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炮,回回都能正中骚心,一下冲撞到方情最为骚情泛滥的脆弱部位。身下的双性人妻叫他顶得双眼含泪,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眼角滑落下去,两瓣细嫩的粉唇也不住张着,从中发出猫一样甜腻的发情浪叫。
美人的肉穴此刻被男人的鸡巴撑得向外大张,一对儿原本还细嫩得跟花瓣似的小唇已经被磨得红肿发痒,两片肉足腻乎乎地贴附在景桦粗筋起伏的紫红柱身上端,反复地拖行出两道湿亮的长长水液——
而他娇淫的鲍嘴也被对方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阴茎填满,一口肉洞变得滚圆充胀,连一丝细小的褶皱都看不见了,只有源源不断的透明骚汁从肉器相合的狭窄缝隙内艰难至极地涌溢出来,伴随着男人极快地奸淫着骚穴时的一连串噗嗤声响。
景桦就那样一边身下猛干着这位周家的“太太”,与此同时,上边的手和嘴也不闲着。方情孕期中的身躯实在是娇嫩又敏感,被英俊强悍的管家干着干着,身前的一对儿骚贱奶子就汩汩地自动流淌出了丰沛的乳液。
浓醇甜香的乳流在方情两边的奶子上各自形成一道显眼明亮的白线,顺着他圆挺丰满的乳房一路拖拽下滑,渐渐划过身侧,没入身下的床单。
方情流出的奶实在是太多了,景桦每接连动作上那么十来个来回,他那肿胀的乳豆孔缝中就要控制不住地喷泄出一股奶液。
空气中弥漫着不同的液体交杂在一起的味道,方情的奶香味尤甚。因为是纯正的原汁原味的母乳的缘故,那液体还含带着一股不小的腥咸。
景桦的胯下仍像发情的公狗一般强有力地打桩不停,他丝毫不停地挺动着腰胯,用手抓着方情一边不断流奶的乳房,一低头,就把那红胀的乳粒儿含进了嘴里,真像个婴儿似的继续吮吸与啃咬。
男人特地在牙尖用了点力气,时轻时重地碾磨着双性美人肿圆的奶头根部,把那淫浪的小豆舔得不住颤抖,哆哆嗦嗦、尽职尽责地朝外更加努力地喷挤奶汁,全都送到了男人的嘴里。
方情更是被景桦弄得一气儿乱喘淫叫,双手猫一样胡乱地在他背上到处抓挠,又可怜巴巴地说:“骚奶头要被咬坏了……嗯……啊啊!轻点、唔……再多吸一吸,里面还有好多……”
景桦一边尽力吸吮,大掌一边用力按揉着下方柔嫩的浑圆乳房,时而攥取掐捏,帮助奶汁更好地从乳孔间分泌出来。
他在吞吐舔舐间仍不忘声音低沉地取笑方情:“小母牛,骚奶子里的水怎么吸都吸不完。”
方情被他说得哼哼唧唧的,身体却情动得更加厉害,禁不住将男人高大的身形搂得更紧,纤细的五指插入景桦清爽干燥的发间,按着男人的后脑,驱使他更深地埋到自己淫软的乳肉当中。
“呜……啊啊、啊!好会吸——嗯……骚母牛被操到产奶了,大鸡巴好厉害……哈啊!要被干死了!……”
方情下意识吐露出来的淫言浪语是极佳的催情药剂,他在床上时意外的心直口快、放荡勾人,用言语来勾引男人为他变得更加卖力这件事,方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景桦的动作和攻势果然因此变得更加激剧而凶恶,他腿间火热而骇人的巨大性器肆无忌惮地在双性人妻的女穴当中进出自如,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下流响动。
方情腿间的肥鼓肉鲍已经被管家彻底操开,变得松软,像个肉套子似的箍在男人的器具表面,一下又一下地收紧再松开。
他的股间接连不断地淌下一片片细润湿热的清凉汁水,被快速抽插而操磨出来的乳白泡沫密匝匝地挂在方情黏软泛红的肿嫩肉逼外侧,一串串地顺着身体震颤摇晃的幅度向外滴落。
方情直被管家干得眼神都发起了痴,涎水控制不住地从他无法合拢的唇瓣边凝成丝线,拉出水痕,流泻出去。
胸前传来的酥麻酸软和身下濒临高潮的极致快感都将他逼至了崩溃边缘,方情涨出粉色的白皙脚趾蜷紧扣拢,一对玉白色的裸足用力勾扯在景桦的后腰,小腿腹上的一点薄肉随着景桦的大力抽动缓缓轻晃,好像比他怀孕前更丰腴些。
酣畅淋漓的偷情与交合带给方情足够的惬意,他像一只怀了孕还要出来偷腥的母猫,一手颤颤得扶着自己日益胀大的肚子,一边春情无限地垂眼看着景桦埋首在自己的娇嫩洁白的身躯上耕耘鞭挞、玩弄奶子,又间或被男人猛烈的攻势激得仰颈惊叫,接二连三地嗯啊浪吟,哭喘着说:“太快了……嗯——嗯啊!粗肉棒把骚逼都干肿了、呜……”
“太太的贱逼这么能吃,哪有那么脆弱?”景桦胯下操得深狠,毫不留情,嘴上柔情蜜意地取笑着他,将人妻胸前的两只奶子全部舔吮过一遍后,便自然而然地抬起头去,捏着方情形状小巧的下巴和他接吻。
美人小小的香舌掩藏在口腔之中,并不难找,景桦不一会儿便勾着那条细嫩的粉肉挑逗起来,引着方情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尖,被他夹卷在唇中,舔咬得咂咂作响。
方情脸上红晕更甚,嗓子眼里只剩下一串模糊不清的吞咽水声,大敞在空中的淫乳仍还在断断续续地朝外吐出奶汁,却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