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在梦中一天一天过日子，每个２４小时都跟真的一样……。」
阿强学长直接了当道：「另外９位受测者中有４位表示有作类似的梦，
才要受测者Ａ再回来门诊。」
「受测者Ａ是中高龄游民，女性，健康状况良好，平常打零工维生，勉强
他的困扰点。」
「所以是２５％？」
「嗯？」听到变成外国人我没有那幺惊讶。
「嗯…？」我愈听愈迷糊。
讨论之后，我的助理主动地约谈了全体受测者。」
「说说看…」我心情紧张回应道。
种田、念书、吃饭、睡觉…他说梦中他的妈妈称呼他小名【石三伢子】，有个
「全部都是回到过去，去了另一个世界…」阿文学姐接着道：「其他四位
「但我想起小何讲过的事…」阿文学姐面色严肃道：「还有你说过的事…
「全部吗？其他９位都约谈了吗？」我问道。
「呵呵，既然你也在历史界混，就让你猜猜看啰！」阿文道：「我一开始
「受测者Ａ说后来发生战争，有军人冲到他们学校，在校园里烧杀掳掠之
测者Ａ是一位中高龄的游民，平常睡在火车站里──帮他查一下，结果发现他
的检查结果，认为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阿文学姐续道：「但当他回家后愈想
「那…其他受测者的梦境是怎幺样呢？」我急问道。
「受测者Ａ说梦很长，大约从岁左右开始，就每天每天过日子…每天
「嗯，全部……。」
笑容道：「然后他就醒了，醒来就在医院原本的病床上……。」
都没有成为Ｓ，都是普通的市井小民；不过四个人里面有一个
从小订亲的老婆姓罗…」阿文学姐道。
愈觉得不对劲，就拜託社工──嗯，好吧，我就透露一下受测者Ａ的身分，受
阿强学长抢白道：「没有，就只有那一次。」
死了…？我脑筋一片空白……。
「归纳来说，全部五个人中性别转换的就受测者Ａ一人，国籍或种族改变
的。」
识字…」阿强学长补充道：「正好符合我们测试标地的需求，是社会局转介来
「受测者Ａ次提起时我觉得非常奇怪…但受测者Ａ非常坚持，说我可
以将她所说的事情录音下来没关係…」阿文学姐指指桌上的录音笔道：「她的
明桢怀孕过程中阿文学姐常趁假日来串门子，家里明桢、香澄、文静三女
「阿泰你知道我的疑惑是什幺…」阿文学姐接着说道：「所以在和你学长
「你想不想知道他【变成】谁？」学姐故意卖关子道。
「啊？」我合不拢嘴续问道：「那可信度呢？受测者Ａ的背景呢？」
听受测者Ａ说的时候是完全猜不出来的……。」
「……」我已经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都在这，阿泰你有兴趣可以拿回去听。」
「结果哩？！」
「呵呵，还真有你的！」阿文学姐笑道：「Ｂｇ！」
吗？」
还有…你家现在奇怪的状况……。」
在梦中所【变成】的那个人是真的…存在的……。」
故事很长，我们整整录音快６个小时──从开始做梦一直到最后醒来为止──
共处一个屋檐下的事她当然很清楚。
一次门诊后她向其他街友聊到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很不吉利，要她一定要跟社
类的，然后受测者Ａ跟其他同学一起抵抗，最后被军人杀死…」阿文学姐收敛
「念师範学校的吗？」我不假思索接着反问道。
「他说他在梦中回到了过去，去了另一个世界，他有了新的身分、新的家
工人员反映，社工员在受测者Ａ不断拜託下去查了网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其他受测者表示没有或不记得了。」
测者Ａ第二次门诊表示说，因为梦中她变成了一个年轻男人，后来又死了…第
「啊？」我讶呼道。
「啊？！」
或许因为这些受测者在梦境中都不是成为什幺高学
「呃…！？」我愣了半晌，续问道：「那受测者Ａ后来有继续作类似的梦
说自己梦到自己变成外国人。」
「然后哩？受测者Ａ有没有说梦中他后来怎幺样？」我急追问道。
「照受测者Ａ的背景是完全不可能知道那些事…」阿文学姐补充道：「受
「嗯，诱发作梦的机率是２５％…」阿文学姐道。
的也是一个…」阿文学姐道：「另外我们研究室也针对梦境的年代做了追蹤。
「受测者Ａ一开始虽然深受困扰，但在次门诊后他还算可以接受我们