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后脑,道:“哈唔、嗯!奶头被舔得爽翻了……嘉木喜欢的话,就、就多喝点,里面还有——嗯!……”
他忽然轻哼一声——那是周嘉木猛地咬了一下他的奶尖,丰沛充足的乳色汁水从他肿得不再有一丝褶皱的乳孔当中喷溅而出,一股脑地射在年轻男人的嘴里,方情口中的哭音更浓,娇滴滴地喘道:“哈啊!……轻一点啊……”
周嘉木好不容易喝完一边的奶水,将方情已被折磨得湿漉漉、红彤彤的乳果吐了出来,又转战去了另外一边奶尖儿处,还说:“阿情的奶比牛奶还好喝,我明天早上也想要……”
方情春情泛滥,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轻轻地笑道:“明天早上的奶也留给你,但你不能让你爸爸知道,明白吗?啊……小爹以后的奶都给你喝……”
傻继子叼着他的一颗奶头,身下的动作复又变得无比凶狠野蛮,一根粗热肥胀的鸡巴像个巨大的杵子,在方情湿濡艳红的肉蚌进进出出、疯狂肏弄,干出一连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响声。
方情身下那处畸形而又漂亮的肥鲍已经完全被周嘉木操开干熟,一朵肉花失禁了似的向外吐泄淫水,浇得方情自个儿的股间全是一片散发着淡淡骚气的浓厚逼汁,还有些好些花液都灌溉在了周嘉木裆下那丛浓密卷曲的耻毛上边。
周嘉木的肥硕肉棒上边更全是一层浓浓的淫亮水液——
他的鸡巴每快速地朝外抽拔一次,都能在大力的抽插耸动间带出一股分量不小的晶莹骚液,那细长一条的连绵水痕从两人牵连得死紧的肉道缝隙中挤射出来,一缕缕地溅落在床单上方,发出了不小的哗啦声。
方情就像是个储备充足的淫水罐子,总能从他腿间那足够狭窄和销魂的黏厚肉口中倾倒出足量的汁液。
他腹中积攒着的液体足有浓浓一泡,全叫周嘉木这根插在其中的粗硬肉棒捅操得咕啾、咕啾地涌动翻滚。美人柔媚骚浪的穴壁媚肉在交合的过程中不断地冲着年轻男人硕大的阳具收缩紧咬,已然彻底被奸淫成了一只肉滚滚的鸡巴套子,服帖而谄媚地覆盖在炙热阴茎的每一寸表皮上端,再被巨棒操得一遍遍地颤抖和痉挛。
周嘉木体力极佳,即使到了交合过程的后期,胯下冲撞的速度和动作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放缓迟疑——相反的,他甚至操得更加生猛起劲了。
方情肚子里怀着个已有好几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仍旧十分贪吃,但体力多少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较孕期前缩窄更多的花穴肉径怎么还能承受得了周嘉木这样狠力而不知休止的鞭挞?
他很快败下阵来,叫周嘉木干得花心酸软,整朵肉花更是被那正插在蚌穴中的肥屌操磨得红肿不堪、屄唇翻卷,肉嘟嘟地不断打颤。
方情不由发出被他自己压得极低的泣音,哭着哀叫:“不要再操了,嗯……啊啊!小爹的逼都被你弄肿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射啊?”
方情说得可怜兮兮的,很快调整了计策,对着周嘉木柔声腻语地乞怜:“再这么操下去,把小爹的逼操坏了,你以后可就没得操了……先射出来好不好?等会儿我再用大腿给你夹鸡巴……”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摆动腰胯,两瓣肉乎乎、圆滚滚的雪白臀肉就在黑暗中一下、一下地夹紧皱缩了起来。
双性美人的肉穴用力地挤压着男人壮硕无比的强悍肉棒,淫靡而色情地跟随着对方抽插耸腰的速度而有频率地反复收紧。甬道穴壁上的骚淫媚肉宛如一层层紧密排列着的章鱼腹足,强劲而缠绵地吸吮着男人狰狞粗勃的丑陋阳具,让周嘉木甚至觉得无法抽身。
周嘉木到底总共也没做过多少次这档子事,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很难抵挡得住方情几乎摆在明面上的刻意引诱。他深埋在双性美人穴中的肉棒粗粗地勃得更硬,呼吸一下变得更为低沉,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情这样一说,他全身的血液便仿佛都在一瞬间内朝小腹下方疯狂奔流,浓厚的浊精已经汩汩地涌动上来、蓄势待发,胀得快要爆裂。
周嘉木不由将自己的性器朝内顶得更深、更猛,一下下声音响亮地狠凿在方情湿濡骚腻的肉鲍当中,操得方情呜呜咽咽地哭喘起来,由肉花中痴痴地吐出更多不受控制的骚液浪汁。
“啊啊、啊!要喷了!……唔——”在最后数十来下冲刺中,方情拉高了音调脱口呻吟,却又紧接着陡然失声。
他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口鼻,还没来得及去看床上另外一人是否有醒来的迹象,眼前就已只剩大片、大片炫目的空白。
白光持续了好几秒,方情才仿若从云端坠落,飘飘然地回到了现实,视线中的景象跟着暗淡下来,周嘉木埋在他的身前,正粗重地喘息着松开精关,将一泡泡味道浓烈的腥咸阳精一股脑地灌射进方情本就空间狭小的女穴屄道内,彻底把他那肥穴填补满了。
方情即使全程没怎么用力动过,身上还是因为燥热而出了不少的汗。他有些气喘地靠在周嘉木的身上,整个人还沉浸在性爱后的绵软与餍足中,房间内复又变得很安静,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周思睿的呼吸均匀,听上去竟是一点也没被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