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都忍不住要舔的……再说你那时的奶头就又红又大,不知道被揉过多少次了,哥哥当我看不出来吗?”
“我不知道……”楚郁囫囵地摇着头,回答得倒是真心实意,顿了顿又说:“我不记得了。但是、但是之前没弄过,也不会有阿琸玩得哥哥舒服。”
楚琸脸上这才由阴转晴,好像编出来一个莫须有的人物来逗弄和欺负楚郁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就是有这么幼稚,这么无聊,难得遇到楚郁一个他不曾发现过的模样,就围着对方,非要逗得对方团团乱转。
男人又极轻地转了转眼睛:“那我和他,谁操得哥哥最爽?我把哥哥伺候得厉不厉害?”
说罢,楚琸又暗示性地顶顶自己的胯,将楚郁撞得颠晃了好几下,带着点不让人讨厌的孩子气。
楚郁红着脸,盯着他,嗫嚅了一下嘴唇:“当然是你……唔——你操得哥哥最爽了,全天下都没人比你厉害,好不好?”
楚郁说到最后,竟然真的有点哄小孩的意思,他一说完,两人都有些恍惚,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楚郁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不想楚琸沉默过后,忽地腰胯一块使劲,将楚郁直接变换角度压到了床上。
楚郁的眼前缭乱了一阵,肩膀和腰肢一块重重地砸落到身下的床单里,床垫柔软而有弹性,所以他并不觉得疼痛。
他们的姿势变了。楚琸压在了哥哥的身上,俨然变成了前一晚一开始的正面进入的姿势,没什么花样,整个过程中插在哥哥屄穴里的屌器也一动未动,像是在里面生根落地。楚郁像个摊开四肢的猫崽一样任由宰割,眼神有点迷茫,两只小而圆的乳房还在翘立,目光始终都很柔和地看着楚琸。
楚琸动了动嘴唇,又滚了滚喉结,吞咽了一把,两腿之间的凶器继续发力操弄,接着在楚郁湿乎乎的骚穴里连着抽磨了五六十下,随后才调笑似地道:“你什么意思?哥哥还想让别的男人来伺候你吗?”
“才没有……”楚郁的脸上还有点泪痕,喘息得越来越急促难耐,“哥哥有你就够了——啊、唔……不要别人……阿琸,阿琸再快一点……”
楚琸果真听了他的话,当下把着美人哥哥曲起来的两条长腿,狠狠地将他身子一拽,叫自己的肉棒直直抵操到深处,如同公狗打桩一般的腰胯毫不留情地插捅起来。
楚郁被自己的亲生弟弟干得眼泪直掉,纯粹是爽的,最后的几百下操干带来的快感更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楚郁让楚琸奸着那只肉穴,生生泄了大泡淫水,直把楚琸胯下那丛浓密的耻毛和囊袋淋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才完,一直过了十来二十分钟,楚郁的小腹还在不断地由高潮余韵带领着,徐徐地、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收缩。
楚琸最终还是没有把东西射到楚郁的肚子里,虽然他确实很想。
于是只能从床头抽来几张纸巾,草草撸了几把性器,再随意地擦拭干净。接连两场性事又让楚郁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在楚琸将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就陷入了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