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偏偏高竖起了耳朵。
他们灵敏地听着温容带着颤音的叫唤和呻吟,还有他股间那畸形的贱穴处愈演愈烈的交媾声响,勃粗硕硬的阳具一下接着一下悍然而急不可耐地朝着花穴深处鞭弄顶操,径直把温容的屄穴干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动。
而那娇穴当中的淫穴则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有如一朵娇嫩多水的肉花,被巨大悍猛的肉棒直直捣干出了花蜜,骚淫的汁水小股、小股地顺着插干在紧窄肉穴内的深色鸡巴飞溅出来。
温容的骚穴肉蚌一样地张合翕动,不断蠕着屄穴间的层叠媚肉,将男人捅插在里面的粗肥肉屌含得又紧又胀,直觉自己那鸡巴像是径直被泡在一口有生命的暖热水泉里。
泉眼里分泌出来的淫水骚甜,仍在不住向外涌冒,一旦被粗大的阳具表皮狠狠磨过花径内壁上的一点,温容就要止不住地淫叫起来,从嗓子眼间发出母猫叫春那样的声响。
他整个人看着也像是一只细嫩的雌兽,两条腿赤条条地被男人分架在身体两侧,另有第二个人在背后揽提着他双侧的腋下。
温容害怕自己滑落下去,只得用两边的大腿将对方有力劲壮的腰肢紧紧夹着,两节藕节似的细嫩皎白的匀称小腿却没了力气,被异族男人顶肏得晃颤不止。
温容羞耻于被旁人看着当众受人淫亵,他那天生淫欲的身体却反而兴奋极了,顺应着对方凶狠莽撞的抽插动作而攀附迎合的骚嫩屁股暴露了他,两瓣肉臀在抽动中抑制不住地将自己腿间插着的肉棒夹击得更狠更紧,张合着身下淫软湿红的嫩逼向前迎送,直到他那屄穴肉眼侧旁的屄唇下端尽被硕大的阳具磨操得充血肿胀,湿黏地朝外翻卷,尽情露出当中正被悍然性器猛力冲撞狠捣的苞心。
正在奸淫着他的赤羌兵士显然舒爽至极,肉柱一阵连绵的勃颤摆晃,撞得温容肉逼内里的软淫骚肉又是止不住地痉挛抽缩,旋即更为谄媚饥渴地附拥上去,使那骚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直叫当中打桩一般迅猛进出的屌器搅捅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
温容被赤羌男子奸淫得淫性泛滥,整个人如同浸身在情海的浪潮里,不多时便任人肏干得双目失神,眼尾的眼睫湿漉漉地缠在一块,面上显出一种醉酒过后的酡红,身上的最后一丝寒意也被尽数驱逐出去,只剩无尽的燥热。
他急促地呼吸,口中的叫声也愈发放开了声调,到最后更是迷迷糊糊地哭喘起来:“唔……啊、哈啊……操到骚心了……太快了、呜呜……”
温容的屄穴之上事一片湿泞污脏的痕迹,尤其穴眼周围被操得通红软烂,覆着一圈在快速抽插顶撞中磨操出来的细小白沫,使得他整只肉逼愈发像个被硕大的肉具操得合不拢口、只能不断朝外吐出淫涎的骚嘴。
这美人白软的腰间直被赤羌兵士掐捏出了指印红痕,一连不知疲倦、没有停歇地操弄了数百来下,几乎叫人奸得只会浪叫呻吟,蠕着腿间的骚穴拼命吸吮男人强壮凶猛的粗器。
对方低沉如野兽般粗吼数声,倏地从那依旧如同烫铁的粗热鸡巴当中喷射出一道浓热的黏流,强而有力的精柱不断浇打在温容的花径穴壁之上,持续了足有小半柱香的功夫,直把温容灌溉得哭叫起来,小腹之中一片淫淫暖热再也绷持不住,顿然化成一泡动情淫汁,倒倾着汩汩浇淋在对方的龟头与阳具之上,直接被干得汹涌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