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用那紫红的肉冠顶戳了方情的穴周好久。
方情本就正如野猫一般发情叫春——
那骚逼前一天晚上才被喂过,今天连着泄了两泡淫水,都没真正接触到男人的鸡巴,更加饿得厉害,肉穴洞口那圈骚肉绵密湿软,销魂耐操,让高朔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随着一声清脆的“噗嗤”声响,美人的淫逼穴眼蓦地张大,吞吐着含入男人雄壮的粗硬龟头,旋即紧紧用屄口一圈的起伏肉褶猛夹起了肉棒。
这动作激得高朔头皮发麻,脑袋里蓦地一空,终于明白为什么都说方情这样的双性娼妇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人间极品。
那嫩穴不仅外面看着肉汪汪、圆鼓鼓,一派骚情熟意,漂亮动人,是个男人就想挺着鸡巴往里面挤,里面更是销魂夺魄。
明明已经被男人操得阴唇都肿了,内里却还紧窄肥软,四周的穴壁上到处都是密密布着的骚褶淫肉,一遇到男人的鸡巴,就被那火热得烧红的金属棍棒一样的肉柱顶得四处窜逃,咕啾、咕啾地在逼内翻涌,让高朔觉得自己的鸡巴仿佛捅进了一处无竭的温泉穴眼。
这条长长的女穴肉道就像个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紧紧箍在阳具的柱身表面。
性器插入后所到之处,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骚热水液,甬道上更仿佛有一张张墨玉吸盘似的肉嘴:
凸起的颗粒和条纹把他的柱身磨刮得舒爽地乱颤,不断贪婪地吮吸着高朔肥挺柱身上高低蜿蜒的爆突青筋,紧接着反又被那些粗硬的纹路顶得媚肉翻绞,难耐躁动地抖颤起来,更加绵软谄媚地拉着男人的鸡巴朝内深入。
高朔爽得要死,不再隐藏自己内心的激动与兴奋,开始如同真正的交媾中的公兽般沉沉粗喘,从鼻孔间和口舌中喷出湿热而舒爽快意的哼吟和低笑,一路挺着鸡巴,持续将肉棒推入屄道。
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皱眉道:“骚货,放松一点,医生的鸡巴要被你夹坏了——怎么这么紧!”
说完,他怎么都看方情不顺眼,觉得这表面清纯、实则淫荡下贱的人妻太过欠操欠干,干脆又用力狠掐了一把方情腿根处的那圈软肉,沉声说:“医生帮你检查骚逼,贱货该不会去告诉自己的老公吧?我可是好心帮你,听说你逼痒,才愿意用这鸡巴操你的。”
方情连道:“对不起医生。我……呜、是医生的肉棒太大了……小逼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我、我不会说的……”
高朔便接着冷笑:“这么说还要怪我?”
方情被吓得又连忙眨眼:“没……没有!要怪骚货,是小骚货的贱逼还没学会吃鸡巴,哦、唔!……医生再操一操,骚逼就操开了。”
他的那对睫毛轻薄纤密,抖动起来像是蝴蝶飞颤着的尾翼。
他太想被高医生的粗肉棒操了,那东西一点、一点地埋得更深,整根大屌粗壮得几乎将他的肉道顶到极限,屄穴的肉口更是径直被男人大得惊人的肥屌柱身插得滚圆。
他的阴户因为正插在屄眼当中的雄伟 鸡巴而变得非常紧绷,几瓣软腻的大小肥唇被迫地张到最大,湿淋淋地裂开正中间的艳红肉缝,穴眼边沿的一圈软媚肉环、还有方情那小阴唇下端的一点嫩肉都被操带着翻卷入逼内。
高朔最后距离鸡巴在外留了三分之一时,终于一鼓作气,突地挺腰前顶,随着“啪!”地一声,将剩余一截将近女人手腕粗细的鸡巴一并猛嵌进去。
方情立刻舒爽极了地哭叫:“哈、啊!啊啊……高医生的鸡巴全塞进来了,骚穴都干满了……好舒服……高医生动一动、唔!……贱逼好像又开始痒了……高医生,高医生帮我用大鸡巴治病吧……”
高朔哪用得着他说?
实际上,高朔自己也已经十分迫不及待了。
他就从来没有操过这么鲜嫩肥软的淫穴,眼前的荡妇显然又是个已经习惯了在男人身下雌伏的淫浪货色,什么羞耻的淫言浪语说能说出口。
方情一边感谢着高医生给他的骚逼治病,帮他止痒,一边已经显露自己骚淫重欲的本性,开始扭着屁股,挺着软腰,不住地试图腾空抬起自己那对儿夹着只湿乎乎的鲍穴的骚肉屁股向斜前方送去,随着高朔逐渐加快的抽插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迎合起男人愈发变得猛力凶悍的操干。
方情直到这时,已经完全忘了、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
忘了自己是谁的妻子,理应遵守什么道德,和谁做爱,只要一见到男人蓬勃胀硬的肉屌,他就全身绵软,齿贝打颤,没用得只知道从屄穴里流出潺潺不断的淫水,还有从喉咙间发出的那些谄媚讨好、软黏腻人的放荡呻吟。
高朔没什么耐心,他挺着自己胯间那根傲人的粗屌,在床上美人的逼内浅浅地顶撞了四五十下,确定自己已经把这漂亮玩物的肉穴操得松软服帖、骚液连绵,几乎随便一顶,就能抽带出一连串逼水的汁液,便立刻大开大合又悍然无比地撞耸起来。
方情又被对方忽然提速的动作干得浪叫:“啊……啊啊、唔!医生……医生操得太快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