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舒展,整个阴户白白净净,唯独在花穴的最中间慢慢向外晕染上一层淡淡的嫩红,那肉阜像是得了感召,意识到正有个无比渴望而淫猥的目光盯着自己猛瞧,竟然还未被人真正触碰,便已饱受刺激,被兵士直白热烈的双眼、及他低下头来细细观察时从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熏得翕动不止。
骚货的女逼漂亮异常,花心上端一颗蕊豆红红圆圆,几瓣阴唇更是肥软娇嫩,一路下延到神秘的穴眼,将那蚌口半包半裹,小小淫唇的下端已经被从当中莫名涌出的几丝晶莹汁液打湿沾透,艳粉的屄眼一下、一下颇有规律地紧密收缩,竟是在引诱人将什么粗壮的东西直接捅插进去。
于那开合之间,箱奴屄穴内里浅处的一点儿艳红媚肉更是无处可逃,不住地缓缓蠕动,将更多的逼液推出穴外,凝成晶莹一滴刚刚叫美人肉蚌排挤而出的透明蚌珠儿,将将挂在对方正不断轻轻扭蠕的肥软肉花上,再在某个瞬间忽然承受不住自身重量,黏黏腻腻、拉拉扯扯地化成一条黏连成丝的粘稠汁液,于那肉嘟嘟、软腻腻的阴户上逐渐划过,倒顺着隐入箱奴的身前。
眼前的场景何其刺激,叫那从没操过这样漂亮淫器的兵士恶狠狠地从口中啐了一声,兴奋得直接以掌抚弄上去,不由得快意笑道:“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个长了贱逼的男人!我从前便听说双儿一向是大户人家才能享有的极品,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老子还未曾在这般销魂的逼内射过东西呢……”
一只硕大宽阔的手掌在温容腿间的肉缝上使劲揉按着,时不时用出些巧劲儿,调戏箱中淫奴那几块浪荡的骚肉,手指拨弄得相当熟练,当即叫温容惊呼一声,嗓间的喘叫绵软轻浮,好似飘于云端之上,黏腻勾人、布满情欲,倏地叫男人以娴熟的技巧磨碾上肉唇间夹捏着的一颗泛红蕊豆,用力掐着内里的敏感骚核,便见温容整个肉臀和前端连接着的细软窄腰都同时受不了了似的猛然抽颤数下,从屄眼当中倾泻出一缕温软黏腻的花汁。
与此同时,淫奴那肉蒂同样在男人的手指淫亵当中浑浑滚颤,一颗凸起带尖儿的软浪骚豆充血胀立,真成了一颗快要爆浆了,成熟而小巧的红红果粒,在时轻时重的掐捏揉玩下愈发胀硬得厉害。
“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揉……”
兵士常年习武练刀,那手掌不仅是为了舞刀弄剑,更可以玩弄美人,上边布满大小、薄厚都不一样的数层茧子,纹路明显,质地很硬,碰在温容娇嫩的屄穴上,更将他的肉逼玩弄得骚水泛滥,宛如淫花吐蜜,把他那嫩穴外阴亵猥得软颤不止。
温容嘴上虽呼叫不要,身子却一直受着爽感,雪白屁股不住扭动,竟像是与温容的意识径自分割,主动凑上前去,用身下已然变得湿乎乎的软烂淫花往兵士手上不住蹭动,将粗糙的大掌抹上一层湿亮骚甜的淫水。
温容这时早已浑浑然地发了情,自己却还不愿在心中承认,反而庆幸正被封在箱中,只将一个屁股伸出去叫人玩弄,否则若是叫那正不断猥亵他的男人看见箱奴此刻自然展露出来的无竭淫态,定是要狠狠地嘲笑他是个叫男人一碰,就失去主见的娼妓。
温容双眼迷离,已经有些痴了。木箱狭窄,他身前并没有多少多余的空间,因此可以轻易地将前额贴顶在另一处箱面上,口中不停发出喘气不匀的呻吟,一条软嫩的小舌也像失去了力气,软软地从便器美人张开的双唇当中吐露出来,搭在莹润湿红的软唇之上,兀自轻轻抽搐。
这箱奴的身子因为无力而前倾着,更显得他的姿势扭曲,一向软绵的腰窝深深软陷,叫温容的身躯愈发找不到正确的重心,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若不是正有个人在外边将他的臀肉把着、手上有锁链捆着,定要使得他直接瘫倒滑落,化成一团发情趴伏的雌兽。
“谁说不要,嗯?你竟敢说不要?”
兵士听了温容的话,忍不住地嗤笑,他也不是头次操这种口是心非的荡妇,怎么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便于驾驭,当下将自己正掐玩着美人骚核的手掌挪移开去,果然见温容那骚淫的白嫩肉臀缓缓扭动,从箱中发出了好一阵伴着难耐喘息的低吟,整个软臀更不住夹紧,朝外伸探,像要寻找先前给予了它许多放荡快感的大掌。
兵士再次冷冷地笑,心说:果不其然!于是瞬间将手高抬起来,朝着箱奴缓缓扭绞的肉臀当中狠扇一下,凝着狠力的掌心正巧抽送在浪货湿淫饥渴的女逼之上,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水满的肉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处淌溅淫汁,好像正如一朵清晨初绽的鲜花,急急想要抖落上端积攒了一夜的春水玉露,以此带得肥软鲜嫩的花瓣也跟着一同软颤痴缠,绵绵地向旁地处瘫倒翻卷。
“……啊!”
温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双眼之中凝聚起浓浓湿意,身后那肉臀看着更像一颗被人掰开两半、淌流汁水的嫩桃儿,桃心汇聚起一股情动骚液,再也抵挡不住痛痒夹杂的爽意,唰地冲泄下来,不说他身后的男人,更将周旁好些个在边上等待、观看的军士看得眼睛发直,胯下粗屌肿胀,口中不由得喃喃羡慕:
“你小子真有艳福,今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