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骚的腿间作恶行淫的手掌夹在当中,鼻息间一连串急促的哀喘,整个肉逼都止不住地软颤起来,将一小泡新鲜的蜜汁喷泄在老皇帝的手上,把他的五根指头淋得悉数湿透。
“嗯?——”建帝低低地道,“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这下贱的骚穴头一回清高上了,朕还摸不得了?”
他那话语当中听似无意,实则含有让人无法拒绝违抗的威严,当下叫温容身上猛地一颤,复又乖乖地将双腿打开,口中喏喏地软绵绵道:
“呜……啊、不是的……是皇上把骚货的贱屄磨得太舒服了,骚豆实在禁不住刺激,哦、唔!便是这样,被陛下玩着肉逼,淫核爽得下边又不停地喷骚水,羞死了……要把陛下的龙袍都打脏了……”
温容说着,眼角又是红彤彤一片惹人怜的模样,更加敞仰腿间湿黏的肉鲍,叫男人更方便玩弄那处娇嫩的骚肉。
与此同时,口中的喘叫更为明显放荡,惹得建帝心头欲火愈为旺盛,又在美人身下恶狠狠掐揉一番,将这不知羞的小小娼妇惩罚得连连惊叫,垂眸觑道:
“小骚妇!——这脏逼里边都被我那儿子的精水全灌满了,怪不得大白天便开始发骚犯浪,难道他也喂不饱你,竟叫得这么大声,就连外边的太监都能听见骚妇在发春!……且我还没同你计较,你究竟有几个胆子,胆敢为了这种小事来‘教训’朕?难道朕便是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叫你当真觉得你能看明白的事,朕却不晓得么?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说罢,将手掌从温容那双腿中间抽离出来,竟直接拽推着美人的软躯,将那绵软得云团一般的娇嫩身子提捏得勉强站起,又被人推将着压到了面前的案桌之上,立时引起温容一阵晕头转向的轻微喘息,身上垂落下去的衣袍复被撩到一边,完整地露出他高高撅起的一只雪色屁股。
那圆臀软软腻腻,淫肉上端荡漾着层叠的盈盈神光,在书房内点着的烛光之下更显出朦胧柔嫩的玉泽,叫老男人的手掌狠一拍送上去,两瓣肉团便瞬间迫不及待地飞晃开去,如两团圆润的嫩豆腐块互相推搡撞挤。
在那下端淫媚蠕颤着两大两小的肥软蜜唇,好似初将绽开的凤丹白那般娇艳清丽,整只布满污脏浊精的肉逼各处皆是肥嘟嘟、软颤颤的,也如一只朝外撅起的骚淫嫩嘴儿:
但听温容那趴伏在桌边的小巧美人又从他细软的嗓子眼间挤出好一阵连绵的轻吟,又突地被建帝扇得“啊!”了一声,发出来的声响愈发带着哭腔,简直委屈极了,禁不住攒出呜呜咽咽的乱叫来,腿间的嫩逼竟已承受不住那般的骚痒意味,连带着穴间的屄口也难以抑制地抽动数下。
好像实在被欺负得狠了,美人那肉花紧紧绞缩蜷动,一下、一下地猛然张缩,痴痴地、湿漉漉地淌送蜜液,引得它那主人也抛掉了好些羞怯,忍不住摆弄软腻屁股,朝身后送着:
“嗯……是骚货错了,皇上、皇上千万别因小的又生气起来,气坏了身子,小荡妇……自请求陛下惩罚骚穴,让我用脏屄给陛下含一含鸡巴,给皇上泄泄火气……皇上把龙根露出来给骚货的贱穴吃一吃罢……”
温容说到后边,又听身后一阵丁零当啷金玉板带撞动的声音,应是建帝在宽解自己腰带。
建帝言称自己病了,身上穿着的也是常服,并不累赘,轻而易举地便将衣裳脱卸下去,仍然安安稳稳地坐在书桌后边的宽椅之上。
男人眼前赫然摆送着一只软嫩的白腻屁股,其间湿逼淋漓,正好对着他的面庞,可见那淫艳骚洞之中媚肉翻绞,从深处不断推挤出汩汩夹杂着的汁流,更看得年长的皇帝性欲高涨,眼神低暗,容不得再多说废话,便已将胯间高高勃起的屌器抽拨出来,照旧粗沉着嗓音指使道:“既然如此,小骚妇就自己过来领罚,嗯?”
温容被老皇帝那明显被欲望勾得粗哑的嗓音同样惹得情潮泛滥,只稍微回首看了那么一眼,便见身着玄色龙袍的威严男子双腿当中直直挺立一只冲天的巨炮,炮身威武强健,竟比年轻的壮年男子差不了多少,由此可见刘恒身下那巨大的粗屌显然和他的父皇传承一脉,每一根都让人心跳不已——
而建帝那阳物则更呈现出粗深的褐红颜色,上端盘布暴胀的青筋发青发紫,宛若虬龙盘旋绕柱,最顶端的肥圆龙头更是挺翘耸立,精神抖擞地从马眼孔缝当中滴吐腺液,带出阵阵腥臊气息,几乎把温容给熏得晕了,因此更从那淫躯深处涌上一股难掩的渴望,亟待让男人腥臭的、显然已经驭遍穴器的粗棒干进逼中,当下又是一阵快急喘息,把温容一张漂亮明丽的面庞给憋得通红泛润,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一个男人、一个堪比骚妇的双身儿,谁都好不到哪儿去,温容更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于是不再去想别的,扭转一番他那美人蛇一般诱人的腰身往下沉沉摆坐,眼见自己的白软肉臀离老皇帝胯下狰狞可怖、包皮叠褶的粗壮鸡巴上越靠越近,更从唇舌间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稍一咬嘴唇,便猛地朝下狠坐,那湿软奸淫、鲜嫩得随时随地都能榨出汁水的肉逼便将男人高挺坚硬的笔直肥屌立时含进屄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