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会也已经准备开始了,刺耳的铜锣声撕开了这片气氛。
道庭君重新坐下来,轻轻踢了一脚淫奴的小腿,要他继续趴好。
听雨楼的门槛并不算高,很多人都是拿的小玩意来找个乐子,一般来说拍卖将会持续一整天,琳琅满目的拍品一个接一个地推出来,夹杂着几个妖族奴隶和特殊用途的法器,道庭君的小镜子也拍了个不错的价格,不过他自己倒是什么都没买,只是象征性地喊了一次价便开启了结界的隔音效果,其余时间一直在欣赏自己脚边小母狗的漂亮身姿。
他趴得也很漂亮,舒展的骨骼把皮肉撑得恰到好处,长发从肩胛骨张开宛如一双羽翼,从道庭君的视角,一眼便能看到后腰上那艳丽的刺青,仿佛活物一般缓慢游动。
小母狗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耳边仿佛能够听见肉腔里震动不止的“嗡嗡”声。
淫水把臀缝完全打湿了,他似乎终于捱不住地想要摸一摸自己的欲望,被一脚踩住了后腰,坚硬的鞋底慢慢划过臀缝,陷入了一片泥泞的阴户处,挤出逼外的肥厚阴唇被踩得愈发鲜艳,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塌下腰,微微分开腿让主人踩得更舒适,他的嘴角被吞入口中的器物撑到极致,一直从舌心碾到喉咙,压得呼吸声都十分细弱,只有喉咙里溢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呜咽。
靴子染深了些微颜色,剑修收回脚,起身走到了结界前。
听雨楼是水中倒影,所以楼层也是倒着的,拍卖台可以自由升降,此刻距离二层有些距离,看上去像是一个深渊,他把男人拉过去,结界实体化之后的质地如同琉璃,硬度不低,魔尊的额头被磕了一下,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就被腹内突如其来的绞痛夺去了理智。
一只修长的手正在拉扯着那根连接所有要害的链条。
卡进最深处的石锁又硬又糙,磨着娇嫩的子宫口无论如何都出不来,链条滑过圆环所带来的撕扯力同样在在折磨着花蒂和阴唇,凌乱的发丝掩盖住了所有的神色,只有拍上结界的手指上浮起青筋,又无力滑落——那石锁仿佛要把子宫倒拉而出,终于在要滑脱时失去了踪迹,末端空荡荡的链条将两瓣花唇也解放出来。
道庭君握住魔尊的腰将阴茎插入了湿漉漉的女阴,轻而易举破开了宫腔,把缅铃也挤得几乎陷入肉里。
他右手抓着柔顺的青丝将男人按在结界上操干起来,魔尊咬紧了口中的假阳具垂眼看着外面场景,同样是包厢的地方一片黑暗看不清虚实,但最底端,或者说听雨楼的最高层却是有着密密麻麻的座位,那些修者不曾掩盖容貌,新奇的目光随着拍卖台上的狼妖奴隶一齐往上升,刮过了二楼的楼台,刮过了某件厢房边上被压着操干的淫奴赤裸的躯体。
“这儿怎么说也是你师父的小世界,”剑修缓缓说着,流畅的侧脸在黑暗中略显冷硬,“听雨楼没有崩塌,倘若他还有一丝神魂尚留,看到自己的好徒弟如此淫乱会是作何感想呢?”
季长云在心里嗤笑,能有什么感想……他的化身都被当做送给无妄老祖的礼物摆上过这个拍卖台,大庭广众之下被器物肏得淫水直流,不也没招出季无妄一魂半魄。
“唔……”
似乎察觉到了这短暂的失神,剑修扣住了他的膝弯将一边大腿强行抬起,摆弄成一副对着外头门户大开的模样——笔直的阴茎下可以轻易看到被肉棒肏出丰沛的汁水的骚逼,连续数日不得空闲的女屄已经熟成了一滩软烂红泥,穿了环的唇瓣被肉棒鞭挞得萎靡不堪,顺服地含着侵入者,男人呼吸细弱,眼角红艳如碾碎的梅花,道庭君贴着他的耳根说:“你看下方第三排那个紫衣服的仙尊,似乎是丹霞派的人,他们的功法极善练目,一般障眼法根本挡不住……瞧,他是不是在看你,长云君?”
过近的距离让剑修的声音也有些失真,倘若不是萦绕四周的气息太过熟悉,余光窥见的小麦色皮肤让季长云几乎觉得是个陌生人在奸淫他,想要逼他羞愧难当,逼他作一摊腐朽的泥,仿佛他还是大荒里端正自持的仙君一般。
背后的刺青开始不安地躁动,衣料摩擦到赤裸的皮肤上就已经足够让这只熟透了的母狗颤抖不止,他低头能够隐约看到腿间抽插的什物,道庭君化形化得周全,阴茎也变得又红又粗,筋络凸起,黑紫的冠头一看便是身经百战,在鲜艳娇嫩的花肉里进出显得格外狰狞。
手指关节在结界上因为用力而扣得青白,道庭君将他的手臂反压到背后控制住,狠狠肏开了宫口,魔尊的腿有些软,内侧肌肉因为拉伸幅度太大一阵一阵地抽疼,更别说只有一只脚着地,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剑修身上,将肉棒吃得更深。
这口骚屄也着实淫贱,被如此对待反而忍不住微微咬紧了肉棒,溢出更多水来,淋得这孽物愈发油亮,抽插也更加顺畅,把淫水打出了白花花的沫儿。
胸前的链条甩到仿若琉璃的结界上,打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漆黑的发丝被汗水和涎水黏成一缕一缕地沾在苍白的脸颊上,季长云低着头,额心轻轻贴着透明的结界,看着光线黯淡的楼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