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真如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一般,捡了也是白捡,绝无後患。
樊雄本来打着主意独吞,如今被两人揭穿,索性撕破脸。于是三人合谋,一不做二不休,夺了湖阳君的钱财,三人平分,再拿她的身子享用几日,将来不管是杀了一埋,还是毒哑卖入娼窠再捞一笔,都不用担心手尾。
孙寿被寄养在孙家,自幼与湖阳君姊妹相称。她身为狐族,嗅觉极为灵敏,入城时路过谭仲的店铺,便隐约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只是她在程氏内宅身份低贱,不敢随便惊动他人,便在入夜後自己寻来,结果正撞上这些恶匪杀人夺财的行径。
孙家正是因为自己如今的主子而覆灭,连自己都是俘奴的身份,眼见湖阳君受辱,她却束手无策,只能坐视。直到主子寻来,孙寿情急之下,才现身求救。
结果自己眼中天大的事,在主子眼中却轻如浮尘。一出手,三名杀人越货的凶徒便一死一伤一降。
湖阳君身陷险境,罪魁祸首正是自家主子,可危难之际,又是自家主子出手相救。孙寿心头百味杂陈,抱着湖阳君痛哭失声。
没多久,众人闻讯纷纷赶来。看着满室血迹,石越立刻说道:“侯爷先请回去,此间之事交给小的便是。”
“这么大的命案,能兜住吗?”
“无妨。他们杀人在先,侯爷救人心切,仗义出手。”石越道:“侯爷若是不方便,此事尽管放在我等身上。”
“这样也行?”
石越嘿嘿一笑,“只要这位樊爷别认错人就行。”
樊雄连忙澄清,“出手的我没看清楚,跟谁都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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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樊的这么识趣,程宗扬收起灭口的心思,对石越道:“这边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石越躬身道:“小人份内的差事,哪里辛苦?”
回房换下染血的衣物,赵飞燕已经备好热水,亲手帮他洗浴。
浴桶是新箍的,足有一人长,两人并肩宽窄,里面还设有卧具,可供坐卧。程宗扬刚吸收了数道死气,气血翻滚。此时躺在热腾腾的水中,不禁起了兴致,拉住赵飞燕的手道:“你也进来,咱们一起洗。”
赵合德在旁道:“不要,上回姊姊跟你洗完,差点儿就受凉了。”
“你阿姊可没这么娇弱。”
“你们上回洗完,大半桶水都泼了出来,连地毯都湿透了,还能不着凉?”
赵飞燕道:“我已经洗过了,让妹妹跟你一起洗好了。”
“我才不要!”赵合德一边说,一边飞也似的跑开。
程宗扬悻悻道:“这丫头!跑得倒快。”
“还不是你那回故意逗她,让她呛了好几口水。”赵飞燕说着,将一条热腾腾的巾帕盖在他额头上,“我去取些澡豆来。”
程宗扬枕在木桶边沿,闭上眼睛,微微吸了口气,凝神展开内视。
丹田内的气团已经平静下来。突破第六级通幽境,使他气海容量大增,真气的运行重新变得顺畅,不再时刻处于崩溃边缘。但气团周围的灰黑色杂气只多不少,暂时还看不出减弱的迹象。更让不解的是,那些杂气中偶尔会出现一些金色的光点,沿着某种纹路时隐时现。他反复展开内视,始终未能看清那些光点的细节。
程宗扬暗自猜测,这些金色光点很可能一直都存在于丹田的气旋内,只是此前修为不够,才未能发现。自己进入第六级通幽境,对真气的掌控更深一层,才察觉到它的存在。这样猜测的话,随着修为的加深,这些光点会越来越清晰,直到自己能完全掌控为止。
房内传来细微的轻响,程宗扬摘下额上的巾帕,不出意外地看到两名女子。
孙寿披着一袭薄纱,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旁边的湖阳君也是同样打扮,她年约二十五六,生得粉面桃腮,虽然不及孙寿妖媚艳丽,也颇具风情。
孙寿俯身拜倒,柔声道:“奴婢多谢主子恩典。”
湖阳君同样拜倒,带着一丝忐忑,战战兢兢道:“妾身多谢程侯。”
程宗扬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唇角微微挑起,“湖阳君客气了。”
“妾身不敢。丧家之人,岂敢受侯爷如此称呼?侯爷呼妾身孙暖便是。”
“孙暖……是你的闺名吗?”
“是。”
“那怎么好意思呢?”
“若非侯爷搭救,妾身已经沦落贼人之手,名节尽丧。如今妾身无依无靠,还请侯爷收留。”湖阳君扬起脸,“妾身愿为奴为婢,终身服侍侯爷。”
“让你丧家的仇人好像就是我吧?你身为封君,给人当奴婢就不说了,服侍仇人你也愿意?”
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