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
男人这么一想,心中不由冒上一股火气,也觉得双性人妻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再没之前好看了,当下突地停住胯下动作,将性器抽拔出来,又把着方情仿若无骨的腰肢,将他的身体扭转成跪伏的姿势。
方情挨玻璃窗很近,双手撑着沙发侧旁的扶手,两只绵软的骚嫩奶子不容置喙地贴在了窗面,两条腿则跪立在沙发上端,身后被男人摆弄着高高翘起一对浑圆的屁股。
那两瓣软肉颤颤,活像只淌着水的红粉蜜桃,下边的肉穴湿乎乎地泛起黏腻湿意,整个女蚌显然早已发起了情,正因没有了男人阳具的滋润和喂养而贪婪地收缩挤颤着那只肥黏肉嘴,时不时又有新的一缕淫液从屄口倒流而出,啪嗒、啪嗒地打在下方的沙发皮革上端,溅出一块愈发加大的水痕。
方情这时的姿态真像条母狗一般——
他撅着骚臀,连身睡裙被男人胡乱扒着撩到腰间,依稀可见他的腰窝软陷,双腿大大分开,方便自己的身躯俯得更低,两瓣圆嫩屁股轻轻晃着催促男人继续操入,后面展露出来的女穴饥渴地不停泄水……
杨恺看得眼红发热,干脆化愤怒为动力,一手捏着小骚母狗的软腰,听他软绵绵地叫唤,一手重新扶着双腿间仍旧高高昂扬、一柱冲天的肥屌,凶狠地刺入到美人湿濡紧致的嫩逼中。
“嗯……哈、又进来了……”
方情无从得知男人的心理活动,只以为对方想换个姿势操他,然而那玻璃窗的遮帘没有拉上,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生着病的丈夫正在床上安睡,这让方情十分羞耻,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众人口中所描述那样的荡妇、骚货,竟然趁丈夫生病时也不忘和人苟合……
然而他越是这么想,身下那淫穴和小腹的深处就越是一片难耐的火热,似乎甚至为此感到了些许难言的刺激和兴奋——
又仗着周思睿此时发现不了自己的小动作,方情愈发大胆和浪荡起来,脑海中一片昏昏沉沉地开始咿呀淫叫,发出一阵淫言浪语:“后面操也好爽……哈——粗肉棒进得好深,再用力些……”
方情一边说着,那对淫臀被操到爽处,便忍不住地抽搐起来,自由自发地开始一下下向内收紧,狠狠夹裹摩擦着男人插耸在花穴间的火热屌物,好像他的身体天生就是上好的淫器和鸡巴套子,完全无师自通地明白该怎么伺候男人。
杨恺于是冷笑道:“骚母狗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还说你不是故意的!贱逼咬得这么紧,我的鸡巴连抽都抽不出来!”
方情的眼尾的睫毛细细抖动着,间或夹杂着半颗晶莹湿黏的泪珠:“哈唔……因为、因为被杨老师的肉棒操得太舒服了,想要大粗屌帮老公多操操我……啊、啊啊!太快了——呜!操烂了会被老公发现的……”
“就是要操烂母狗的贱穴!”
杨恺此刻哪里还管那么多,只觉浑身都火气全都汇聚到了胯间那一根粗勃待发的肉屌上,也不知道已经操弄了这双性人妻有多久,居然也一点没有想要停顿和慢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地凶悍冲撞、狠捣不止,任由方情怎样发骚带浪般地求饶呻吟也不管用,到后来,甚至连惊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啊……啊啊!大鸡巴太会操了,呜……小骚妇不行了……”方情被撞得声音支离破碎,身前的雪白双乳一耸、一耸,被带着凉意的玻璃窗面刺激得酸爽酥麻,挤得圆扁,身后的嫩逼则反复不停地被杨恺的肉器来回贯穿,一次又一次奸淫出满是丰饶水声的啪啪肉响。
男人操到后面,每每半拔出插在鲍穴中的阳具,就要带出一连串飞窜的水珠;方情那两片肉唇时不时被男人粗热壮硕的巨屌顺带着操干进屄洞浅处,更被磨蹭得快要肿胀破皮。
方情的腹部一向平坦薄嫩,极易显形,轻而易举地显现出杨恺那肥硕龟头顶在上边的凸起形状,好像就那一根鸡巴便足以把这小巧美人的肚子给填满、喂饱了。
双性人妻的身体饱经性事,相当敏感好操,方情不知道被强悍健壮的男人按着操了多久,就连腰肢也酸麻难耐了,腹内积攒着的爽意也已到达了极限——
他那女逼内部的骚心早被反复磨顶过无数遍,一颗小小圆粒都叫男人的粗屌操得红肿发痒,整个淫穴更是被喂得饱了,丝丝缕缕酥麻的快感越到后面越是分布密集,如同连绵不断的电流一样,陆续从他的下身窜腾而过,洋洋地汇聚到体内深处那泡骚液中去。
终于,在杨恺一阵卖力冲刺之后,那堆浓馥的逼水再也积攒不住、无处可去,顿时纷纷扬扬如失禁一般尽数滚落,唰地冲洗过方情整个女穴肉道,漫过每一条褶皱的缝隙,艰难地在男人持续的猛捣中飞溅着洒落至体外。
杨恺忍着射精的欲望,在这骚货喷水后又挺胯冲撞了六七十下,最终也猛地按住方情的大腿,将人妻抓在胯间紧紧掼着,噗嗤、噗嗤数下,将一道道浓厚精流灌注在方情体内。
方情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任由对方将腥臭的浊液射在逼中——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被男人翻过绵软的身躯,重新变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