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边出了些汗,嗓音也因为正在发生的激烈性事而变得低沉粗哑,富有磁性,“我的鸡巴有没有把您的骚逼喂饱?”
方情被他操得身子上下颠簸,一对不受衣物舒服的乳球也跟着一起来回打着圈地疯狂飞荡,闪动而过的雪色和红艳乳豆明晃晃地晃着人的眼球,使得他的声音同样变得断断续续。
“呜……呜嗯、啊……大肉棒好会操,把骚货的小逼都填满了,啊啊!好喜欢……饱了,呜……肚子都被撑大了……”
方情说的是实话:他的肚皮薄薄一片,每被景桦凶狠地猛顶一下,那原本很为平坦的窄腹上就要显出一块滚圆的、龟头形状的凸起,想也知道年轻有力的男人操得有多激烈、多深。
淫荡的双性人妻被操到后面,整个女穴的肉道都在不停地痉挛和抽搐,花径内壁上的凸起颗粒和褶皱全被男人硕硬滚烫的屌具磨得发麻酸软,性爱的快感由数道细流积攒起来,最终汇聚成了汪洋的狂流——
方情的肚子里、穴内也确实是被一泡泡属于他自己的浓浑暖热的骚水给填满了。
那些晶莹的汁液汩汩地被分泌出来,无可控制地顺着景桦大力凶悍的抽插动作飞溅出去,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两人的身下和四周的地面,肉体的亲密交合处都是噗嗤、噗嗤的骚浪水声,方情的嫩逼活像是被操得坏了的淫蚌,只知道向外失禁了般地吐水。
年轻的管家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就着这个姿势足足操了方情将近四五十分钟,直把怀中的双性人妻奸得双眼眯起,眼尾的细睫羽翼一样乱颤,那双莹润红泛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开合着,间或从中发出难以自制的淫言浪语、嗯啊喘叫。
方情不由得有些痴了。
他一早上起来,便被男人操得汁水淋漓,十分餮足,心中尚且还没涌上来这般和丈夫家中的管家大肆偷情交欢的羞愧,只是刺激兴奋得浑身发热,还在庆幸还好景桦这天遣散了下人,照旧只是他一个人来服侍自己……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旁边传来几声颇不耐烦的犬吠,方情转眼去看,原来是邦德——
大狗先前品尝享用了美人娇滴滴的软嫩肉穴,后边又被景桦赶走,自己讨了没趣,便跑去不知道哪里玩了一圈,随后竟又回到了这里。
它身形高大,体形威武,即使在地上蹲坐着时也远远高过人的膝盖。
方情眼见着脚边的狼狗很有些躁动地四处跑动了两下,胯下赫然是一根半勃且猩红丑陋、满是突起肉瘤的狗屌,就那样垂在它的两条后腿中间,于大狗行走时若隐若现。
桌边二人的猛烈交合显然引起了邦德的注意。
看着男人粗肥的性器在方情穴内猛然耸撞时的淫靡场景,这大型狼犬竟然也再次被唤醒了想要交配的性欲,然而曾经被它骑操过一次的骚母狗此刻却正在别人的身上扭着腰和屁股、晃着酥胸,叫它焦急得原地打转,双眼赤红,伸着头不断嗅闻两人下身散发出的浓浓性液味道,紧接着又被方情胯间笔挺直翘、正无处发泄的那根阴茎引起了兴趣。
——那粉嫩性器的冠头十分圆润漂亮,尚在向外淌着被男人操射了的小股精水和性液。
方情的男精液态稀薄,透着淡淡腥味,柱身下方也没有肉囊,看着像是个玩物。
大狗肥腻的红红肉舌一伸,就把美人腿间的脆弱阳具卷在其中,噗嗤、噗嗤地舔舐嘬吮起来。
方情的阴茎本就憋得厉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和抚慰?他只觉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狼狗滴着湿黏唾液的粗糙肥舌将他的鸡巴舔弄得一阵抽动摇晃,没过一会儿就喷射出了最后一股乳白的细长精流,径直落在了巨大公狗的鼻间和舌上。
“呜……啊啊、啊!——”方情拉长了音调地叫着,两边的脚趾猛地蜷起,难耐地抠挠着地面。
邦德继续门路娴熟地像上次所做的那样,湿淋淋的大舌持续向下,继而对着方情穴上一颗红肿的阴蒂顶磨个不停。
“啊唔……哈……被大狗舔射了、又舔到骚豆了……爽翻了,骚货要喷了……嗯嗯!”
方情整个私处和阴部全被玩弄和照顾到位,就连上半身那对骚奶子也被管家好好地掐玩着,身上几处最为敏感放荡的地方没有一处被人冷落,几种汹涌的爽意叠加起来,简直要把方情整个吞没。
他像是在狂风暴雨中于海上行驶的一尾小舟,顷刻间便被铺天盖地的高潮打翻过去,整个人如在云端,飘飘晃晃,嗓音间却叫得愈发大声和细碎,随着一阵急促的淫叫和惊喘,正在男人身上跨坐着的男人倏然扬起自己的脖颈。
“啊、啊唔!”一大股浓热的逼水便突地顺着方情突然绷紧腹部的动作淌落下来,唰地浇灌在精液猛插在穴中的肥大鸡巴之上,直到那些液体彻底覆盖过了男人的整根凶猛屌器,继续贴着二人紧密贴合的肉器缝隙向外艰难地涌泄。
“潮吹了,哈啊……好棒,哦、唔!”
方情微微蹙着眉头,景桦的抽插还没停止,在身上的骚浪人妻阴吹之后,他仍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