔韧性很好,都不用男人将自己的东西退出去,那两条腿和身子就像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似的让他随便摆弄。
他也跟着调整了姿势,继续在双性人娇嫩水盈的湿穴凶猛地抽插,把季听干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声音短促极了,又带着媚,那穴口敞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进入和淫亵。
随着对方的操干变得越来越快,季听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不安,只觉那女穴内又爽又麻,像过电一样一下、一下地让他爽到不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要把季听淹没了,他的身体多纯真,被人操几下就怎么都受不了了,喉咙间发出来的声音听着要哭了,软绵绵的,又轻又哑,还有点惊恐。
“你怎么还没完啊?……你怎么还没完啊?”他一句相同的话说了两遍,第二句被男人操得变了声,在尾音提高了音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