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温容渐渐体会出其中的隐秘刺激来——
不管他再怎么浪叫、发骚,也很快就被旁边更多的声音遮盖过去,一时间也叫他不那么紧张惧怕,反而更享受被男人淫亵、玩弄的快感,两只盛了汁水的眼睛湿湿淫淫,眼尾泛着深深熟红,转眼间更叫男人按压性欲,竟又把那原本正揉着美人湿逼的手掌从对他的粗指依依不舍的腿间抽离出来,稍微在温容白嫩圆滑的臀肉上擦拭几下。
男人引来那小美人儿不甚满意、又含着娇羞的嫩喘和瞥眼,即刻便用他那半为湿脏黏腻的大手将温容胸前的衣襟拽得松了,热烫的手掌顺着拉扯出来的松软缝隙送入当中,果然抓到一处半圆鼓嫩的骚奶。
初时抚摸上去,真觉那样柔嫩的肌肤是叫人从小养在奶水当中浸泡大的,有如脂膏,更像丝绸,而这两物也全然没有美人的细嫩肌肤来得柔嫩光滑,叫人摸了便爱不释手,稍微从温容的耳边低下头去观看,才见那如脂如玉的细软嫩肉上贴合极了地立鼓一座圆满丰挺的小巧肉丘。
男人见了,竟觉比自己想的还要漂亮骚嫩,于是大掌又在那胸前的衣料上拨弄、拉扯数下,叫温容衣襟大开,一侧的乳团更是直接裸露出了大半,在顶端五彩华灯的照耀下映出莹莹浑浑的神光应附,最上端一颗红嫩奶果正在衣襟的边缘半露半藏,娇怯、羞耻地在四周的凉风和男人的注视下越硬越圆,颤颤地挺立。
男人不由得粗声喘气,两根手指已然覆捏上去,对着那骚硬的艳红奶头掐玩起来:“小娼妇的骚奶子也这么漂亮,又嫩又浪……啧,这奶头究竟还能胀到多大?”
温容听着男人的戏谑语气,面上不由更露出耻羞神情,正说话时,那叫男人拿捏在手中的骚贱嫩豆仍在不断胀立、硬挺,稍叫对方双指用力掐挤一下,便觉胸口突地炸开滋滋春雷涌动似的酥麻声响。
他那肉豆太过娇嫩,几下便被人收拾得服帖稳妥,叫男人掐揉得颤颤巍巍,整个身子热热暖暖,情不自禁地发出淫言浪语:“嗯、唔!……就胀到这里、不能再大了,小骚货的奶头只有这么大……啊……揉揉奶子就好了——不要露出来,会被看见的……”
温容面色迷幻,颊上蒸红,说不出的娇羞动人、玉露铺陈,用一只纤细的手掌抓住男人那正把在他胸前的大手,不知道引发了对方什么样的开关,终于不管是心上、还是胯下全都难以忍受,当下掐着温容的软腰, 连他胸前被扯得散乱的衣裳也不给收拾好——
于是只见美人胸前嫩乳晃露,散散荡波,一处艳色奶尖时隐时现,在踉踉跄跄、身躯虚软的步伐中,更可见那裸露出来的乳团云朵、水球似的上下晃颤,饱嫩得像玉豆腐乳。
温容匆忙抬眼间和身旁不远处一个男人撞上视线,对方那目光惊奇之中带着止不住的好奇与窥探,更如同烧着的火焰,直到盯上温容胸前的大滩春光,发现了这漂亮的浪货在人群当中发骚、犯浪的秘密,便更用力地对着他瞧。
那奶子多么漂亮,叫他看了就走不动步、挪不开眼,转瞬之间却见美人脚步急促,已经由他身后的高大男人一路带着远去。
他们本就已经靠近街边的位置,这时人群恰好行至一处稍为宽阔开敞的地带,沿街栽种着已经有些年头的参天树木,再旁侧边是一片宽有十数丈的野草芳地,边缘上延伸着几级石阶长板,渐渐淹没到河面之中,原来正有一条波光粼动的细流长河穿于他们所行的街市之下——
那美人叫男人抓捏着腰肢,漂亮的面上尽是春情荡漾的波光,让那偶然窥探到春光的男子也不由自主地挪动步伐,悄悄跟上前去,只见美人直被带到一棵树干粗壮的大树侧旁,叫性急的男人急哄哄地按在了树上。
他们所选的位置并不隐蔽,几乎像是特意邀暴露给过往的、像他这样有窥癖欲望的人瞧的,眼见男人粗暴急切地将美人身下的裤子尽数扒落到脚踝处上,竟还觉不够,甚至又轮流抬起美人双足的脚腕,将那上边的轻柔布料全部扯拽下来、丢到一边。
于是美人的双腿变得光裸裸的,两条纤腿白皙笔直,肌肤薄嫩,新鲜皎白的藕节似的,待男人将他垂下来的女裙掀撩上去,叫美人自个儿拿手拽着,用下巴压着衣边,更显出那下方的所有淫淫春色——
美人儿那身下的胯前竟有一只男子的性器。
那原本跟过来偷偷窥视的男子不由得心中惊异,好似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本不该出现在人世上的东西。
他一向自诩自己只喜欢奶大、屁股圆、逼还紧致湿软的女人,这会儿见了个不男不女的人物,原本应该吓得节节败退,觉得恶心,可他脚下却根本挪不动步。
——只因这一趟目光转动间全看下来,温容那嫩臀确实圆软极了,一对儿奶子虽然并不十分的大,但却相当饱满漂亮,这会儿叫男人终于旁若无人地扒扯开身前的衣物,让那些软绵绵的面料全都垂在美人的肩侧、手上,更完全明晰地显露出两只匀称圆润得可人怜爱的骚嫩肉团:
白白巧巧,细细嫩嫩,上端的奶头已然胀成两粒硬圆红果,叫男人双掌抓握揉捏几圈,便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